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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上班去了,母親正為他做早飯,他趁機溜進父親的房間,把錢拿出來,剪下了許多列寧像,直到母親招呼他吃早飯時才住手。父親下班回來。
見許多錢都剪成了碎片,老半天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恰在這時妻子接孩子回來了。
那孩子一見他父親就迫不及待地表功:“爸爸,我剪下列寧老爺爺的像帶到了學校。瑪麗婭。伊萬諾芙娜對我很滿意。”
母親嚇壞了,父親大發脾氣,拉過孩子狠狠揍了一頓,直到妻子怕出事把孩子拉開為止。可憐的孩子送進了醫院,他嚇壞了,手也給打腫了。醫院給警察局打電話,很快來了個偵查員,孩子把一切都告訴了他。父親因貪汙罪被抓去了監牢。而我們的模範教師瑪麗婭。伊萬諾芙娜照樣在那所幼兒學校工作,只不過現在她已是這所學校的領導了。
“不,姑娘們。”愛麗什卡央求道,“我們別再講這些可怕的故事了。”
“生活就是這樣,我們有什麼辦法?”佳麗娜反駁說。
但愛瑪看看愛麗什卡,說:“好了,節省點你的眼淚吧。
我來給你講個滑稽故事。故事中的角色都是知名人士。他們是列寧格勒以非官方文化而著名的人,他們通常被稱為豪放不羈的藝術家。“
故事之九
由導演愛瑪講述,有關神奇的10盧布鈔票的故事。
在全國大小劇院巡迴演出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決定回到列寧格勒。找個合適的工作很難,所以我開始找零活幹,在電臺或電視臺做臨時工,為新年兒童晚會準備劇目《白雪公主》。我的離婚總算辦成了。我丈夫很慷慨,給了我一間20平方米房子。離婚前他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這次他用它換了一個兩居室的給自己,還有個一居室的歸了我。不管怎麼樣,至少我有地方住了。但生活不容易,我這就講給你們聽。
一天,我正坐在家裡為某個鄉村劇團寫稿子——目的還是賺點錢——考斯特亞。庫茲米斯基打來了電話:“聽著,愛瑪。十萬火急,我需要20盧布。我把我母親的訂婚戒指當了,明天到期。這次我要贖不回來就完了。我需要30盧布,已有10盧布,你能借給我20盧布嗎?一星期後就還你。”
“不,考斯坦卡,我不能,我還欠鄰居的電話費、電燈費,我現在一分錢也沒有。連廚房都不敢去,太對不起了。”
考斯特亞掛了電話,我回屋繼續寫稿子。兩個小時後,他突然親自來了。詩人庫茲米斯基很少自己跑路。他常常是在家躺在沙發椅裡,穿著睡衣寫詩。他很吸引人,很多詩人、藝術家都去找他,他的沙發椅便成了非官方文化的中心。考斯特亞來了,遞給我一張10盧布的票子:“我沒借到另外的20盧布。那個戒指我不要了,你最好還掉你的欠款,不然你的鄰居會殺了你,這對俄國戲劇界將是一個無法挽回的損失,因為你有新思想。”
我高興極了,伸手把錢抓了過來。此時我們正站在走廊裡。我順手從電話桌上操起一支鉛筆,我開始在鈔票的一角上寫下我該付多少電話費,多少電燈費,以及計算是否還會剩下付房租的錢。考斯特亞抱怨我,說我對他的錢不尊重,然後就拖著笨重的腳步回家躺他的沙發椅去了。
算出來了,但還是不夠還清欠款。我正要去給鄰居送錢,門鈴響了。原來是莫斯科青年詩人巴克希特。坎茨耶夫。“愛瑪救救我。我急著回莫斯科,可把錢丟了。你有10盧布嗎?”
“算你走運——我有。給你。”我把10盧布交給他,他高興地走了。
一小時後藝術家尤拉。凱勒特斯基打來了電話。“愛瑪。
你不是給了巴克希特10盧布嗎?他又還給你了,因為我們一起去給他買了票,已經送他走了。我今天沒時間去你那兒,所以我把錢給了史拉里,讓他順路給你帶去。“
我等了史拉里老半天,但他沒來。第二天他來電話說:“愛瑪。昨天我去你那兒,半路在塞崗碰到了沙什卡。伊薩霍夫。他三天沒吃飯了,我把錢給了他,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你既然已給了他,那就這樣吧。”
塞崗是個咖啡館,在涅夫斯基大街和弗拉迪米斯大街的街角上。沙什卡。伊薩霍夫是白俄羅斯藝術家,住在列寧格勒。他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小夥子——像所有其他人一樣聰明,但也像其他人一樣身無分文。所以我的10盧布就這麼搭了進去。
大約過了六個月,我們的考斯特亞準備去西方。他蒐集了一些非官方詩人寫的詩集和散文集,可就是忘了準備錢,寄希望於車到山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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