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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是跟著你學的,自然是你寫什麼,我跟著描什麼了。”謝絳純回他。
“那你來,我教你寫草書。”
言罷,衛途安真的重新拉出一張紙,毫不猶豫地挽袖提筆。
他如今倒是能站著寫字,謝絳純就這樣看他遊刃有餘地一口氣寫完一張紙。
確實是一手宕然起勢,矯若驚龍的縱逸狂草,難怪他寫楷書也自帶鋒利感。
謝絳純拿起那張字,好好地欣賞了一下,乍一眼看這些連筆連畫,她甚至認不出幾個字,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更喜歡雲行流草。
“今草不用寫得像我這樣四散縱橫,我先用楷體寫出筆畫,你再循著筆畫自己試著寫,如何?”
29.
謝絳純自然願意。
但誰人學字直接從草書起步的,她再愛字,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看衛途安神態那麼自然,她頓了下還是沒提,心覺大不了以後自己畫著學字,總歸她是有底子的。
能學到衛途安那手草體,不論怎樣她都是願意的。
謝絳純單手輕托腮,看著衛途安給她寫臨摹貼,突然道:“先生可否將這幅字帖送給學生?”
衛途安手腕不自覺動了一下:“你喜歡就留下,為何突然又要叫我做先生。”
“先生之字如此磅礴,教我實乃屈才,總不能連個名頭也沒有的,還是說先生不願收我做學生?”謝絳純側著頭,這個姿勢說話聲音更多了點稚氣,她臉上不見沮色,顯然並不真覺得衛途安不願認她。
衛途安手撐著石桌坐回去,又撩了撩袖口,神色如常道:“怎麼會,兄長知我教你習字,在信裡還十分擔心,我自知才疏學淺,哪裡可與兄長一樣,算得了你夫子。”
謝絳純看了他一眼,微微拖長語調“哦”了聲。
30.
此後,衛途安在謝絳純面前,大多用的也都是行草了,那更像他真實的字跡,衛途安寫得極順。
他和謝聞聽也見過了面,謝繆豐以表少爺介紹他,兩個少年站在一處,他一手搭著一人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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