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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忘記的眼光,雖然只看到過一次,但卻銘記在心,雖然看到的面容不太一樣,但這目光卻是熟悉異常。
目光停住,顏如賓忘記了該繼續重複剛才的唱詞,怔怔地看著場下,連舞著的身子也停了下來。
場下的李業詡在片刻間變得有些迷茫,他看到與他對視的目光中。顏如賓那驚喜、大膽的目光,接著又變成了哀怨與無助。
兩人就這麼怔怔地對視了片刻,李業詡猛然驚醒過來,迅速地把目光移向別外,心裡長嘆一聲,要出事兒了。
場中伴舞的那些女子也有些吃驚,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顏如賓沒有隨著樂曲起舞,這太不應該了。
相同的樂聲再次響起來,也是反應過來的顏如賓,卻沒有接著如排練時候一樣,繼續下面的舞,而是旋著身子,到那名手拿琵琶的女子身邊,接過琵琶,對著彈琴的女子示意了眼神,琴聲悠然停止。
琵琶聲中,顏如賓自彈自唱,“不受塵埃半點侵,竹籬茅舍自甘心,只因誤入風塵地,惹得良人自看輕,!”聲音中滿是無奈與悲涼。
顏如賓的眼光不時地往李業詡所處的位置看來,惹得場上的那位看客們也不斷把眼光移向這邊。
這像是自辨的唱聲悲涼中又有諸多的不甘,連唱三疊,聲音逐漸地加大,但最後一句卻是無奈地低落。
反應過來的李業詡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場中,他知道顏如賓認出了自己,用這首或許她自己作的詩向場中的人,或者是向自己表明落入風月場中的無奈,只是看李業詡轉移發眼神,而有些悲哀了,到後來,眼中竟有淚湧出。
顏如賓棄了琵琶,坐而撫琴,唱聲已經滿是哀怨,“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欲問相思處,花開花落時;攬草結同心,將以遺知音,春愁將欲至,春鳥獨自吟;風花日將老,佳期猶渺渺,不結同心人,空結同心草;那堪花滿枝,翻作獨相思,玉箸垂朝鏡,春風卻不知…”
兩遍,最後一句“春風卻不知!”已經滿是悲意,隨著顏如賓眼中大顆的淚珠滾落,琴絃應聲而斷。
全場寂靜無聲。
李業詡心內有些亂,顏如賓的琴聲和唱曲他都聽得明白,其中的意思更是洞悉,特別是後面所唱的長長詩曲,理是讓李業詡震撼。若這些詩都是顏如賓所作,那此女的文采高得讓人吃驚。
正想著,卻聽場上的顏如賓已經調整了情緒,款步移到臺前,對著場下的所有看客施了一禮,“小女子今日所排之舞,不知是否入各位公子的眼,此乃小女子在怡香院的最後一支舞,以後,不會再編新舞,也不會再與各位品酒茶論詩,撫琴執棋,以後,平康坊就沒有顏如賓這位都知了!”
說著,顏如賓滿是悲涼的目光定定地看了李業詡一會,即轉身離去。
顏如賓的話音剛落,場下響起“嗡嗡”的聲音,此話是何意,大多人都想不明白,連在後面聽著的鴇組也是大驚失色,這以前,怡香院的這位頭牌紅姑從來沒有過想隱退的意思,難道是想從良了?看中了哪家的公子了?
李業詡也有些不可理解,這樣的一位靈秀的女子,為何會對一位只見過一面,甚至沒看清面容,只是以幾首詩相贈的陌生男子傾意,這女的難道是這麼濫情,還是把自己編織在自己的夢境中,憑空想出一箇中意的男子來。
正胡思亂想著,身邊的李恪卻是一臉凝重的神色,把頭湊上來,悄聲地說道:“業詡兄,此女對你還是頗有情意的!”
“你說什麼?”李業詡吃了一驚,臉上有怒意!
看李恪的眼神,李業詡明白過來,上次的事,李恪都已經知道,今日是特意拉自己來的,是誰告密的,李吉?只有他有可能!
正想問間,只聽李恪還是悄聲地說道:“業詡兄,我使人瞭解過此女子的情況…具體什麼以後再與你說,!”李恪一臉異樣的神色說道,“如此有情有意的貞烈女子,若被長孫渙等人所得,那太沾汙她了…你不把她收入房中,真是可惜了!”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吐蕃稱臣
貞觀十二年新年。長安城中一片喜慶的氣氛。
因上一年的諸多好事,對外征戰的重大勝利,天下百姓豐足,朝廷賦稅大增,為示與民同樂,長安在整個年節間都是放開宵禁,讓城中百姓盡情歡樂。
因年節期間連續的幾場大雪,天氣寒冷,對外的聯絡也是基本中斷,朝中沒什麼大事兒,李世民也趁機給忙於朝事的大臣們放個長假,比往年的年節假期長了好些日子,直到上元節。
過了上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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