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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出了張知青拿著的那鏟子,跟當初冒充探礦隊的那些個領導所用的,幾乎是一樣的款式。

這東西叫做洛陽鏟,那時的我已經知道了,這東西是用來盜墓挖墳的著名工具,配上白蠟杆子,甚至能夠知曉十幾米的地下,到底埋藏著啥。我們這次前來,輕裝簡行,並沒有帶什麼大型的勘測裝置,因為我們只是先行確定,如果真有,到時候立刻將現場保護起來,然後申請經費進行挖掘工作。保護科考隊成員的人身安全,是我們的責任,然而面對著程老有意識的疏遠,戴巧姐還是表現得有些不滿,在遠處冷臉看著,並不上前湊趣搭手。

挖挖停停,張知青汗水淋漓地在這山凹子下面總共挖了四個坑,程老和老孫一個一個打量,很仔細,每一處的泥土都仔細翻看,那老孫甚至還抹了一把泥,往嘴裡面送,也不知道他這麼砸巴,到底能夠嚐出什麼滋味來。

太陽偏西,我們帶著四份泥土回去,程老決口不提關於古墓地址的任何事情,小心翼翼的防範著。我一點好奇心都沒有,幫著張知青背土,一路走在前頭,回來的時候,程老找到了申重,幾個領導在屋子裡商量了好久,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些麻煩事兒,自有領導們操心,而我則在一個老鄉家裡找到了小魯,他今天無所事事,蹲村口曬了一天的太陽,瞧見我,樂呵呵地問吃了沒。我和小魯之間,往昔還有些競爭的勁兒,不過自從黃岐來到了我們二科,同仇敵愾久了,彼此之間倒也親近了許多,再說了,當初在省鋼那兒,我還救過他的性命,關係自然有所不同。

閒聊兩句,小魯問我,說這些人到底是為什麼,竟然會這麼重視這事兒?

埋在土裡面的東西,又不會長腿跑了,早一天挖、遲一天挖,這個有什麼區別,而弄得這般如臨大敵,還真的有些人心惶惶呢。

此行的意義,在出發之前申重就已經給我們統一過思想了,不過小魯這人一向覺得,死物不如活物,那些從土裡面刨出來的東西,以及所產生的歷史意義,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這幾天工作組緊張的氣氛讓我們所有人心中,都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私底下的怨言也頗多。這些牢騷話,我也懶得附和,又閒著扯了兩句,我問起黃岐,小魯告訴我,說那傢伙不肯與我們為伍,今天一整天,都在跟那些戰士們混在一起。

天已入夜,有人送來晚飯,是託老鄉做的白麵蒸饃,我們吃完之後,也沒有再多談,工作組有紀律,不準私自外出,所以就早早地歇了。

不過這一覺並沒有睡好,半夜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命令,說要緊急集合,這話兒可真的是要人老命了,我們這一個屋子裡的五個人都開始罵起娘來,沒想到傳話的人更兇,直接在外面拉起了槍栓,大聲喝道:〃所有人,立刻起來,到村口的曬穀場集合,再囉哩囉嗦,就動槍了啊!〃這話兒說得所有人都醒了,槍乃兇器,當兵的一般都不會說這話兒,而一旦說出了口,就說明他們真的就有這種心思了。

我和小魯慌忙爬起床來,草草將衣服穿上,跟著屋子裡的其他人一起急急忙忙地朝著村口曬穀場跑去,到達的時候,發現大家也都在,四周燃著幾隻火把,將程老、申重幾個領頭的臉,照得無比嚴肅。

場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剛剛醒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一報數,才知道少了一個人。那人是科考隊的,程老的一個學生,叫做張快。

我對這人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小魯倒是記得,告訴我,說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老老實實的一個男學生。這人失蹤了,到底怎麼回事?無人知曉,而領頭的幾個人一臉嚴肅,當查清楚了失蹤的人就那個張快時,程老和申重進行了再一次的討論。他們起初還能夠壓低嗓音,然而說了幾句,雙方的火氣都大了起來,我們在旁邊也聽得到幾分,大意是程老害怕會有風聲走漏出去,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們需要立即出發,前往山中,而申重則以安全的問題出發,認為夜裡趕路太危險,不如等到天明,我們再走。

從村子到我們白天到達的那個小山包,路程遠不說,關鍵是還有幾條溪水,夜裡走,的確不太安全,然而程老卻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一定要立即出發。

為了堅定自己的決心,他甚至很強勢地對申重說道:〃此次行動,一切以我為首,如果你執意違反我的意圖,那麼我自己帶人進山。〃

這話兒讓申重完全無語了,也再沒有跟這個倔老頭爭辯的心思,而是猶豫了一陣之後,吩咐所有人將大件的行李暫存村中,留四名工作組的成員在此看守,而其餘人等,則立刻進山,前往被程老喚作〃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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