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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白領。因為她大膽地寫了她的性經歷,而引起爭議。有罵她不要臉的,說她的東西就是垃圾,也有說她的作品其實很有文學性的,也有呼籲人們對此要持寬容態度的。最有趣的一個評論,我是在《文藝報》上看到的,評論者沒有對木子美本人發表議論,而是針對白領們談了看法,他說,為什麼白領們特別喜歡看木子美呢?難道說白領們的生活已經可憐到要用木子美的文字來刺激起熱情的程度了?他大聲疾呼“救救白領”。不知諸位關注到這一事件了沒有?

林白:木子美當然知道了,雖然我不上網,但到哪都聽見人談論木子美。有一個星期,連續四五個電話都是媒體讓我談談對木子美的看法。我對木子美抱有同情。我堅決不從道德上譴責她。

葉兆言:我沒看過,無從說起。

荊歌: 我個人有個很奇怪的感受,那就是,如果木子美長得漂亮一點,那麼她寫性的文字就會讓我愛看。我在網上看到她的一些照片,長相實在不敢恭維,所以看她露骨的寫性,也就覺得沒什麼意思。我因此想到,所謂美女作家前一時期很令人矚目地走紅,她們走紅的原因,應該說跟她們寫性是不無關係的。而男作家也寫性,就未必能引起如此關注。比如同樣是七十年代出生的李師江,就遠不如衛慧、九丹著名。這麼一想,我就可以認為,我那種“奇怪”的感受,其實還是有普遍性的。也就是說,許多讀者也都像我一樣,對於是誰寫性,是很在乎的。美女大膽寫性,就有很強的可看性。

葉兆言:如果我是看小說,作者什麼樣,無所謂。我沒那種見了雞蛋,非得看看雞屁眼的毛病。

林白: 愛看美女寫性,這只是男讀者的毛病,在男人的意識裡,很容易對美女有性幻想,美女作家寫的性感受,可以把這種性幻想變得更直接更真實,他們對不漂亮的女人不產生幻想,當然就不想看了。這也沒什麼可進行道德譴責的,這只是一種人性,是從基因裡攜帶來的,低階趣味都算不上。

荊歌: 我本來一直以為自己是低階趣味,說出來擔心林白會批評我,說你們男人呀,就這德性。非常感謝林白不把我的性幻想歸入低階趣味!

林白: 但女讀者肯定沒這個毛病,非要是“美男”寫的性才愛看。

荊歌: 但我親耳聽到一個愛慕飛宇的年輕女讀者說,畢飛宇的寫作非常“性感”,說她讀《玉秧》,讀到其中性描寫的部分,生理上都有反應。

這讓我想起這麼一個老問題:經常會聽到有人問作家,你作品中寫得那麼真實生動,是不是你的親身體驗啊?而被問的作家,常常是不肯承認是親身體驗的,必定要說,許多經驗,是間接經驗。也是,許多事,真實的經歷,是遠不如想像生動迷人。對一個作家來說,寫自己的親身經歷,不見得就一定寫得好。而寫自己對這種經驗的想像,反倒非常感性,或者說性感。飛宇的寫作所以能讓讀者動情,我想,他的性想像遠遠大於他的性經驗。推而廣之,在寫人性,寫陰謀,寫鬥爭,寫飢餓,寫其他的種種方面,也是這樣吧。

畢飛宇: 荊歌說得對,如果一個人的想像不能夠大於他的經驗,他可以幹別的,但肯定不配做作家。這差不多可以看成尺度,至少是尺度之一。

葉兆言:真要有那麼多經歷,還寫它幹什麼。小說是寫的不可能的可能。

荊歌: 但是我想話也不能反過來講,經歷越少就寫得越好。或者說,寫得越好的人,經歷定是越少的。

林白: 畢飛宇的《玉秧》我沒讀到,不知是發表在哪裡的。

荊歌: 是《十月》吧,還有一些選刊都選了。

林白: 但我讀了《玉米》,《玉米》最後部分的床上描寫很絕,幽微起伏,如果用我們慣用的象徵比喻法一片虛過去,效果會差很遠。

蘇童的作品我以前看得很多,印象中他的性描寫有些頹廢,但好就好在頹廢,頹廢在道德上是負價值,但在藝術上是正價值。可以接近人性的更深處。

兆言的新長篇《我們的心多麼頑固》還沒讀到,“一個男人曲折混亂的性史”,我很有興趣看,尤其是兆言寫的。兆言我們一塊開過很多次會,麗江、玉龍雪山、九寨溝都是一起去的,兆言博學而君子,讓人不敢跟你開開玩笑,不知你作品的“性史”是如何寫的。

荊歌: 林白這一番點評,我深以為然。不過你這麼一來有點像主持人了,有僭越之嫌。

可是,我還是打心眼裡感激林白,感激話多的同志。因為今天的談話,嘉賓們說得實在太少,尤其是蘇童,特深沉。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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