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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爛尾橋”,正是他想要的。
摩托車駛上“爛尾橋”,速度不慢反快,騰空躍起,飛過十幾米寬的未合攏缺口。不過,後座上的人掉了下來。
“王八蛋!”怒火中燒的郎中保在缺口處停下了車,破口大罵。
“救命!”摩托車後座掉下的人兩手攀在缺口處的一條鋼筋上,雙腳懸空,離下邊的鐵路有十多米高。
“為什麼向我開槍?”郎中保慢慢走近那人。他知道,這一槍不會是和小個子打架的報復,一定另有原因。
“有人出錢,是你的熟人,拉我上去我全告訴你。”那人的話,讓郎中保大感意外。
“熟人?叫什麼,是男是女?”郎中保實在不敢想象會跟哪個熟人結仇?
“男的,喂,拉我一把,大哥,我一隻手脫臼了,我真的跟你說,你出錢,我馬上去打他也行。快、快!”那人只剩下一隻手攀鋼筋。
郎中保也不想看到摔死人,用還有勁的右手抓住那人的後領,拋進橋裡。
“哎喲,他媽的,我兩隻手都斷了。”那人重重落地,聲音極大。
用力過猛,郎中保額頭出的血漫進眼睛,身上出的血也像汗水一樣粘住衣服,左邊身子動彈不得。開車是不可能的了,他拿出手機,吃力地給陳士風打了個電話。完了,靠車輪坐下,想再問那人幾句也沒力氣,他真擔心陳士風來到前會昏迷。
“天啊!出了什麼事?”陳士風來得很快,“不是說小傷嗎?怎麼不報警,我剛值完班在回家路上,不然就糟了!哦,是這傢伙乾的?”他拿出手銬,把地下那人反銬住。
郎中保精神一振,和陳士風簡單說了經過,從地上站起,惱怒踢了那人一腳:“接著說,到底是誰指使?”
“哎喲!別打了,我什麼都說。高個子,人很俊,見過一面,真的不知道名字。哎喲,你拿我的手機,上邊有他的號碼。”那人大聲呻吟。
陳士風把那人身上的手機掏出,只有一個電話號碼,一小時前,頻繁打進打出,他調了錄音功能,按下發射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搞定沒有?別打死,我只要他有個紀念……。喂,說話呀,怎麼不說話,他媽的這訊號……。”
這時,氣笛響起,火車從橋下經過,引起很大的震盪,郎中保搖搖晃晃坐倒。陳士風急忙收起手機扶他上車,人單力薄,把他拖上車,自己也氣喘吁吁,再想去拉地上的那人,已無影無蹤。
“真他媽蠢!”陳士風開動車還在咒罵,聽到手機裡傳來的聲音,他有點心驚膽顫,忘了提防那人會跳上橋下的火車逃走。
“昨晚送你的車,和以前不同了,哈哈,好像開車的人也不一樣。又有人失戀嘍!”
早上班,傅靜和方科長同時到達,兩人一同走進辦公大樓。
“得了,你再年輕二十歲,歡迎加入角逐。”傅靜反感引人注目,但和方科長不見外。
“哈哈!那倒也是。”方科長又大笑,“可惜咱生不逢時啊!”
兩人有說有笑進了辦公室。辦公室裡,王局長一臉嚴肅地站在窗前,和兩人問了早,說:“呂德旺那個案子,你們準備一下,交法院吧。讓當事人吃一顆定心丸也好,時間太久了,拖下去不是辦法。”
“喂!王局。”方科長大吃一驚,“剛剛初窺端倪,你就叫結案。怎麼啦?有阻力?”
傅靜也感覺奇怪,說:“是啊,這個案疑點太多,現在結案,法院打回來也難說。”
王局長皺眉道:“你們照我說的做,其他的話以後再說,小傅,到我辦公室去一趟。”
方科長也不爭辯,點上一支菸,若有所思地:“唉!冤枉,又一鍋夾生飯,但願法院吃得下,不然,我們就慘了。”
“我看沒這麼簡單。”傅靜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給方科長的茶缸也添滿,“說不定王局和檢察長他們另有打算。”
“儘管我持悲觀態度,但有你在就不同了。”老方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這會獨自招見你,我猜,八成與你家老爺子有關。”
“不可能吧?”傅靜緊張起來。
“嘿嘿,尚方寶劍啊!雖然我討厭這玩意,不過,確實管用。唉!什麼時候我們辦案不須要它,那腐敗也差不多根除了。”
方科長時常有悲天憫人的過火牢騷,傅靜一般是隻聽不答。向他回了一笑,喝口水,走出辦公室。
“請進!”是檢察長的聲音。傅靜跨進局長辦公室,果然檢察長和王局長坐在一起,她不敢坐,站到他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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