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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但是可別忘了,兩人終究只是見過幾次面的關係。甚至,這種關係是以彼此相互利用為前提而樹立的,某種程度上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楊軍正很欣賞陳清揚這一點,腦袋精明,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別人點明,有時候這樣反而會省卻彼此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清揚,我把你當做是自己人,有些事情也只願意和你一個人說。錢景圖這次是倒下了,即便不蹲監獄想要提升也是千難萬難,可以說已經對我構不成足夠的威脅。但是這僅僅是三兩年的時間,縣委領導任期一般是五年一屆,但是能做到五年任期的又有幾人?錢景圖和市領導之間的勾當我不想妄加評論,但是張嘉源一直是力挺錢景圖的,對我的位置也一直是虎視眈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您是擔心在下屆任期裡,張嘉源會連同錢景圖給您下絆子,這將會影響您的仕途?其實我並不這麼認為,錢景圖是精明人,他應該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落敗的原因在哪,說到底這是因為他走錯了路,站錯了梯隊。還有一點,私自藏匿機密檔案佔為己有,這並不是個小的罪名,況且您手中又握有他的把柄,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畢竟,這並不是落馬那麼簡單。”
“不!不!不!”楊軍正突然連連擺手,接著說道:“事實是錢景圖的把柄一樣也未曾在我的手上,也就是說他的犯罪事實一丁點也未能掌控手中。清揚,你說呢?”
楊軍正冷不丁的一句話頓時讓陳清揚吃癟。楊軍正並沒有說謊,事實確實如此。錢景圖雖然犯了罪,罪不可赦,但是負責這個案子的一直都是陳清揚,陳清揚究竟與錢景圖之間發生了什麼,楊軍正並不知曉,但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楊軍正又怎麼會猜不透陳清揚與錢景圖之間的貓膩。
陳清揚呆坐半晌,額頭隱隱生出些許汗珠,臉色異常難看。錢景圖的用意,陳清揚已經猜出個七七八八,他心中很是矛盾,生怕楊軍正會說出讓自己難以拒絕的言辭。而事實證明,陳清揚的擔心並非多餘。
“清揚,我一直將你視為己出,將你當成心腹來對待,我同樣也希望你能將我當做是自己人。錢景影象是一柄利劍一般懸掛在我的脖頸上,不解決此人,我即便是睡覺也睡不踏實。希望你能成全我!”楊軍正的臉上一片誠懇,眼神熱切,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真摯。
陳清揚忽然想放縱地大笑一場,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並非是剛剛自己痛扁過的張君明。此時的自己無比弱小,楊軍正完全可以瞬間操縱自己的生死,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陳清揚對他產生了一種深沉的畏懼。陳清揚不怕他,也用不著害怕。
“可否說一下您具體的意思?我可被您說得有些迷糊了呢!”
面對陳清揚半開玩笑的臉頰,楊軍正並未買賬,相反陰森著臉,沉聲說道:“你是否在想我這個人的慾望是不是太強盛了些,為何僅僅是兩天的時間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楊軍正的話刺中要害,陳清揚不想辯駁,也無法辯駁,陳清揚並非是擅長撒謊的人,楊軍正冷笑道:“這並不怪你,或許我實在太急迫了些。其實,我並非是對我現在的位置耿耿於懷,始終難以捨棄,只是我心有不甘啊!我真的不甘心我經營了二十餘年的成果就敗壞在一個錢景圖的手上!否則我會死不瞑目的!
剛退伍的時候,我是心懷赤誠來的這座縣城,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用了五年的時間在百姓面前立了口碑。我並未因為所取得的成績而感到驕傲,相反一如既往地埋頭苦幹。二十年啊,人生又能有幾個二十年?而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卻把我畢生的精力灌注在這片熱土之上,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依然是一貧如洗,甚至我的兒子出國讀書都要在餐館裡做些刷盤子的苦力活,我除了兩身工作用的西裝之外,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找不出。你知道當我面對唾手可得的錢財的時候所付出的堅韌和毅力嗎?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樣如履薄冰地惶恐度日的嗎?而你又是否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到頭來換取的卻只是退居二線!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楊軍正說到最後,幾乎是朝著陳清揚吼出聲來。面對幾近抓狂,滿臉忿忿不平的楊軍正,陳清揚選擇了沉默。他無法去向楊軍正闡述人不求揚眉吐氣,只求問心無愧的道理。陳清揚做不到,畢竟後者幾乎大了自己整整三十歲。
久長的沉默過後,陳清揚突然抬起頭緊緊盯著楊軍正,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願意將錢景圖的犯罪證據交到您的手中!不為其他,只為您過去二十年裡為黎民社稷所奔波勞苦!”
有一刻,陳清揚的心在滴血,甚至事後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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