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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美美地睡去了。
子媛幾乎一夜未眠,曉萱出去後,她便抱膝坐在床上,深深的孤獨襲來。她突然很想念那個夭折的兒子,倘若他還活著,至少是一個寄託,而如今真就是一無所有。這才發現她早已習慣了原來的生活,不管安成多麼自我多麼暴躁,不管餘萍多麼喜歡指手畫腳,但那總算是個家。而她最渴望的便是擁有一個家。
她又想到秦朗,竟然有些怨恨他。她點燃了她心底的熱情,給了她巨大的希望,讓她即將沉沒在江河裡的軀體得以覓到一根救命稻草後,竟不鹹不淡地擱置了她。
她哭了,秦朗的影像越清晰她就越想哭。那個端正的男人,那個樸實的男人,那個讓她可以憶起過往的青春歲月的男人。她不過只有28歲,卻覺得自己已然老去。
子媛病了,3天沒有上班。
曉萱每天下班後趕回來照顧她,倒水拿藥。曉萱一向不會做飯,就買了可口的蛋糕。幾天下來,子媛看見蛋糕,就噁心,很想喝碗麵湯。曉萱咧咧嘴說:“你指導我做吧,要不就把林立志叫來做。”
子媛躺著,燒了幾天,一點力氣沒有。
“別什麼事都讓林立志做,人家畢竟是大老闆。”
子媛想起來,卻使不上勁兒。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曉萱的眼中更加神采奕奕,說:“肯定是他來了。”
跑過去開門,卻是個陌生的男人——中等身材,濃眉大眼,算得上儀表堂堂,可打扮卻很土,白色的T恤,藍色的西裝褲。
“請問……”
“不用問了,你是秦朗。”還沒等對方說完,曉萱已經脫口而出。
曉萱一直覺得自己有超強的感應能力,倘若潛修一陣,擺個卦攤,神侃些庸人也不在話下。
果然是秦朗。
從週五晚上和子媛分手後再沒有見到她,子媛打電話請假時,剛好他不在,也沒有說上話。於是他的心裡有些忐忑,一方面不知道為什麼她一下子和他疏遠了,另一方面不知道她究竟怎麼了,病得重不重?
“子媛。”曉萱興沖沖地往裡走,“你看誰來了。”
子媛看到秦朗,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秦朗來到床邊,想握她的手。抬頭看看曉萱,還是有些難為情,便又把手縮了回去。
曉萱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他的手去握子媛的手,說:“都這麼大了,有什麼可別扭的?好了,你來了,就解救我了。子媛想喝麵湯,我正準備大顯身手,可這樣的機會還是留給你吧。”
秦朗還沒搞清楚狀況時,曉萱已經把他拽到廚房,一通介紹後,又跑回來,詭秘地望著子媛,說:“我走了,今天就住在林立志那兒,不回來了。”她又轉向秦朗,笑眯眯地說,“子媛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她呀。”
曉萱走了,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
秦朗伸出手,摸摸她的額頭。
“還燒嗎?”
“好多了。”子媛說著,眼中又溢滿了淚。
秦朗俯下身,抱住她,臉貼著她的臉。
子媛別過臉去。
秦朗問:“怎麼了?”
子媛很想問他真的如他所說那麼愛她那麼在乎她嗎?倘若是真的,為什麼忽冷忽熱的?但她沒有問。
秦朗更加糊塗,他惦記著她想念著她,可一見到,竟是如此不快。他也弄不清她是怎麼想的,不明白她流淚的緣由,甚至想她是不是在懷念以前的事情?
子媛和秦朗真是極其相像的人,敏感而自尊,喜歡把事都憋在心裡,而很多時候,誤會就是這樣造成的。
秦朗坐在床邊,子媛躺著,面向裡。沉默許久,直到窗外微黑,秦朗說:“你休息下,我去做麵湯。”
不久,淡淡的香味兒撲鼻而來,一碗熱騰騰的西紅柿蛋花面湯端到子媛面前。
秦朗把碗放到一張方凳上,扶子媛起來,把枕頭靠在床幫上,讓她倚著。
子媛要去端那個大碗,秦朗忙攔了說:“我餵你。”不容分說,他端起碗,一勺一勺地送入子媛的口中。
子媛的淚水落進碗裡,此時的淚卻與剛剛不同。從小到大,只有媽媽這樣餵過她。和安成在一起的6年,即使是最初安成很愛她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的照顧。
子媛倒在秦朗的懷裡,如同躲在一個安靜的港灣,病痛也好像減輕了。
“秦朗。”子媛喃喃著,“再抱緊我些。”
“嗯。”秦朗應著,雙臂環抱,裹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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