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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獲的贓款能有一半發還失主就差不多了,其他都要以“好看錢”“麻鞋錢”的名目剋扣下來,難道這些警察都是不愛錢的?卻是奇哉怪也!
兩名警察還了錢褡子,對婦人施禮道:“大娘子,我們逮到小偷,還請你去法科衙門做個見證。各位父老,願做見證的請一同去。”
哼哼,這不是來了!李鶴軒冷笑一聲,他知道差人凡有案件,最喜歡攀連牽扯,把無辜者的鄰居、街坊捉到衙門做見證,一關就是十天半月,趁機敲詐勒索。
還沒來得及提醒那婦人不要多生事端,周圍百姓卻興高采烈的簇擁著警察、人犯和婦人朝法科衙門去了。
法科衙門的官員又與警察不同,寬袍大袖的正宗漢服,頭戴進賢冠,一身黑色顯得威嚴無比,與一般人短衣窄袖區別甚大。
咦,怎麼這些人見官不跪?李鶴軒跟在百姓後面,只見這群人一窩蜂的湧進法科衙門,只朝上唱個大喏,就叉手叉腳的站在堂下。
接下來的審判過程同樣大出李鶴軒的預料,那位堂官只簡單問了案情,既沒動板子也沒胡亂攀扯,輕輕鬆鬆定了土人偷竊之罪,判抽三十鞭、木籠囚禁示眾五天。
本來剛才警察已經抽了他二十多鞭,但老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證明,說這土人只捱了十鞭。
法科自己的警察們,身穿深紅色衣服,與街面上的警察著裝略微不同。他們當堂把土人放翻,又是二十鞭子抽下,只打得那人一張黑臉變得煞白。
又押著人來到城外一處地方,這裡擺著幾個大木籠子,每個高一丈、長寬五尺、關一個人,已經關了兩個土人在裡面。
警察開啟一個空籠子,將犯人關進籠中,留下清水和乾糧,便揚長而去。
李鶴軒震驚的不是這些木籠,而是不遠處的幾大堆骷髏頭——京觀,古書上說的京觀,這裡竟然真的弄出來了!
走進細看,每堆旁邊都有木牌子,寫著京觀來歷:
“山越人莽嶽部落,屠殺漢人、擄我漢民,景炎元年七月,總督楚揮兵六十里,盡滅其族,以首級築京觀於此。”
“泉州蒲壽庚導元傾宋,麾下大食海獠伊本。賽爾勒尤為猖狂,錦田山屠戮漢民血債累累。景炎二年元月,總督楚渡海以徵,盡滅其亦思巴奚,蒲氏氣焰餒矣。賽爾勒以下一百二十人,首級築京觀於此。”
暴秦、暴秦!李鶴軒心頭巨震,琉球之法,師從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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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秦法
春天明媚的陽光,透過書房的紅漆雕花木窗,映在楚風的後背,也映在二八佳人吹彈得破的臉龐。
“喂,美女,彈首曲子聽聽?”楚風在書房批閱檔案,仍不忘調侃身邊侍候的雪瑤。
“如君所願。”雪瑤坐到書案對面的椅子上,將琵琶撥弄兩下,引吭高歌:“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雪瑤右手使出輪指,劃、拂、掃、撇,速度快得只見虛影,琵琶音調高亢激越,每一個音符都如同金石之音,直可穿雲裂石、衝破霄漢,盡是金戈鐵馬殺伐之音,楚風聽了只覺得血脈賁張,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恨不得拋下筆,往沙場征戰一番。
這個女人不尋常!一曲終了,楚風搖頭晃腦的唸叨。自從她到了琉球,春江花月夜、鷗鷺忘機、漁舟唱晚之類的抒情曲從來沒彈過,叫她唱歌彈琴,古琴就是《易水秋風》《將軍令》《聶政刺韓王》,琵琶就是《十面埋伏》《霸王卸甲》,無一不是應由關西大漢執鐵板演唱的慷慨悲歌。
陳宜中為什麼送她到琉球?這位丞相大人著意結交藩國王子,連忙果這麼個不入流的庶出貨色都折節下交,最後在宋行朝覆滅前跑到占城避難……楚風基本上確定,陳相爺是準備把琉球作為避難地啦!
這位陳宜中陳相爺,真不知該怎麼說他才好。大宋行朝覆滅尚有兩年,他就提前做了這許多打算,不,以結交占城王子忙果而論,甚至在臨安他就做了這方面的準備,真算得上是深謀遠慮。然而這些聰明才智不是用在復國大業,至少沒全用在復國大業上,卻用來自己逃命,真不知該怎麼說他才好。
但另一方面,陳宜中誓死不投降蒙元,這一條又讓人對他恨不起來,真是矛盾啊!
楚風出神想事的時候,雪瑤也在偷偷打量他。
這位總督大人,年紀輕得不像話,治下的琉球雖然地方不廣人口不多,但市面欣欣向榮,軍隊厲兵秣馬枕戈待旦,無疑是中興大宋的重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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