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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武術這碗“沙子飯”,當然是需要一定的勇氣和膽識的。好在我擁有幾手過硬的招數,空翻、地躺,套路、實戰都能來兩下子。每次武術班開班時,為了讓學生及家長們相信我的實力,我都要適當地表演一些高難動作。我的表演,也總能贏得大家的好感和信賴。
1997年暑假,我同時在新化縣體委武術館和縣城周邊的洋溪(新化五中)辦了兩個武術班。上午六點至八點在體委帶班,上午十點至十二點和下午在洋溪上課,這樣每天來回兩趟(中間相距三十里路),實在太累了,就在車上打會兒盹。其實累一點還不要緊,要是有社會上的爛仔來搗亂,那就更麻煩了。好漢難鬥地頭蛇,畢竟我是出門在外啊!
有一天,一個洋溪的小弟子告訴我,洋溪鎮上另一個教武術的師傅要跟我較量較量。我在心裡想,擔心的事情果然來了。說實話,憑我的技術和體能,那些沒經過正規訓練的民間武師是很難贏我的,怕就怕他們下毒手或一擁而上。我顯得十分鎮靜地說,叫他來吧,我隨時奉陪。第二天,真的就有一幫年輕漢子過來了。於是,我在學生休息時故意給學生表演了幾招,那些人看完後佩服不已,悄悄地走了。據說,他們就是那位師傅的徒弟。我在洋溪鎮教了一個多月,一直安然無恙,還在當地留下了一個武藝高強的好名聲,有些沒跟我學的人,居然捎信邀我有時間再去教幾屆呢!然而,那個暑假,我付出了整整十斤肉的代價(瘦了十斤)!
在洋溪教武期間,有一件事情令我難以忘記。那天上完課後,回新化晚了點,沒有趕上洋溪到新化的最後一班車。因為第二天清早必須到體委去上課,不趕回去絕對不行,而要回新化,辦法只有兩個,要麼租車,要麼走路。為了省錢,也為了磨鍊自己的意志,我選擇了坐“11”號車——走路。三十多里黑燈瞎火的陌生的路,硬是被我用兩隻腳丈量完了。當我熱汗涔涔地趕到新化時,已將近凌晨了。其實在高中時,我也有過一次類似的壯舉,一個大雪封門的星期六,從新化二中跑到縣城去買刊登有我的作品的雜誌。新化二中距縣城足足有六十里路,我穿著膠鞋上路,餓了抓把雪吃,沒能量了,在路旁小店打二兩白酒。儘管跑得腹部和腿肚子抽筋,好幾次難受得蹲下去,但我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華燈初上時,我終於跑到了在縣城湘林汽修廠上班的哥哥家。
這些略帶傳奇色彩的真實故事,都是我引以為豪的深深烙印在我生命中的歷史。我還在師大南院組織成立了後來影響不小的湘魂文學社,創辦了一份四開四版、套紅膠印的《校園作家》文學報,並請著名作家譚談為該報題寫了報名,也算是對十年前的一份偶像情結的回應吧!此外,另一個人生的重要收穫是,我結識了供職於湖南省教委(現為省教育廳)的德高望重的著名作家劉定中先生,結識了臺灣著名女詩人、《秋水》詩刊主編塗靜怡大姐,他們給了我太多太多的教誨和關愛,作為為人為文的典範,他們矗立在我心中,永遠是兩座巍峨的高峰
1998年6月,我的大學生活終於在一路摸爬滾打中結束了。為了紀念自己的奮鬥青春,我出版了詩集《尋夢的季節》。告別古城長沙後,我在沈從文故鄉湘西的一所大學任教。後來,我又如願以償地來到嚮往已久的北京繼續求學,上下求索。自己的文學創作,也迎來了又一個金燦燦的豐收季節,在《人民文學》、《北方文學》、《飛天》等多家大型文學刊物上都留下了我追尋的足跡。2003年8月,我以“校園詩星獎”獲獎者的身份,應邀參加了中國詩歌學會與散文詩雜誌社聯合主辦的全國第三屆散文詩筆會。同年11月,拙作《內心的冬天》在詩潮雜誌社主辦的全國首屆“巨龍杯”新詩大賽榮獲校園組一等獎,在未名湖畔的北大禮堂舉行的頒獎大會上,北京大學朗誦藝術協會的演員將我那美麗中透著蒼涼的詩韻,飽含激情地放飛在神聖燕園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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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放下消極:絕望向左,希望向右(1)
此時此刻,回首淹沒在蒼茫歲月中的彎彎青春路,我不禁感慨良多。真的,不知有多少次,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我,實在不想再往前走了,而我又總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積蓄起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終於,我就這樣咬緊牙關一步一步走過來了。我從自己的經歷中得到啟示——人的一生,其實就是與命運不斷抗爭的過程。誰都會遭遇逆境,遭遇世事滄桑,在最艱難的日子裡,一定要默默堅忍,不嘆息也不悲傷。嘆息和悲傷,只會使你永遠倒下,而堅忍的奮鬥,遲早會為你點燃成功的希望。
世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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