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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幾公分，木頭摩擦地板的尖銳咯吱聲，似是尖銳物划著玻璃。
“人類絕大部分的行為你認為是系統工作時所過濾載入出的剩餘資料檔案，而你的工作內容是清理快取和Cookies，使系統清除負擔恢復正確的執行效率，簡而言之，是讓人所有的失敗得到正確的反饋。而在長期以往，在過多的剩餘資料檔案中，人類往往會迷失本質，你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包括你自身。”
喬雅在厚得像醫學書籍一樣的檔案上翻頁，繼續說道：“你試圖找到自己的原始碼，系統是無法識別原始碼的，所以需要透過解釋和編譯形成系統可以讀懂的程式碼，尋求真理的旅途很崎嶇不是麼？你是一頭怪物，羅哲。HIV互助中心，臨終關懷院，你假裝成快死掉的人和他們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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