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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界上讓你最感孤獨的地方是時裝模特走的T型臺。現在回想起來,我答應在2月份倫敦時裝週上參加瑪麗亞·格拉茨沃格(著名時裝設計師)的時裝秀,不是瘋了,就是個十足的受虐狂。但這是我欠下的一筆債,如果你不反對我這麼說的話。

回過來再說1997年的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瑪麗亞借給我一件迷人的連衣裙,讓我穿去領獎。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裙子,蛛網式的上衣,雪紡綢的裙子,開著高高的叉。買下它得花兩萬英磅。她很擔心我會撕破裙子,因為它實在是太精緻了——說實話,我也很擔心。但我保證我會相當小心的——只在頒獎典禮上穿,我甚至不會穿著它去參加後來的派對。就在我們上臺之前,我正說著它是如何的容易壞,卡羅琳·阿荷尼,那時以一曲《莫頓夫人》非常受歡迎,正在聽我說話——她就在我們後面,因為她要頒發下一個獎項——當我走上臺去領獎時,她踩住了我的裙子。我確信那絕對是個意外。幸運的是裙子沒有被扯破。

瑪麗亞為我媽媽做了在我的婚禮上穿的精美的禮服,因此當她問我能否參加她們的時裝秀時,我真的覺得欠她一個人情。她第一次邀請我是在幾年前,但當時我沒有時間。現在我又有了另一個問題,因為大家都在說我太瘦了,所以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在倫敦時裝週上讓自己站到那個該死的T型臺上。

我並不需要什麼宣傳,恰恰相反。我們每到一個地方,每做一件事,必有攝影記者跟隨。毫不誇張地說,幾乎每天我們都會出現在報紙上。似乎國人患上了不健康的“‘高貴’和‘小貝’”強迫症。但那些記者們和攝影師們如何得知我們會去哪兒,倒是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這一次我們擔心的不是謊言,而是好多事情他們掌握得都是如此精確無誤。無論何時當我們坐下來,仔細考慮這個問題時,除了我們的家人,總會有某一個人知道:司機、旅行社的職員等,或可能把訊息傳出去的某個人。我們的結論是每個人都可能被收買。

甚至連新聞界都覺得有些奇怪,認為是有人洩密了。

《鏡報》的馬修·賴特聲稱那個人是露易絲,她向《泰晤士報》透露了訊息,看在上帝的分上,他們這樣引述,說她是“一家人的朋友”。可憐的露易絲,這太傷害人了。但肯定有那麼一個人,一個與我們很近的人。我開始注意我們周圍的每一個人,觀察他們的眼睛,腦子裡在想,是你嗎?這真是一種可怕的感覺。

不,我需要公開露面,就像英國需要下雨一樣。這將對瑪麗亞·格拉茨沃格有幫助。這又不是整個時裝界都在參加亞力山大·麥克奎恩(目前為巴黎名牌服裝紀梵希的首席設計師,此外,他還擁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品牌)的時裝秀。瑪麗亞是個年輕的設計師,她做得非常出色,但當時她還是個新手,甚至沒有人知道她。我事先宣告,只有在預先不告訴任何人的情況下我才會參加表演。我不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不是那種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的人。因此我想參與設計過程,瑪麗亞對此非常高興。

甚至到現在,她還為我做許多衣服,尤其是我出席大場面需要一些特別服裝時。我喜歡她設計的服裝,因為它們非常女性化。她喜歡讓女人看起來像女人,她的服裝非常性感,但是非常時髦。

除了我的家人,我誰也沒告訴,甚至沒告訴那幾個“辣妹”。這將是我獨自做的第一件事,如果我跌倒了(從字面上看有可能),我可不想讓全世界的媒體在那兒拍照,然後大書特書。

因此,當我坐車前往演出地——自然歷史博物館時,我聽到首都電臺的廣播:“高貴辣妹‘不久將蒞臨倫敦時裝週,參加時裝秀。”

立刻,我感到腹部疼痛,當我們到那兒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進衛生間。發生什麼了?我誰都沒告訴呀。天知道我在裡面呆了多久。我只記得坐在博物館後面院子裡的那個簡易衛生間裡,露易絲在外面砰砰敲門,催我快點兒。

我則像個石頭人一樣呆坐著。這件事本應該絕對低調的。我沒有去排練,什麼也沒做,我甚至都沒有試穿一下那些服裝。

我是說,我以前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因此,我走進帳篷,天非常冷。我是那兒惟一長著粉刺、乳房很小的模特。事實上,我一生中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侏儒,連五英尺八都不到,更別說五英尺十一英寸了。因此,我說了聲“你們好”,但是我倒像是在跟一排聖誕樹說話,她們誰也沒理我。我想時裝真是個該死的產業。也許她們害羞,可我不這麼認為。

瑪麗亞為我圈起了一小塊地方。我的第一身服裝是緊身短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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