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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挺在南昌起義時任前敵總指揮,而在廣州起義時任工農紅軍總司令。廣州起義的失敗,使葉挺受到李立三的責難,說他指揮“消極”,葉挺再度受到留黨察看半年的處分。
葉挺又在一氣之下,去了莫斯科。
誠如周恩來後來在《關於黨的“六大”的研究》中所寫:廣州起義失敗後,葉挺到了莫斯科,共產國際代表還說他政治動搖,共產國際沒有人理他,東方大學請他作報告,共產國際也不允許他去。這樣,他就離開黨跑到德國去了。這件事我們應該給葉挺伸冤。就這樣,葉挺脫離中共,流亡歐洲。直至一九三五年秋,葉挺在澳門才與中共中央代表張雲逸取得了聯絡。蔣介石看重葉挺的才幹和聲望,曾希望葉挺在國民黨部隊任高官。這當然被葉挺所謝絕。這一回,既然葉挺主動表示願意出任新四軍軍長,蔣介石求之不得,當然馬上宣佈了委任命令。然而,毛澤東卻對葉挺脫黨後的情況所知不詳。這樣,毛澤東不敢貿然把新四軍的指揮權交給葉挺。毛澤東要博古、葉劍英“提出保證”之後,這才決定“葉挺是否能為軍長”。為了瞭解葉挺,毛澤東邀葉挺前往延安。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初,葉挺到達延安。經過長談,毛澤東知道了葉挺兩次黨內處分的經過,知道了葉挺脫黨的經過。毛澤東的疑慮消失了。中共中央黨校舉行了隆重的歡迎會,高懸起“熱烈歡迎葉挺軍長”的大標語。毛澤東在會上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我們今天為什麼歡迎葉挺軍長呢?因為他是大革命時期的北伐名將;因為他願擔任我們的新四軍軍長;因為他贊成我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政策,所以我們歡迎他!”葉挺致答詞。他說了這麼一段自疚又自奮的話:“同志們歡迎我,實在不敢當。革命好比爬山,許多同志不怕山高,不怕路難,一直向上走,我有一段是爬到半山腰又折回去了,現在又跟上來。今後,一定遵照黨所指示的道路走,在黨和毛主席的正確領導下,堅持抗戰到底!”疑惑冰釋,從此毛澤東對葉挺投了信任票,再也不需要博古、葉劍英“保證”了!就這樣,葉挺走馬上任,成為毛澤東和蔣介石雙重任命的新四軍軍長。
第六部分:皖南突變葉挺 項英先後摜紗帽
至於項英,與蔣介石沒有什麼瓜葛,倒是跟毛澤東有極深的淵源……項英原來是武昌的織布工人,從事工人運動。一九二二年便加入共產黨。翌年他成為京漢鐵路“二七”大罷工的領袖之一。此後,由於北伐軍打下武漢,武漢成為革命中心,加上共產國際強調提拔工人出身的中共黨員,項英在中共的地位急速上升,從中央委員進而政治局委員,進而政治局常委,地位一度高於毛澤東。
一九三○年底,項英進入江西紅區。他一度支援過毛澤東,又一度狠狠整過毛澤東,內中恩恩怨怨,曲曲折折。不過,有一點他是很不錯的,那便是在第五次反“圍剿”失敗,紅軍被迫長征之際,他奉命留下打游擊,他堅決服從。這真可謂“受命於危難之際”,留下來很可能如同被置之死地。他居然在蔣介石重兵“圍剿”之中,求得生存,在中國南方孤立無援之境遊擊多年。他手下的游擊隊,也就成了後來新四軍的骨幹。
不言而喻,在新四軍成立之後,葉挺雖為軍長,但不能不處處聽命於項英。一個非中共黨員而又在新四軍中毫無根基的葉挺,受到了項英的排擠。葉挺曾自雲,是“夾在車輪子中間的一粒沙子,兩面受擠”。這兩面受擠,一面是蔣介石從上往下壓,一面是項英從下往上頂。當然,還不僅是葉、項關係緊張而使葉挺不快。當時,曾受命於延安而充當“葉挺和項英之間的緩衝人”的李一氓如此回憶:葉挺親筆寫給我一封信,表示他有很多苦惱,看來這種苦惱也不完全是和項英的個人關係。他說,居士不適於當一個大廟子的方丈,就是暗示一個非黨員不適於當新四軍軍長。這封信我給項英看過,項英沒有太大的反應。李一氓:《我親身經歷的皖南事變》,《大江南北》,一九九三年第一期。
“居士不適於當一個大廟子的方丈”,這句話極為生動、形象地表達了葉挺的心態。所謂居士,即居家修行的佛教徒,乃“廟外人士”。居士去當方丈,本已不合適,何況管的是一個大廟子!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一日,兩面受擠的葉挺在百般無奈之中,藉口送李夫人回澳門,離軍出走,向蔣介石辭職。蔣介石呢?正覺得葉挺上任之後不聽他的話,如今葉挺要辭職他求之不得。蔣介石問葉挺:“誰繼任?”葉挺答曰:“葉劍英。”蔣介石搖頭。他要委派國民黨將領出任新四軍軍長。
毛澤東聞訊,焦急萬分,馬上發電報給正在重慶的周恩來。周恩來一面向蔣介石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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