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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達瓦諾不因新澤西的證券買賣入獄,我的錢也不會丟。我入獄之前,同樣保護了他的利益。同帕特里阿卡一樣,我也遵守這條固定的規則:保護為我幹事的人的家庭。如果他們進了監牢——這種事情時有發生——我就設法讓他家裡的人每週拿到一個裝錢的信封。聖誕節或感恩節我到他們家裡看望,給孩子帶去玩具,另外再給點錢,讓他們過一個美好的節日。例如同我一起搶過銀行的埃爾·賈德入獄後,聖誕節我到他家裡,給他妻子莉蓮500元,給孩子們他們喜愛的玩具。
因為布拉克和卡爾迪洛騙走了我的錢,我才對黑手黨感到惱火。但是這不是我坦白交待的原因。還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這些事情落到我的家庭頭上。我的家庭是首位的。在我的生活中,它的安全是至關重要的,今天也是如此。
經過與密探的談話我才明白,布拉克、贊尼諾和其他黑手黨人偷了我擁有的一切——幾百萬美元,他們千方百計想把我除掉。我的肺都氣炸了。我真想把監獄的鐵柵欄折斷。我還從來沒有感到這麼絕望。我在蹲班房,妻子布蘭淇需要幫助,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然後布蘭琪告訴我,她的處境很糟。她在一家唱片公司找到一份工作,週薪75美元。她不願意接受救濟。“我不懶……感謝上帝,我沒有病,”她說,“我會盡可能地養活我們的孩子。”
我知道,這對布蘭琪來說很困難。她40歲了,已有20年沒有工作,現在她每天早晨就得去苦幹。我注視著她,心想她要經受多少的痛苦埃現在我才明白,過去這麼多年我是一個十足的傻瓜。我賺過這麼多的鈔票,我認識這麼多的騙子、小偷,他們之中竟沒有一個人能抵得上我的家屬,現在我已為20年徒刑拋棄了一切。在這些年中,從我過去騙銀行的年代開始,布蘭琪就呆在家裡,料理家務。我在家的時間不多,也許每週有一兩次回來吃晚飯,可是隻要我在家,她就象對國王那樣照顧我。我的飲食是盡善盡美的,我的孩子們穿戴得整整齊齊。我們的家無可指責。她花費了大量心血。不止1次,2次,而是100萬次求我不要再幹我乾的這一行。她不知道我陷得多深,因為我向她隱瞞了許多事情。我企圖用我自己的愚蠢方式保護她。
現在我很後悔,我為我不在布蘭琪和孩子們身邊的日子惋1970年,我又被從劉易堡監獄的馬菲亞區押到了馬里蘭的湯申德地區監獄。我向警察問道:“請你告訴我,你們能為我做什麼?為我的家庭。”
“我們不能給你做任何許諾,”基歐說,“但是你可以放心,你的家庭將受到保護。把你從監獄裡送到別的地方去。在那裡有人同你達成協議。很可能不久就釋放你,但是我們不能保證。”
我注意聽著,然後我說:“我願意告訴你們,我將幹什麼。
我要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如果你們認為它是有價值的話……但是你們必須答應我,將來決不用我對你們講的內容來對付我。“
基歐點點頭:“我們答應你。”
“好,如果你們認為這個故事有價值,”我說,“那我馬上就給你們講。”
【注】本章主要參考書目《我與黑手黨》文森特·特里薩口述
第八章 兩個世界的教父——巴塞塔託
馬索·巴塞諾是迄今為止背叛西西里島黑手黨保密禁規的西西里黑手黨最高階成員。他通曉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黑手黨的秘密世界,既經歷過作為一個黑手黨士兵在街上的低階行動,又參與過黑手黨秘密“政府”即委員會的高階陰謀籌劃。這個狡詐兇猛、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總是顯得十分威嚴,柔和的語調中蘊含一種震懾人心的力量。他的子女和親人在歷次黑手黨火拼中慘遭殺害,因此他對天發誓,後半生的唯一目的就是“摧毀黑手黨”。他揭露了西西里黑手黨對海洛因交易的控制。
它與美國黑手黨家族以及80年代黑手黨戰爭的陰謀和謀殺的關係。長達400頁的揭發材料導致了對黑手黨的國際勢力展開最猛烈的攻勢,因此,每一個黑手黨槍手都想幹掉他。
8。1嶄露才華
托馬索·巴塞塔於1928年7月31日出生於貝尼德託和弗裡西亞·巴塞塔的大家庭中,是5個男孩和5個女孩中的一個。中學畢業後,他便離開了學校。第二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的頭幾年裡,巴塞塔家的玻璃生意開始興隆起來,該城市許多建築物的玻璃在戰爭中遭到破壞,故而對玻璃的需求量十分可觀。
托馬索天生就具魅力,因而不愁找不到女友,與其他許多朋友不同的是,他有一份固定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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