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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沒有停在右下角,而是停在了‘t’的左上角,很明顯她正要寫下一個字母。”夏洛克用手指虛虛畫了個圈。
說到這裡,夏洛克忽然點名約翰,“你覺得她的是什麼單詞。”
“我?”約翰指著自己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思索了一會兒,小心地答道,“也許是‘fate’,我是說人名的那個費特。你說她和兇手有過交流,也許他們兩個認識?她知道兇手的名字叫做費特。”
“錯得離譜!觀察!觀察她的動作,她的落筆位置顯而易見要寫的個高字母——b-d-f-h-i-k-l-t!”
緊接著,他公佈了答案。
“——father。”
出乎意料的是,一道稚嫩的聲音同夏洛克一起說出了這個謎底。
屋內三人均是一愣,雷斯垂德看向門口,一個穿著白邊藏藍針織衫的男孩站在那裡。他和華生對視一眼,他們都懷疑這是對方的孩子,但很快他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雷斯垂德走上前,半蹲下來擋住男孩的視線,同時對著外面的警員怒斥道:“是誰把孩子放進來的!”
這是誰也沒想到的插曲,雷斯垂德試圖將男孩抱出房間。
“躲過他們輕而易舉,探長先生,請讓我去見我的母親。”男孩拒絕了雷斯垂德的環抱,冷灰的眼睛竟讓雷斯垂德感到了一絲熟悉。
此時明白他身份的約翰也走了過來,他語氣溫和地說道:“孩子,很遺憾你的母親在這裡陷入了長眠,這可不是適合你看的畫面。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兇手。”
唯一沒有走過來的夏洛克則用他那雙藍眼睛打量了費沃斯一番,他的眼神如鷹一樣銳利。
費沃斯也對上他的視線道:“我是費沃斯·拉米雷斯。很抱歉,先生,我打擾了您精彩的推理,但請您不要在意我,繼續尋找那個可憎的兇手,我只想見見我的母親。”
“哈,那本數學書籍是送給你的。”夏洛克說了句與案件無關的話,在短暫的審視過費沃斯,並將他與死者身上的情報融合之後,夏洛克有個猜測:這個孩子有著異於那些金魚們的頭腦。
夏洛克從死者羅珊夫人身邊走開,而費沃斯也用巧妙地從雷斯垂德和約翰的雙人聯防中突破進來。
“阿森納①為你們感到羞恥。”瞧見這一幕的夏洛克冷嘲道。
雷斯垂德深刻意識到,雖然小孩子不太聽話,但最熊的毫無疑問是大的那個。
突入成功的費沃斯已經在他母親面前蹲下了,這讓雷斯垂德和約翰都感到一絲無措,他們似乎不該打擾這對已經天人兩隔的母子。約翰放下柺杖蹲了下去,他攬住費沃斯的肩膀,無聲地安慰這個失去了母親的可憐男孩。
夏洛克沒對費沃斯的存在說什麼(這真不可思議,他向來不喜歡有人吵到他的思維),他將話題拉回了案件本身,“她寫的單詞是‘father’。”
雷斯垂德茫然地問道:“是哪個father?神父嗎?”
“不,動動你們的小腦袋。我說過,死者在死前曾用某種理由兇手言語周旋過,難道你們以為是作家和粉絲的身份嗎?那隻會然兇手的注意力凝聚在死者身上,死者無法做出小動作。”
夏洛克的語速飛快,就像翻書時的嘩嘩聲,這讓雷斯垂德和約翰不得不集中精力去聽,“顯而易見,那必然是種能打動兇手的說辭。臨死之人最常見的求情說辭,還記得她是為了生病的孩子趕回來,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說辭嗎?”
“哦……夏洛克!”雷斯垂德想指責夏洛克在受害者家屬費沃斯面前說出這件事,卻被夏洛克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
“她的說辭成功了一半,這說明兇手被觸動到了。兇手是一個有著重病的孩子的父親,或者兇手是個單親父親,他很愛自己的孩子,她的求情讓兇手產生了共鳴,險些放走了她。”說到這裡,夏洛克突然喃喃自語起來,“她認識兇手?不,這不是一場熟人作案,她一定是透過某種方式得知了兇手的情況……”
夏洛克忽然朝著死者轉過身,在他想要蹲下獲取某樣東西的時候,費沃斯好似能得知他的想法一樣,將羅珊夫人的筆記本交給了他。
這確實是夏洛克想要的,他頓了一下後接過,飛速翻閱過後,幾乎是跑跳著朝著門口走去的。
“嘿,你要去哪裡,不能帶走證物,還有兇手是誰?”雷斯垂德衝出房間追問他。
“票據!”已經走下樓梯的夏洛克高舉著筆記本,“死者這次行程所有的票據都夾在了本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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