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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找去。〃
羅大**說得硬氣,而我這些年來在青衣老道跟前打雜,回家之後又沒有放下道經,隱然間有有一種超越羅大**這種同齡人的沉穩,他們也是病急亂投醫,拱手問起:〃未曾請教?〃
我瞧見這兩個認真起來,倒也沒有領導的架子,反而有些江湖的路數,於是不卑不亢地說道:〃我早先遇劫,福緣深厚,倒是遇到一位老師,學了點毛皮。這事情本來也不想過問,不過隨同勘測隊一起進山的陳知禮醫師,他是我爹,所以也只有冒險進山一看。〃我說得淡然,旁邊自有羅大**將我的光輝事蹟一一講明,從溪邊水鬼,到怨咒嬰靈,抹去旁人功勞,然後娓娓道來,無限凸顯出了我高大偉岸的形象,那兩位領導倒也不敢怠慢,連忙把我們請進屋子裡,一番盤問之後,那個姓劉的領導一拍大腿,說妥了,破釜沉舟,我們進山。
兩個半大小子,帶著一隻猴兒,忽悠著兩個勘測隊留守的領導一起進山,太陽初升,我們就已經過了螺螄林。
莽莽麻慄山,上百里的山路曲折,螺螄林是最靠近外界的地方,進了裡面去,就是大山……無邊無際的大山,從東走是五姑娘山,打南便走是我先前遭禍的小溪,再過去就是啞巴他們的生苗寨子。勘測隊跟以前日本人的不一樣,不是勘測鐵礦,所以走的是北方。
出了螺螄林,一進山,這路就不成路,獸徑兩旁的茅草愣是能比人還高,十分難行。
羅大**這些年也不讀書,跟著自家父親滿山竄,學到不少本事,他家那鐵砂槍被攆山狗拿走了,手中只有一把磨得鋒利的快刀,一路在前探路,身形矯健,倒也有他爹的幾分風範。走了小半天,他發現了攆山狗留下來的標識,那是一種在樹上刻出來的印記,他用手摸了摸,眉頭髮皺,回過來跟我商量:〃二蛋,這印子可有些時間了,我爹他們怕不是遭了什麼災?〃
這山裡有狼,我是知道的,除了狼,據說還有老虎,還有好多老人口中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二十多人啊,沒有一個能夠回來,莫非是像蛇婆婆這樣的人,出了手?
沒道理啊,羅大**他爹常年跟這深山裡面的生苗寨子換鹽巴,結交下了很深的交情,要不然他也不能夠將啞巴努爾從山裡面叫出來辦事啊?
事情有點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不過再難,那失蹤的人裡面還有我們兩個人的爹,我們一定會找過去的。我們把事情反饋給了隨同而來的兩位領導,他們也沒有多說,講沒關係,直接進去,到了指定的地方,我們再說。
說來也奇怪,這兩位領導跟我們以前看到的幹部不一樣,揹著兩個大包,跑了這麼久的山路,臉不紅氣不喘,神采奕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常年在山裡面跑的緣故。現在的時間還早,我們也不耽擱,再次往前走,每走一段路程,羅大**總能夠找到他爹留下來的獨特印記,然後跟著這指引前進。
那兩位領導對我和羅大**十分滿意,他們其實早就想進來了,主要就是因為不熟悉這山,怕轉迷了路,現在有羅大**在這裡,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催促著我們趕快前行。
山路難行,卻擋不住我們對於失去親人的恐懼。我們走得匆忙,而且還是瞞著家裡人來的,所以除了幾個粑粑,也沒什麼準備,但是勘測隊的兩位領導卻是準備周全,軍用扁水壺,還有好吃的罐頭肉,都能夠補充體力。一路走走停停,腳步匆匆,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下午,我們來到一條寬敞的小溪來,兩邊是高高的山澗,那溪水也湍急,夕陽透過林間落下,能夠看到那溪水的表面,有金色的反光出現。
我看到兩位領導的喉嚨不由自主地蠕動,立刻明白過來,這溪水下面的沙礫裡面,有金砂,倘若是能夠淘弄出來,還真的是一門絕佳的好生意。
果然,瞧見這場景,兩位領導就走不動路了,將身上的揹包放下來,從裡面拿出一個簸箕形的漏斗,然後挽起褲腳,朝著下游稍微平緩一些的溪水裡走去。若擱在平日裡,我和羅大**說不定也跟過去了,然而這金子再好,也沒有爹親,於是我站在岸邊的石塊上朝兩位領導喊道:〃劉領導、馬領導,我們還要趕路呢,可不能在這裡停留啊?〃
劉領導低頭在溪水裡面尋找著金砂,而馬領導則不耐煩地朝我們揮手喊道:〃小孩,你們先在岸上找一找,我們勘測一會就上來。〃
看到他們都掉進錢眼裡了,十幾口子的人命都及不上那些溪水裡面的金砂,羅大**立刻就想發火了,脖子憋得通紅,我一把拉住他,低聲說道:〃你先別急,他們不找,我們自己找。〃羅大**被我勸下,仍然憤憤不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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