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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倒在椅子上,瞪著天花板說:“我想辭職。”
林編不理解,摸我的腦門奇怪地說,你不燒啊?
我一再強調:“我說認真的。”
她拍我腦袋:“你胡說些什麼呀,跟沒魂似的。”
我扭頭看她,感慨萬千:“林編,你說,我們這些只會碼字的人,除了進廣告公司、報社、編輯部,文聯,還能去哪裡?”林編順嘴說去考公務員啊,很多記者都這麼幹。我愁眉苦臉地說“打死我都不去!我一介書生本來就不喜歡官場,那種地方不是被憋死就是被人害死,貪官被罵,清官也被罵,我還不如在報社裡被領導罵。”
林編在一旁噴笑,安慰道:“哎,副社長罵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別往心裡去。”
我嘴裡發苦,心想人倒黴的時候什麼壞事都往身上堆,去採訪不但被挾持還負傷,相親連連失敗,稿子還被無辜地*,剛才還遭了一頓臭罵。林編看出了我的心思,幸災樂禍道:“看你這副樣子,一定是相親又戰敗了。”
我的心裡有說不出的煩,直打退堂鼓:“我不想找下去了,傷心傷神”林編伸手救援,給我打氣:“別恨嫁了,看你怪可憐的,我幫幫你。”
我哼了一聲,“你那能有什麼好貨?”持懷疑態度。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林編看似故弄玄虛,卻是勝券在握。
我搖頭,失望地翻白眼:“我覺得我現在根本不適合去戀愛,想安靜一段時間。”
林編拍我的腦袋,說得一驚一乍的:“你傻呀,你都27歲了,再不抓緊,真的成剩女了。所謂剩女,就是挑剩下的東西,就好比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結婚這東西就像趕集市買菜,正當時就趕緊搶佔先機,到時候好男人都結婚去了,剩給你的都是一群萎瓜。”我說沒辦法,真的提不起興趣。
林編把一張名片塞到我手裡,說:“緣分的東西,別說得太絕對。”她昂頭從我面前走過,回頭補充:“你要是真為尹煥冬一振不起,我鄙視你!
劉軍在醫院躺了6天,執意要提前出院,我去給他辦理出院手續,在病房裡一起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把調動的訊息告訴劉軍,一心認為他會罵我不爭氣,臉上滿是歉意,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劉軍知道後卻反常地樂呵起來,像聽到股票上漲一樣喜不自勝,拍了一下大腿:“太好了,我們的時代到了!”因為鼻子疼,他的笑比哭還難看。我晦澀澀的,不明他喜從何來,沉默地把溼毛巾和牙刷裝進塑膠袋裡。劉軍拍拍我的後背心,鼓勵道:“別愁眉苦臉的,好好幹,這可是我為你爭取的來的機會。”
機會?我有點恍悟,很難判斷其中的虛實,假如說是故意安排,那麼那稿子就是副社長在瞎找藉口演戲,但想想又不對,若是演戲,他也太不口下留情了,把我罵得連自尊都找不回,要人很難理解,至今,還不免還為副社長的話慪氣。我偃旗息鼓地說:“你安排我過去做什麼?我現在連稿子都寫不好。”劉軍不想解釋太多,不冷不熱地說:“彆拗氣,你給我好好聽話。”我拉著臉把東西塞進旅行包裡。
這時,李俊堂慢悠悠地走進來,雙手背在身後,看了看放在床上的行李袋,關切地問都收拾好了?劉軍笑著說是,有點不好意思。李俊堂用餘光看我一眼,對劉軍交代注意事宜,故意說得很大聲:“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要注意點,小心造成二次損傷。你就少活動點,最好能再靜養一段時間。”就想引起人的注意。我也故意不去看他,臉上一陣燥熱,低頭說一聲我先下去,提著行李袋出門,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李俊堂扭頭目送我離開,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轉角口。
新路啟程
對於大學畢包業分配的制度,那是聽前幾輩師兄們嘴裡說的,有些人為等分配,還在家待業了好幾年,一說到分配就抱著腦袋犯愁。到了我們這一代人,根本就不知道分配工作究竟是怎麼樣一回事,大家沒有了依靠,也就習慣了獨立,一到畢業時間,個個如同早市的魚蝦傾巢而出,高舉著理想的旗幟,在江河湖海中奮勇撲騰。要工作自己自己找,想生存自己拼,無依無靠無保障。比起當年同學們手拿畢業證在人才市場生碰瞎拼來比,我算得上幸運的寵兒,大三時,我就被學校保送到新聞出版社實習,正式畢業後順利透過日報社的考核,先是做了半年的夜班編輯,然後考記者證,有點仕途安順的味道。
如今轉到了經濟新聞部,同事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說不清是嫉妒還是鄙視,倒是在省電視臺工作的羅志致電祝賀,說我寒窗四年修得正果,落到了一個肥水部門,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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