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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說。“多少是太多?”

珍妮說:“你用得這麼多就是太多。”

但是我不想戒掉。不知怎的,它擺脫了一切我可能招心的事,不過那段時間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事。晚上,在演出場次之間的休息時間裡,我會坐在“何爹俱樂部”後門階上,仰頭看星星。要是天上沒有星星,我還是仰頭看。一天晚上,珍妮走出來,發現我在仰頭看雨。

“阿甘,你一定要戒掉這玩意,”她說。“我擔心你,因為你什麼事也不做,除了演出,整天就那麼躺著。這是不健康的。我認為你需要離開一陣子。過了明天我們就結束外地檔期了,所以我想,或許我們該找個地方去度假。也許上山。”我只是點頭。我甚至不肯定自己聽到了她的話。

呢,第二天晚上在外地演出時,我找到後臺出口,走到外面點了根大麻煙。我一個人坐在那兒,只管自己的事,沒去招誰惹誰,這時有兩個女孩走過來。其中一個說:“喂,你不是”裂蛋“合唱團的口琴手嗎?”

我點個頭,她一屁股就坐在我腿上。另一個女孩咧嘴笑著叫著,突然間脫下外衣。我腿上那個則試圖拉開我的褲子拉鍊,又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拉,我就坐在那兒,腦袋昏沉沉。後臺門突然開啟,珍妮喊:“阿甘,時間到……”她嘎然住口,旋即立刻說,“嗅,混蛋。”

然後摔上後門。

我這才一下子跳起來,我腿上的女孩滾到地上,另一個咒罵著。我走進俱樂部,珍妮靠在牆上哭。我走過去,可是她說:“離我遠一點,你這混蛋!你們男人統統一樣,就跟狗一樣——你們不尊重任何人!”

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我不太記得我們演出的最後一場過程。回程路上,珍妮走到巴士前頭,一句話也不肯跟我說。那天晚上她睡在沙發上,第二天早上,她說也許我該自己找地方去住了。就這樣我收拾東西走了。我的頭垂得低低的。我沒辦法跟她解釋,什麼法子也沒有。又被攆出去了。

那以後,珍妮走了。我到處打聽,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摩西說我可以跟他擠一個窩,等我找到地方再搬過去,但是那段時間寂寞透了。由於我們暫且沒有任何演出,沒什麼事可做,我就想也許該回家去看看我媽媽,或許去巴布的家鄉做養蝦的生意。也許我不是天生搖滾樂明星。或許,我心想,我終歸只是個夜郎自大的白痴。

但是,有一天,摩西回家說,他方才去街角一家酒館看電視,居然看見珍妮·可蘭。她在華盛頓,他說,參加一項反越戰的示威大遊行,摩西說她應該在彼士頓跟我們賺錢,幹嘛花精神去搞那種鳥事?

我說我必須去看她,摩西就說:“呃,看看能不能把她帶回來。”他說知道她大概住在什麼地方,因為有群波士頓人在華盛頓租了間公寓,去做反戰示威。

我收拾行囊——我的所有東西——謝了摩西,立刻上路。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回來。

我到了華盛頓時,那兒的情況一團糟。到處是警察,人們在街上吶喊,扔東西,就像是暴動。警察用警棍敲那些扔東西的人的頭,情況看起來快要失控。

我找出珍妮可能住的地方的地址,走到那邊,但是沒有人在家。我在門階上等了大半天,到了晚上九點左右,一輛汽車停在門口,有幾個人下車,她在其中!“我起身朝她走過去,但是,她轉身奔回汽車上。其他人,兩個男的一個女孩,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也不知道我是誰,不過其中一個說:”聽我說,要是我就不會現在去招惹她——她非常難過。“

我問為什麼,那傢伙把我拉到一邊,告訴我下情:原來珍妮剛出獄。她是昨天被捕,在女監待了一夜,今早,還沒人來得及將她保出來之前,監獄裡的人居然說她頭髮裡可能長蝨子,因為太長了等等,就把她的頭髮剃得精光。珍妮現在是個禿頭。

呃,我想她是不願意我見到她這副模樣,因為她鑽進汽車後座,趴著。於是我手腳並用爬過去,免得看見窗內情形,我說:“珍妮——是我,阿甘。”

她一聲不吭,於是我一通告訴她對於早先發生的事我很後悔。我說我再也不吃藥了。也不再參加樂團演出了,因為有太多不良的誘惑。我還說我很難過她的頭髮被剃掉。之後,我爬回門階放行李的地方,從帆布袋裡找出當兵時用的帽子,又爬回車子那兒,把帽子頂在一根棍子上,從車窗伸進去。她拿了帽子戴上,這才下車,說:“噢,別趴在地上,你這大笨蛋,進屋去。”

我們坐下來聊了一會兒,其他那幾個人吸大麻、喝啤酒,但是我統統沒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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