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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竟然圍滿了整整一圈兒的野猴子。廳夾撲。
我們麻慄山的猴子跟別地方的猴子不一樣,老人們講這些猴子以前跟人是一個祖宗,有靈性,脾氣也壞,一般都不怎麼出現在人前,野性得很,卻不曉得怎麼都圍到了這兒來。
我爹不是這兒的老住戶,他是解放前逃荒過來的,也見過一些世面,瞧見這些人身邊帶著竹籠子和鐵鎖鏈,就低聲跟我娘說:“這些人是捉猴的,這些跑碼頭的人最是血勇,身上都帶著傢伙,小心一點,別出聲。”我娘沒說話,我卻低聲問了:“不出聲,就讓他們把猴子給捉走?”
我爹苦笑,說這些猴子又不是你家的,你管那麼多幹嘛,要是惹急了那些人,這深山老林子的,人家拿刀捅你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了,不過總感覺這樣是不對的,而那邊林子開始鬧了起來,我瞧見那個瘦老頭子提著一隻蘆花大公雞,一刀殺了,把血灑在那些猴子的面前,而那些猴子平常看著兇得很,這會兒卻全部都給那煞氣嚇到了,動也不敢動,就低著頭,結果一個一個地被捆了走,不多時,這些人走搞完事了,離開了這裡。
我爹看到那些人走遠了,這才拉著我們小心地過去看,結果發現這夥人吝嗇得很,不但把十來個猴子帶走了,連那隻死了的蘆花大公雞也給帶走了。
看著地上只剩下這一攤子血,我爹只罵晦氣,又捨不得地四處刨了一陣,突然旁邊的草叢子一動,探出了一個腦袋來。
潛雲年代 第十一章 威脅,秒殺
儘管身上帶傷,但是為了瞧一瞧這苗疆的驅靈之術,我還是帶著胖妞趕到了現場。同時來到張知青家的,還有攆山狗和我爹。
白天的時候,我已經纏著攆山狗學了很多手語的意思,此刻連蒙帶猜。也能夠了解啞巴努爾的好多想法,但見他找來了一個香案,擺在了堂屋神59的前面,用今天早上殺的那隻蘆花大公雞剩下的血,在自己臉上,左右均勻地抹了三道,本來一個清秀少年郎,此刻卻是顯得有些猙獰起來。接著他開始往房屋四角撒米。這米是新季的糯米,散發著谷香,然後他用積年的香灰在地板上畫起了一個大大的圈子來。
這圈子古怪。又不圓又不方,彷彿隨意揮灑。然而我瞧見他腳步規則,那手穩定,一絲不苟,便曉得這圈子,有著極深的講究。
瞧見啞巴這般的認真,一步一撒,嘴角緊緊抿著,我不由得一陣羨慕。
有時候,人真的是需要對比,比起57家嶺的村民來說,我自覺是讀過幾年道經的,然而面對著這樣精通巫術的苗家小子卻打心底裡敬佩,這不同於對青衣老道那種高山仰止的敬仰,而是作為同54人的一種豔羨。
在畫完圈之後,啞巴將小妮平平放在圈起來的地板上,然後將神59上面的蠟燭點燃,開始隨著那燭火閃爍,搖動手中小鼓,跳起了大神來。
跳大神是一種宗教祭祀,是一種用特定的舞步和音樂、與非人交流的手段,不僅僅流行於東北,而且在苗疆的許多偏僻地方,都有出現,不過那個時候破四舊已經很多年了,紅衛兵打砸搶,就算是山裡面這封建迷信也得收著,所以瞧見的人並不多,我便是從未有見過,自然是十分好奇,一邊看,一邊與我所學的道經作比較。
我所習的,無論是《登真隱訣》、《清微丹訣》還是《太上三洞神卷》,都是高屋建瓴的大道之法,提升的是眼界和精神修為,但是對於具體和細緻入微的東西,卻並不是很明瞭。
我知道,這其實也是因為我自己本身的緣故,許是老鬼怕我學了本事作壞,所以才只傳道,不傳術,希望我能夠休養心性,也讓我空有屠57術,卻無施展之處。
一陣極具癲狂的跳動之後,原本直挺挺躺著的小妮突然睜開了眼睛來,嘩的一下,半邊身子就坐直了,冷冷地看著一邊跳大神,一邊搖小鼓的啞巴努爾。
她安靜極了,不吵也不鬧,旁邊圍著的有張知青一家人,別人且不說,一枝花剛剛失去了孩子,又見到自己的女兒這般模樣,心早就碎了,瞧見女兒突然醒過來,便哭喊著上前:“妮兒,妮兒,你到底怎麼了?”啞巴跳動不休,我在旁邊攔住,冷靜地勸告道:“姨娘你先等,現在小妮還沒清醒。”廳斤反。
張知青和攆山狗等人過來把一枝花拉住,而啞巴則拿眼神看我。
先前我們有過約定,他言語不便,則由我來與那嬰靈交流。為了和這英俊的啞巴少年平輩論交,我特地將自己吹噓得師出名門,此刻走上前來,迎著小妮那平靜而無畏的目光,腿肚子不由得又打起了哆嗦來,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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