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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沒有人可以知道。最後連她自己歌唱到撕心裂肺也無法從之最初始的洶湧情緒,怎麼就這樣產生了。如果不是因為寂寞,我想每個他們都不會不斷地在意念裡迂腐了。
城市的標誌性建築。它們在完成始作俑者膨脹的失望,他們需要一次哄騙來讓自己的藝術元素進行沒有任何意義的更新。
而愛情早在丘位元沒出生以前已經因為寂寞而失去本來的魅力。
我不知道過程有多遠,有多艱辛。這是我無法用神經線段來猜測地。我只會維持好現在的每一個時刻。
我跟著信念的寵愛,接著下去。而你最後的等待,有沒有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下一刻,你在哪裡。我依然看不到。從一開始,到最後。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我看見了靈魂無所事事地聳入雲層,俯瞰著你和我。最後冰層融化在巨大的溫暖裡面,從最中間的位置掉落下去。
我從你的夢中穿過。赤道穿過的經緯,卻穿不過我給你的寵愛。連同你扯帶出來的。依然,無聲無息地告終下去再下去。
你走之前,我擁有舊時光。你走之後,我擁有舊時光。像逆蝶的假設飛翔,我始終沉溺在自己手掌的投影裡。從來都是在幻覺。但是,情感很美麗地死了一次。
這樣沒有預製的寵愛。溺水身亡了。
2006年12月12日。天氣,晴。
我開啟郵箱,看到的是左一發過來的E…mail:
發件人:左一
收件人:糖果甜蜜
主題:錯落了我們
內容:
最清白的是我們還年少的時候,CD裡暗轉著驪歌的淡青。那是我們一路單車碾過的日子。最最乾淨的印記一路敲打,用我們還記得的點滴記憶。左手挽起一個下午的聒噪,你和我都在那不高不矮的枝丫裡。
我們在做什麼?我們在唱歌。聽,陣陣旋渦直進的泡沫是清澈的尾音,我們忘記了起舞,用最最張揚的動作來高傲我們的年輕。而後高揚地翹起了我們安詳的樂悲。
我曾一個人走過我們的教室。一個人,靜靜地。以為這就是為了記起還沒有忘記過的畫面。可是,那口我們常常張望的老井。已經被封口了,現在是草地青青的了。
如果你來過了,或者比我之前還記得這口老井。那你還會想起嗎?想起那節體育課。我們在做遊戲,很多女孩子和男孩子成群擁擠的遊戲。我們開心到以至忘記了還要小心。於是我髒了的白襯衣,你破了的連衣裙。我小心地扶起你,坐在這口井邊緣。為了洗滌汙髒,我跑上了五樓拿了個挑水的桶子。然後看見了你和井水一樣清澈的笑容。好看的牙齒,邊深邊淺的酒窩。我多麼想知道那一刻你還沒有離開,然後一直微笑到最後。
我還記得,你那看著我的眼神,讓我覺得有點什麼,然後心裡慢慢盪漾著一些感覺。好像一朵落映在平靜的湖面裡的花朵,慢慢地開放著所有的美麗。
如果你還記得話,你也和我想起你一樣想起我麼。有那麼想麼?我不知道,真的。一如那些過了這個路口,上車的他們又要走到哪裡去,票程有多遠了。
我們都越過了單數的年圈,是告別了那些凝固的孩童圖畫。一同看不見那年天色夜幕的時候。我們一起揹著有點沉的書包一起牽手回家。那些悄然碰落的童真,是無聲的黑白間膠片在倒帶,綴回填滿酸味的童年,那香味是劃破落地窗的暖日裡交錯橫亙的光線,整個房間整個白晝是上了童稚的彩色。
或一調一調地跳躍成最最美麗的樂曲。
我們有多久再沒見過面了?我一個人在另外一個城市裡生活著。生活過得一片狼狽,一如剩下一次一次的自戀傾向在遊走的每一歲的程序樹裡。喜歡一個人逛街,塞上walkman,感受看不見的國度裡聽得到最華麗的步調在我的世界裡盛放成簇的璀璨。
路過平滑光亮同鏡的櫥窗,我會後仰著停留,看我好看的髮梢垂簾在眼眸邊緣,俊俏的輪廓細節細節地圈動著清瘦的獨特氣質。這就是我,唯美的樣貌,是在心裡最乾淨的地方定格一次一次。“咔嚓,咔嚓,咔嚓。”
儘管在日後想起已經吹滅了光澤,聚焦的解析度到了模糊的臨界介面。我還是記得,最記得那就是現在的我。
第五章 歌詞森林裡有我的情人(6)
一個你開始不認識的孩子。
我攤開掌心,看見了起深伏淺地張開紋路。想起了那年我們一起追尋的以後。那一片格子襯衣裡的天空。交疊蔽日的手勢封口了哀怨,打口的青春沒有出亂子。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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