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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論精神話題,但是這仍舊是不可能的,在這些小圈子裡,那些女人談論的直接就是她們的身體和這個身體的慾望。還有比身體更物質的東西了嗎?

其實在最優秀的藝術家和作家中,很少有女性位列其中。你要是數出10個人來,有9個都是男性,只有一兩個可能是女人,而她在一般情況下還是一個精神病人。不信,你自己去扳著指頭數一數就知道了。我並不是一個男性自大狂,我只是說出事實。我如此談到令女人、尤其是令知識女性大為不快的這些觀點,是因為女人天生就是物質的,時尚的,沒有比女人更加缺乏深度的人群了。

荊歌: 這麼說太男權了,當著潔塵和詠梅這麼放肆,你不怕她們衝上來咬你一口呀?

潔塵: 我無話可說。

小海:在生活中女人總希望是時尚的主人。女人對時間更敏感,似乎女人比男人更有緊迫感,時光易逝,青春不再,時間是令女人懼怕的恐怖分子,除了女權主義者,一般情況下,女人就像香水設計大師夏奈爾所認為的那樣:不論什麼地位,什麼年齡的女人,如果沒有女人味,如果沒有人愛,就只能算是一個失敗的女人。女人要用化妝品、用香水,用華麗服飾來對抗時間,哪怕是製造迷人的陷阱,讓男人心跳,讓男人心醉,讓男人心馳神往,想方設法去引領都市生活風氣之先,做時尚的主人。

邱華棟: 當女人和時尚共謀的時候,女人是快樂的,她們也沒有理由不快樂。在今天的城市當中,似乎只有在取得了人們的注意力的情況下,女人才能獲得生存的快感,就像越是漂亮的女孩,她們的回頭率就越高,在時尚的引領之下,她們尖叫著達到了生命的虛幻的快樂和滿足。

荊歌: 既然女人與時尚的關係那麼密切,那麼與女人關係密切的男人,也就不能說是與時尚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們的生活,是不是也被時尚侵佔了?

韓東:我不追逐時尚,也不排斥它,它只是我身處世界的一部分。我也曾有過青少年時期,也曾渴慕標記、表識性的東西。喇叭褲、蝙蝠衫、鄧麗君、山地腳踏車、手提錄音機曾經是我們的最愛。這些都曾是我們這個“部落”的圖騰、高高飄揚的旗幟,以便與眾不同,又和“同類”連氣同聲。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新的一代不再使用我們的旗幟、我們的標識。只是如今的時尚在更大的程度上為商業所操縱,這是另一個問題了。

荊歌: 其實時尚的內容是很豐富的,不一定非得是穿雙耐克鞋,戴一隻SWATCH手錶。誰又能肯定閱讀韓東的小說,在許多女孩子心目中,就一定不是一種時尚呢?

邱華棟: 有時候我想,時尚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它是一個什麼怪東東?我翻遍了1980年版的《辭海》,就是沒有查到“時尚”這個詞。不過,1980年在中國還真的沒有時尚這一說,也沒有真正的時尚——這麼說可能不對,因為“文革”時期其實也是有時尚的,但是似乎“文革”時期的時尚不光是女人的專利,比如穿綠軍裝、拿紅寶書,而是全體人發瘋的標誌。任何一個時代都有這個時代的風尚,但是風尚比時尚這個詞的範圍要大,它關乎整個時代,而時尚,到了今天已經變成了一小撮男女的專利和注意力。

小海:邱華棟說扮酷是時尚,其實,只要你有足夠的心理承受力,凡事擰著來就是時尚,你在生活中就處處時尚化了,這是時尚文化。因為荊歌今天邀我們來,要我們說時尚與女人,我就舉女人為例。女人穿男裝是時尚,女人愛足球、談足球和踢足球是時尚,女人抽菸喝酒是時尚,女人在公開場合大談性是時尚,女人當總統、當國防部長、當CEO,管得一幫大老爺們服服帖帖是時尚。

荊歌: 女人當宣傳部長也是時尚吧?小海,我不是說你夫人。

邱華棟: 說女人是時尚的寄生蟲,這種說法一點也不過分。女人不僅是時尚的寄生蟲,還是時尚的奴隸。而且,她們是心甘情願地做時尚的奴隸的。從這一點上說,男人所受的待遇就更加地不平等了,因為她們從來都沒有順順溜溜心甘情願地被男人俘虜,總是要把男人折騰個夠,才最終就範。

韓東:這是胡說八道,是可憐的男人的自我辯護,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了,除了他是個公的。

黃詠梅: 就我個人而言,我會到商店買每一季節好看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然後心情會特別好,當然也暗地希望給男人多一些回頭的頻率,物質時尚給我的訊號是間接的,我從商店裡帶回一件應季的衣服同時就把衣服的時尚帶回了櫥櫃。但是我不會刻意地讓時尚引領著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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