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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義,沿途百姓簞食壺漿以迎王師,是為了保他一方平安,不可言義,各位晉身官場,是為了升官、領薪俸,不可言義,就連大漢皇帝——”
老者向遠處金底蒼龍旗下的御駕拱了拱手,“也是為了江山永固,為了皇圖開疆。才光復華夏、廓清寰宇,自然也不可言義……那麼各位倒是說說,天底下還有義之一字麼?利之不存,義將焉附?”
連大漢皇帝都被他當作論證舉了出來,這些剛剛有一隻腳步入官場,還希圖著聖眷優隆計程車子,可不敢再反駁了,只好唯唯稱是。
“大漢皇帝的新儒學著作,一部五經新編,一部四書新解,你們還得用心研讀,尤其是義利統一論,為牧民官者最是要緊,必須讀到深入淺出!”老者如書院山長教訓末學後輩似的,諄諄教誨了一番,這才打馬遠去。
這老兒好生厲害!
待他走遠,眾士子才議論紛紛,畢竟是讀書人,就學問上最要緊的,這老者雖然把他們訓了一頓,論證中卻是無懈可擊,道理也講得分外明白,態度嚴厲了點,也不過和他們在書院中的師長差不多,瞧他那學問、風度,只怕是當世大儒呢!
眾人都感覺奇怪,猜度著老者的身份,無奈這次選派到蒙古草原上任職計程車子,多是出身中原、燕雲等北中國地區的,對崛起南方的大漢朝廷官員認得不多。
沈明經悄悄問來自江南的陸敬亭:“陸兄請了,敢問方才那位,是朝中哪位名臣宿儒?”
陸敬亭附到朋友耳邊,輕輕吐出三個字:“文天祥!”
“難怪不得,原來是文天祥!”沈明經啪的一拍大腿,想到剛才自己還準備和這當世儒門第一人爭執一番,不由得羞紅了臉。
啊,竟然是文天祥!
眾士子這下全都知道了,人人都道:“且罷了,義利統一論真還要仔細研讀,否則這地方官是坐不穩當的咧。”
沈明經看著文天祥遠去的背影,一時間心潮澎湃,大聲道:“咱們將來一定要學文先生,把忠孝節義、清廉正直記在心頭,將這漠北草原治理成皇道樂土,如中原漢地一般;萬萬不可做留夢炎、葉李,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是啊是啊,士子們都齊聲道好,沈明經忽然覺得剛才自己那句話很有些味道,仔細咀嚼著。
啊呀!文天祥正直忠誠,於大漢朝廷任職部堂之尊,天下萬民敬仰;留夢炎無恥敗類,身死大都為天下笑,葉李為虎作倀,被俘後正在礦洞裡挖煤做苦工——這豈不是正應了義利統一論嘛!守義的得利,忘義的倒黴。
當然,沈明經還沒有文天祥那麼深切的認識,事實上,只有在大漢帝國的制度下,才有可能做到真正的義利統一。
馬背上的文天祥,看著商人們盡心竭力的為財富而奮鬥,不由微笑著捋了捋頷下鬍鬚,輕聲道:“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大漢有道,守義則富,善之善也!”
馬車中的楚風,充耳不聞外界的如雷歡呼,自顧著將地圖展開,慢慢查閱。
陳淑楨面容紅如朝霞,渾圓有力的雙腿併攏,衣衫底下顯出動人心魄的優美弧形,正對著明亮的水銀玻璃鏡子,仔細清理著昨夜瘋狂留下的痕跡。
看著粉頸上觸目驚心的吻痕,陳淑楨恨恨的暗道:“哼哼,雪瑤小妖精好狡猾啊,昨夜搶著撩撥楚兄,沒一會兒卻推我頂缸,真正狡猾!”
不過,誰說這位嬌豔的女帥,此時心底沒有如蜜糖般幸福的感覺呢?
“楚呆子,真不愧這呆子的叫法,讓我怎麼見人呢?”陳淑楨看著鏡中雪白粉嫩的頸上那深紫色的吻痕,就鬱悶到了無語,心道應該準備一件高領的戰袍了。
楚風翻閱著檔案,檢視著地圖,良久才問道:“塔塔爾人已經臣服了,他們將得到繁榮;然而弘吉剌、巴鄰部等幾個大部族,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傳來,我的女元帥呵,你有什麼想法?”
呃~早上晨起,沒有甜言蜜語,開口就是軍國重事,唉,身在帝王家,這也是風光之下的代價吧!
陳淑楨卻並沒有什麼失望,寬大的馬車廂中,她走到楚風身邊,嬌軀毫不避忌的靠在他的肩頭,秀眉微蹙著檢視地圖。
“照我說,漢軍應該穩紮穩打,藉助倒向我大漢的月息、塔塔爾以及其他小部族的支撐,逐步向草原腹地推進,用軍事手段給他們致命打擊!”
陳淑楨說完,習慣了按了按腰間寶劍的位置,卻按了個空,楚風呵呵笑著將寶劍從堆在旁邊的錦繡棉被和一團皺巴巴的戰袍中取出,又是讓可憐的女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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