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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銀元,捉拿項英。電報命令:“希迅飭涇、南、繁各縣立即發動全縣鄉保甲長按戶清查,毋使漏網。”項英卻音訊杳然。

項英哪裡去了呢?國共雙方都關注著。

直至一九四一年四月,才算有了訊息:那是安徽旌德縣縣長李協昆出巡鄉鎮時,在玉屏鄉查獲一形跡可疑的人。經審訊,此人供稱名叫李正華,乃第三戰區特務密查員。可是又拿不出證件。經再三審訊,此人忽然招供,說自己的真名叫劉厚總,曾任新四軍團長、副官,皖南事變時隨項英等四十多人逃離戰場。他們躲入深山石洞之中。“廢歷”(即陰曆)二月十六日,他把項英打死,逃走……陰曆二月十六日,即公曆三月十三日。

縣長一聽,此事事關重大,對劉厚總的口供將信將疑。於是,在四月二十八日,由本縣特工陪同劉厚總進山。他們在鳥道羊腸上攀登,時近中午,才走近一石洞。據云,那是殺死項英之處。特工正欲進洞,忽有三個穿黑色短衣者出現。劉說“不是好人”,特工分頭搜尋。混亂之中,劉厚總乘機溜之大吉!特工進洞,查得棋子四顆,洋燭小半枝,小梳子一把,表明洞中確有人住過,但無屍體。由於劉厚總逃了,此案也就成了懸案……

那個石洞,當地人叫蜜蜂洞。

到了一九四一年十月,劉厚總又被抓住。據供認,他把項英打死,搶得國幣二萬四千多元,黃金八兩五錢。他要求辦理自首手續,並論功行賞。誰知,國民黨皖南行署將他關押。後來在一九四二年冬,用繩索捆綁,押往重慶,關入渣滓洞看守樓下第六號牢房。據云,劉厚總在監獄裡管理圖書,白天可在獄中天井走動,夜裡則被鎖在囚室之中。一九四九年十一月,解放軍逼近重慶,國民黨軍隊於二十七日在渣滓洞實行大屠殺,把劉厚總放了。在兵荒馬亂中,劉厚總企圖逃命,卻因搶登卡車,被人捅了一刀。這時,正好被駕車路過的白公館看守所所長陸景清看到,帶他上車,走了一程,又把他甩掉。這樣,劉厚總便死於那一片混亂之中……

中共獲知項英被劉厚總謀殺的詳況,是在一九四二年。除了項英外,獲知新四軍副參謀長周子昆也死於劉厚總之手。中共中央華中局曾寫了《關於項英、周子昆被謀殺經過向中共中央的報告》,密送延安。報告中寫道:項、周於去年三月中旬在皖南山中埋伏,被隨行副官、叛徒劉厚總謀殺。彼時,與項、周同行者李志高(參謀處第一科科長)、謝忠良(第二科科長)等計二十餘人。彼等為皖變後逗留皖南最後一批人員。項、周雖主張過江,但特別遲疑,不立下過江決心,總以交通不暢為虞。李、謝等以項、周應負失敗責任,對項、周不滿,形於辭色,且曾公開反抗,屢屢分家。項、周均不良(宜)於夜行,頗有依賴李、謝幫助之意,見李、謝不肯,只好暫時分住數處,徐圖過江。項、周與李、謝等共分住四處,在深山中,相距均為三四里不等。李、謝等帶了七八人住一處,項、周僅帶一個特務員及劉厚總共四人同住,而以劉厚總專任對外與李、謝等聯絡之責……

最後查清項英之死,是在一九八○年——項英死後三十九年!

出人意外的是,江西省百貨公司宜春分公司的一位副經理居然開啟緊閉了多年的嘴,說出項英之死的真實情況。站出來說話的是“四人同住”中的唯一在世的人,即那個特務員。他叫黃誠,當年是周子昆的警衛員。

一九八○年初,中國人民大學黨史系中共黨史專家胡華作了《關於黨史上若干問題的輔導解答》報告,內中說及皖南事變,說及項英、周子昆之死,提到了警衛員王成。黃誠看到了胡華的報告,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激動萬分。他於一九八○四月五日給胡華去信說,“我就是您在講話中說到的那個警衛員王成——應該是黃誠”。

據黃誠回憶,在七晝夜的激戰之後,他和周子昆二人突出重圍,來到石井坑後面的大山裡躲了幾天。很巧,有一天在一個大坑裡,竟遇上了項英等十來人。於是,他們二人就加入了項英的隊伍,在一個大山的包穀棚裡躲了個把月。到了三月初,他們跟軍部的參謀劉奎接上了頭,並找到了當地的中共地下組織。於是在三月十一日夜,他們由劉奎帶路來到了蓮坑,住在中共地下黨員姜其貴家中,算是吃了一頓“美餐”——煮熟了的玉米飯。翌日拂曉,在姜其貴的帶領下,他們上了山。那山極為險峻,半山腰有個險峻的小山洞——蜜蜂洞。洞裡只能住四人,其餘的人住在山下的山坳裡。住在蜜蜂洞裡的四人是項英、周子昆、黃誠以及項英的副官劉侯忠(也就是劉厚總)。住下之後,項英和周子昆找了些石子作棋子,在一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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