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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人玫瑰,手有餘香,白合在最短的時間裡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而就趁著這麼一個當口,我將控制住的這個人重傷,接著又朝著這個翩翩起舞計程車兵揮出了幾刀。
依舊是重傷,兩人倒地,開始放聲嘶嚎起來。
這並非是我心軟,不敢殺人,而是因為死人就是一堆屍體,而重傷的活人則需要有人分心,留下來照顧。
這些戰士就像韭菜,整個安南北部幾十萬,一抓一大把,根本殺不過來,所以我和努爾商定,只要不是修行者,我們便將人重傷,好最大程度的降低敵人的可持續戰鬥力。
既然決定留下來拼命,那麼我們就應該選擇最合適自己的戰術,反正手腳筋被挑斷的人,以後也上不了戰場。
白合用幻境救了我,得意洋洋,然而還沒有等她邀功,我便一個招呼,朝著我與努爾約好的集合地點跑去。
當我到達的時候,努爾還沒有來,而我將耳朵伏在地上,卻能夠聽得到大量的隊伍正朝著我們交手的地方迅速趕到,煎熬了幾分鐘,努爾終於出現了,胳膊上面多了一道傷口,不過被他包紮過,一刻也不停留,而是朝我悶哼道:〃走,下一個伏擊點。〃
第二個伏擊點我們選在了一處視線並不開闊的山道附近,前方曲折橫轉,前後互不相見。
追兵循著我們逃離的方向急速追來,這時已經是幾個小隊合流了,我瞧見了黑暗中有十來個人冒了出來。
人多並不重要,這些從地方上面找來的游擊戰士,雖然也經受過戰火淬鍊,有著不錯的槍法和強大心理,但是對於修行者來說,終究還是羊與狼的關係,只要拉近了距離,我們有一百種方法與其對敵。
能夠真正威脅到修行者的,終究還是修行者。
當這十幾人完全衝出了黑暗的時候,我並沒有瞧見鐵箍男,也沒有瞧見嘴唇烏紫的那個阮梁靜。
談不上失望或者希望,我和不遠處的努爾對望一樣,彼此都瞧見對方眼中熊熊燃燒的火。
既然如此,那麼就全部吃掉。
努爾藏在了岩石之後,而我則爬到了樹上去,他在前,我在後。
追兵匆匆而至,長期的追逐讓他們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期盼和亢奮之中,就想著將我們這兩個短命鬼兒抓到或者殺死,接著他們就可以回營地裡面去,洗個澡,吃個飯,再美美地睡上一覺。
看看,多舒坦?
不過一切的一切,前提就是得要將人給逮住,不然一切就是浮雲,是不實際的空想。
所以他們就像狼一般,急得嗷嗷叫。
是狼是羊,這個在我和努爾幾乎同時地躍出之後,便有了定論。安南的修行者很好認,那就是與眾不同,不著軍裝,所以當對方靠近的時候,我很快就確認出了三個人,一個長袍光頭,一個短打壯漢,還有一個臉上刺滿青色紋身的高大女人。
這三人,分佈在隊伍的前後和和中間,掌控著這整支隊伍。
在追兵從我身下經過的時候,我選取了隊伍最後的那個長袍光頭,一躍而下,小寶劍泛起了一抹凜冽的寒光,朝著那光溜溜的大光頭刺去。
然而這一次的突襲,卻遠遠沒有先前那麼奏效。
同伴的死亡,已經讓這些人有所防備。
我這一劍刺了個空,沒想到大光頭竟然是一個瑜伽高手,他能夠活動全身一百多塊骨骼和肌肉,就在劍光臨體的那一霎那,他優雅而平緩地避開了這麼一擊。
接著我的餘光瞧見努爾的這一棍也落在了空,那個短打壯漢竟然將身邊的安南戰士往前推,擋住了這暴烈一擊。
骨骼脆響,但卻不是修行者的。
雙雙失手,我和努爾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雖然我用一種最決絕的氣勢與那長袍光頭進行纏鬥,兩人僵持,旁邊的戰士也不能上前來相幫,更不敢貿然開槍,但是被一眾人給圍住,怎麼說,都有點兒像是自投羅網。
戰鬥在一瞬間爆發,而抓著長棍的努爾以一己之力,牽扯住了兩個修行者,巫門棍郎逞兇威,一根長木棍,不停地將那些戰士手中的武器挑飛。
棍影幾乎幻化成了一條線,努爾此刻也已經是拼盡全力,卻因為人數的壓制,始終打不開局面。
我在搶攻無果之後,開始轉變了方向,很快,那些只會一些普通格鬥常識計程車兵紛紛喪命於我手,在幾分鐘之後,場中只剩下了浴血奮戰的五個人。
鮮血滴落,眾人對視。
這是一場只關乎於修行者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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