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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觀念,它的關鍵詞仍然是“風俗”、“社會”、“歷史”,但廁所本身的選擇,就是視點下沉的結果。獅身人面之謎,困擾人類多時,可如果人拖著一個獅的下半身,又會是怎樣的感覺?

第20節 女人為什麼寫作(1)

一、“春天文學獎”的困惑

“春天文學獎”是一項新獎,是由王蒙先生倡議並捐資10萬元、由人民文學出版社主辦的年度文學新人獎。200年《當代》雜誌社舉辦“文學拉力賽”,總決賽時王蒙先生獲得最終的大獎。王蒙當即將獎金10萬元捐出,倡議設立一個文學新人獎,獎勵30歲以下的青年作家。王蒙先生的義舉,在文壇引起了極大的反響“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馮牧文學獎”都是對“成人”而言的,雖然“馮牧文學獎”將獲得者的年齡限定在40歲以下,但30歲以下的真正“青年”卻很少有人過問。“春天文學獎”的設立,不僅填補了國內文壇獎項設立上的空白,更重要的是把文學的希望寄託在年輕一代身上,可謂意義深遠。王蒙先生在頒獎會上,俏皮地將自己年輕時寫作比作“有牙時沒豆”,“春天文學獎”可說是獻給有牙人的金黃的香噴噴的“花生豆”。

但“春天文學獎”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困惑。

困惑一:“春天文學獎”按評獎章程,從三名候選人中選取一位得獎者。初選班子忽然發現各地推薦的名單中女作者佔了三分之二多,且水平均在男作者之上。戴來、陸離、龍女三位女作者透過初選,最後戴來“技”壓群芳,“摘”得首屆春天文學獎的桂冠。2002年3月6日的頒獎臺上,站著的是清一色的靚女,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是“三八婦女節”的紀念活動提前到來。

困惑二:那天領獎臺上是“半邊天”頂了“一個天”,可臺下也是巾幗不讓鬚眉。根據王蒙先生的提議,頒獎會要開成座談會,希望二十來個三十多歲以下的青年作者到會進行交流。奇怪的是,在物色人選時發現30歲以下的青年作者大多數又是女性,偌大的北京,想找30歲以下的男性作者居然費盡心思,丁天、邱華棟、李大衛已過了齡,後來只好讓張者、祝勇、蔡曉航、趙大河等“超齡”青年“混”入其中,在年齡線內的周冰心還是一個青年評論家。記得10年前女作家還是一個弱勢群體,還是一個需要呵護、需要扶持的“性別小國”,某地出了個女作家是件稀奇事,而如今女作家已經以絕對優勢壓倒男性作家,至少在30歲這個年齡段上,昔日曾經驕橫一世的男作家已經沒了半點脾氣。

這是咋回事?

春天文學獎的評委、北京大學教授曹文軒先生對此似乎見怪不怪,他說,這些年來女性在文科上的優勢也壓得男生們抬不起頭,北大的文科研究生中,女生的比例超過60%,本科生中,女生的比例也超過男生,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一些高校曾圖謀提高女生的錄取分數線,以改變文科中陰盛陽衰的局面。

這讓我聯想到2002年的北京書市上,出版社推出的叢書無不在“女性”上做文章,江蘇文藝出版社的“京眉文叢”,時代文藝出版社的“都市言情”系列、華藝的“布穀鳥”叢書、春風文藝出版社的“布老虎”書系都是女作家的作品,而且在市場上走得挺火的。

莎士比亞的名言是:女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

今天這句名言要改為:女人啊,你的名字是文學!

面對洶湧澎湃勢不可阻的女性寫作潮,我陷入了困惑,也陷入了迷茫,女人寫作成為一種時尚,不是政府號召的結果,也不是中國作協的傾心培養,甚至與婦聯也毫無關係。她們,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解構著“他們”,解構著幾千年來由男性一直統治著的文壇,動搖了幾千來男性在文壇的霸主地位。雖然文學的最高話語權依舊是男性的,但女性們操作這些話語已像她們的舞蹈那樣流暢。

二、張承志、F4和流淚的董欣賓“歷史多方面、多色彩地塑造了我們”,法國闡釋學家保爾·利科的這句名言在今天讀來尤為真切,因為近二十多年來特別是10年來的中國社會,讓我們充分體會到什麼是“多方面”、什麼是“多色彩”,多元與一元塑造出來的“歷史”和“我們”,一個巨大的差別在於一元往往是龐大而有力量的,當然也是壓抑的;多樣往往是自由的開放的,但往往是分散的軟弱的。因而早在1995年的時候,張承志面對市場經濟和享樂主義解構出來的“文明的碎片”,這位心氣高傲的哲人和詩人憤懣地稱之為當下是一個“小時代”。張承志的憤慨表達了一代人的心聲,對於像張承志這樣的朝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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