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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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恢復真容的裡林，酷拉皮卡雖然也是激動萬分，但是長時間維持的冷酷與鎮靜，卻是令他的自制能力達到了一個可怕而又危險的破錶境界，看到那個熟悉而又充滿謎團的身影后，他臉上出現的也不過是一抹微笑而已……雖然這個微笑是酷拉皮卡近半年以來唯一一個發自真心的笑容。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的話，我確實永遠都不可能相信你，不過起來，你的興趣也實在是太過惡俗了吧，怎麼也是一個成年人了，裝成一個孩子四處賣萌也就罷了，竟然連話的方式都那麼古里古怪……你難道就不覺得害羞嗎？”

“這就是你看到自己的授業恩師後，所的第一句話嗎？”裡林臉上掛著從容灑脫的笑容，與之前的賣萌正太又哪裡有半點相似之處，直看得旋律一呆一呆的。“裝成孩子是有原因的，至於性格和動作習慣，就連我自己都沒辦法完全控制。”

“又是你的念能力嗎？還是那樣的詭異呢，不過我原本以為，我的實力已經遠遠超越你了呢。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明明除了念能力以外，論身體素質和戰鬥能力都遠不如我呢，而我現在的念能力也有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可沒想到再次見面後，你的進步幅度竟然還要要超越我的想象……”

看著個性要強的酷拉皮卡臉上竟是出現了沮喪和不自信的神情，裡林微微一笑，卻是又將手上的御板面具重新戴在了臉上。

“有時候實力的強弱並不能夠決定一切，御板這樣安慰著庫，並試圖婉轉地提醒他，還記不記得當年的那一筆交易了……”

一句話，頓時勾起了庫當年無比黑暗的一段記憶。

在上一次職業任務的獵人考試中，裡林與酷拉皮卡遭遇，當年的裡林還沒有徹底擺脫“新手菜鳥”的資格稱號，要是真打還真不一定能夠幹過身體素質與頭腦均屬超一流，更有豬腳光環罩體的庫。結果裡林用念能力的修行方式還有幻影旅團的情報資料這兩樣庫什麼都不會拒絕的東西為誘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可是狠狠地“奴役”了對方一陣，以情報交換為名義，給酷拉皮卡下了很多荒唐沒有節操的命令，比如女裝服侍或是cosplay什麼的……

腦中塵封的“黑歷史”被揭開之後，金髮美少年差一點就有暴走的衝動，不過裡林下面的一句話卻是瞬間便令他放棄了所有打算對自己不利的舉動。

“我這次來的目的，可正是為了幻影旅團哦，御板一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陳述道。”

族人的血仇是庫腦海中唯一存在的東西，但是不得不承認，幻影旅團實在是太強大了，僅憑他自己，報仇可是遙遙無期。

裡林與酷拉皮卡對視良久，雖然雙方都沒有再話，但是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再多做任何解釋明瞭，二人目光交匯時，無言中就已經達成了很多的共識。當兩人微笑著將雙手握在一起時，一旁早就已經忍耐許久的旋律卻是終於找到了搭話的機會，帶著些許暗藏不住的激動與希翼，向裡林開口詢問道：“請，請問……你的那個變身的能力，有辦法用在其他人的身上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御坂疑惑道，不過滿足條件的話，給他人使用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麼……”旋律雙手顫抖的取出了一張相片，拿給裡林看。

“這，這是我真正的容貌，曾經的……請問，你有辦法將我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嗎？”

愛美之心是任何女人的天性，就像巨龍貪戀燦爛閃光之物一般，旋律雖然個性溫柔，但是當她看到一線恢復容貌的希望的時候，能夠忍耐到現在才詢問就已經是自制力驚人了。

裡林的目光在旋律的身上還有照片之間來回交錯，一會點頭一會又搖頭，弄得旋律的一顆心臟也是七上八下的，連詢問結果的勇氣都差一點失去。

“嗯……是這樣啊……極其強力的死者之念形成的束縛式自律詛咒，滿足能力發動條件之後直接反饋到受體身上，導致細胞壞死或畸形分裂，受體即使沒有死亡，也會被摧毀身體，造成難以恢復的永久性損害。御板嘗試用這個世界的力量理論進行分析。”

“是的！沒錯，我之前曾聽過一段暗黑的奏鳴曲，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也曾尋找除念師尋求幫助，他卻死者的殘留之念異常強大，就算是除念師也沒有辦法祛除，所以我才會放棄的，請問你……你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