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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接替了你的工作,經過他的鑑定,袋子裡面的母蝗確定無疑,而灘塗地的蟲卵則出現了大面積的壞死——我們成功地阻止了一次蝗災……”
我將這些天來案子的進展給阿伊紫洛作了彙報,我講得很細,希望剛剛甦醒過來的她能夠感受到這份歡悅的情緒,從而能夠儘快地恢復起來,然而當我講完的時候,她的臉上依然沒有太多的笑容,而是顫抖著失血的嘴唇,努力了半天,這才問道:“袋子的封印,搶回來的時候是否完整?”
突然聽到阿伊紫洛這麼問,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在經過仔細地回憶之後,還是回答她道:“基本完整吧?不過好像那銀絲斷了幾根……”
聽到我的回答,阿伊紫洛藏在床單下面的手突然伸了出來,緊緊抓住了病床的邊緣,似乎想要坐起來,她這行為把我和小白狐兒都嚇了一跳,慌忙上前將她按住,勸她說道:“阿伊嫫,你可別亂動,你剛剛動過手術,胡亂動彈的話,是很容易再次感染復發的……”
被我按住了之後,阿伊紫洛的情緒方才平復了一些,接著她深呼吸,似乎感知到了頭部傳來的疼痛,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說出了一句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句話:“陳組長,我有一個懷疑,那母蝗有可能被掉包了,現在在我們手裡的可能是個冒牌貨,而所謂的蟲卵大面積死亡,不過是敵人的緩兵之計——如果對方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那麼經過這麼久的時間,我們恐怕連阻止都來不及了……”坑畝吉技。
阿伊紫洛從來都愛聳人聽聞,這一次也不例外,我心臟沒由來地猛然一跳,不過卻還是穩住了心神,問她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呢?”
那躺在病床上的蒼白女子搖頭苦笑道:“我並不確定,不過不論是與不是,只要對阿厄勒蝗母蟲的確定之後,就能夠得到大概的答案了——陳戰南這個老傢伙我是認識的,大而無當,不學無術,發表的學術論文基本上都是侵佔學生的知識成果,就是個濫竽充數的傢伙,你們若是聽了他的話,世界末日來臨之前,他也一樣會告訴你,天氣晴朗,萬物生長……”
聽到阿伊紫洛對於陳戰南的評語,我頓時想起了那個禿頂老頭兒那天在辨別阿厄勒蝗母蟲時出現的那一刻猶豫,以及不確定的情緒,整個人頓時就變得猶豫起來。
當下之計,就是得讓阿伊紫洛對母蟲進行再次確認,這樣才能最終確定下來。
不過以她現在的情況,想要外出的話,別說醫生不答應,就連我也是不會贊同的,畢竟術後的感染十分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危及生命,她能夠這麼快醒過來就已經是奇蹟了,怎麼可能還帶著她四處亂走呢?至於帶過這兒來,也十分麻煩,阿厄勒蝗的母蟲被放置在市局的特殊房間裡,將其帶出來不但要冒巨大的風險,而且還有一整套的複雜手續,得讓無數人審批,包括省局的相關領導,等批文弄下來,黃花菜都涼了。
阿伊紫洛瞧見我陷入了漫長的沉默,久久不語,蒼白的臉上滿是惱怒之色,一字一句地努力說道:“陳組長,如果不確定母蝗的真假,中了敵人的計策,一旦蝗災爆發起來,必將是滔天大禍,你難道忍心眼睜睜地看著這事兒發生麼?”
她這話兒是誅心之言,平心而論,這件事即便是如同阿伊紫洛判斷的方向發展,主要的責任都是在那個妄自言語的陳戰南身上,我頂多只會負一個領導責任,而且這責任還由市局謝培龍和省局的梁瀚生一同承擔,而當今的情形又是法不責眾,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管,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然而儘管不會承擔任何責任,但是我卻曉得,這件事情,我過不了自己的內心。
倘若心有掛礙,只怕我日後的修行就會受損,再也沒有攀登更高的險峰。
因為我會內疚,會慚愧,會懊惱,會對這個世界充滿敬畏,而不是如同很多翫忽職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官員一般,心黑臉皮厚,自顧自快活。
在沉默了好久之後,我偏頭問了一下小白狐兒:“那個地方,今天是誰在值班看守?”
小白狐兒想了一下,回答我道:“應該是市局的王歆堯吧?”
我點了點頭,王歆堯是泰安龍門派的弟子,那一夜曾經與我們並肩戰鬥過,事後還跟我請教了幾次修行上面的問題,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熟人,如果是他,我相信自己應該能夠搞定得了。當下我也沒有再與阿伊紫洛多言,起身告辭,讓她好好休息,並且留下了小白狐兒保護她的周全,而我則回到車裡,一邊趕往市局,一邊跟正準備寫報告的努爾和徐淡定通知了現在的最新訊息,讓他們通知特勤一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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