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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財賞將士,劫孟介以請於朝。上以問宰相,竇參曰:“今汴人指李納以邀制命,不許,將合於納。”庚寅,以士寧為宣武節度使。士寧疑宋州刺史崔良佐不附己,託言巡撫,至宋州,以都知兵馬使劉逸準代之。逸準,正臣之子也。
乙未,貶中書侍郎、同平章事竇參為郴州別駕,貶竇申錦州司戶。以尚書左丞趙憬、兵部侍郎陸贄併為中書侍郎、同平章事。憬,仁本之曾孫也。
張滂請鹽鐵舊簿於班宏,宏不與。滂與宏共擇巡院官,莫有合者,闕官甚多。滂言於上曰:“如此,職事必廢,臣罪無所逃。”丙午,上命宏、滂分掌天下財賦,如大曆故事。
壬子,吐蕃寇靈州,陷水口支渠,敗營田。詔河東、振武救之,遣神策六軍二千戍定遠、懷遠城。吐蕃乃退。
陸贄請令臺省長官各舉其屬,著其名於詔書,異日考其殿最,並以升黜舉者。五月,戊辰,詔行贄議。未幾,或言於上曰:“諸司所舉皆有情故,或受貨賂,不得實才。”上密諭贄:“自今除改,卿宜自擇,勿任諸司。”贄上奏,其略曰:“國朝五品以上,制敕命之,蓋宰相商議奏可者也。六品以下則旨授,蓋吏部銓材署職,詔旨畫聞而不可否者也。開元中,起居、遺、補、御史等官,猶並列於選曹。其後倖臣專朝,舍僉議而重己權,廢公舉而行私惠,是使周行庶品,苛不出時宰之意,則莫致也。”又曰:“宣行以來,才舉十數,議其資望,既不愧於班行,考其行能,又未聞於闕敗。而議者遽以騰口,上煩聖聰。道之難行,亦可知矣!請使所言之人指陳其狀,某人受賄,某舉有情,付之有司,核其虛實。謬舉者必行其罰,誣善者亦反其辜。何必貸其奸贓,不加辯詰,私其公議,不出主名,使無辜見疑,有罪獲縱,枉直同貫,人何賴焉!又,宰相不過數人,豈能遍諳多士!若令悉命群官,理須展轉詢訪,是則變公舉為私薦,易明揚以暗投,情故必多,為弊益甚。所以承前命官,罕不涉謗。雖則秉鈞不一,或自行情,亦由私訪所親,轉為所賣。其弊非遠,聖鑑明知。”又曰:“今之宰相則往日臺省長官,今之臺省長官乃將來之宰相,但是職名暫異,固非行舉頓殊。豈有為長官之時則不能舉一二屬吏,居宰相之位則可擇千百具僚。物議悠悠,其惑斯甚。蓋尊者領其要,卑者任其詳,是以人主擇輔臣,輔臣擇庶長,庶長擇佐僚,將務得人,無易於此。夫求才貴廣,考課貴精。往者則天欲收人心,進用不次,非但人得薦士,亦得自舉其才。然而課責既嚴,進退皆速,是以當代謂知人之明,累朝賴多士之用。”又曰:“則天舉用之法傷易而得人,陛下慎簡之規太精而失士。”上竟追前詔不行。
癸酉,平盧節度使李納薨。軍中推其子師古知留後。
六月,吐蕃千餘騎寇涇州,掠田軍千餘人而去。
嶺南節度使奏:“近日海舶珍異,多就安南市易,欲遣判官就安南收市,乞命中使一人與俱。”上欲從之,陸贄上言,以為:“遠國商販,惟利是求,緩之斯來,擾之則去。廣州素為眾舶所湊,今忽改就安南,若非侵刻過深,則必招攜失所,曾不內訟,更蕩上心。況嶺南、安南,莫非王土,中使、外使,悉是王臣,豈必信嶺南而絕安南,重中使以輕外使。所奏望寢不行。”
秋,七月,甲寅朔,戶部尚書判度支班宏薨。陸贄請以前湖南觀察使李巽權判度支,上許之。既而復欲用司農少卿裴延齡,贄上言,以為:“今之度支,準平萬貨,刻吝則生患,寬假則容奸。延齡誕妄小人,用之交駭物聽。尸祿之責,固宜及於微臣。知人之明,亦恐傷於聖鑑。”上不從。己未,以延齡判度支事。
河南、北、江、淮、荊、襄、陳、許等四十餘州大水,溺死者二萬餘人,陸贄請遣使賑撫。上曰:“聞所損殊少,即議優恤,恐生奸欺。”贄上奏,其略曰:“流俗之弊,多徇諂諛,揣所悅意則侈其言,度所惡聞則小其事,製備失所,恆病於斯。”又曰:“所費者財用,所收者人心,苛不失人,何憂乏用!”上許為遣使,而曰:“淮西貢賦既闕,不必遣使。”贄覆上奏,以為:“陛下息師含垢,宥彼渠魁,惟茲下人,所宜矜恤。昔秦、晉仇敵,穆公猶救其飢,況帝王懷柔萬邦,唯德與義,寧人負我,我無負人。”八月,遣中書舍人京兆奚陟等宣撫諸道水災。
以前青州刺史李師古為平盧節度使。韋皋攻吐蕃維州,獲其大將論贊熱。
陸贄上言,以邊儲不贍,由措置失當,蓄斂乖宜,其略曰:“所謂措置失當者,戍卒不隸於守臣,守臣不總於元帥。至有一城之將,一旅之兵,各降中使監臨,皆承別詔委任。分鎮亙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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