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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居然沒有趁勢追殺,而是放任白蓮賊兵逃回了滁州城內。
城北大營。
刀疤臉疾步走到王樸跟前,翻身下拜道:“卑職救援來遲,請將軍治罪。”
“起來。”王樸急上前扶起刀疤臉,微笑道,“刀疤臉,你來得很及時。”
“將軍。”刀疤臉順勢起身,伸手一指遠處正倉惶逃遁的白蓮賊兵,問道,“為什麼不讓卑職追殺賊兵?讓他們逃回了城裡,不是又要多費周折了嗎?”
“不。”王樸淡然道。“不能殺。”
“不能殺?”刀疤臉不解道,“為什麼?”
刀疤臉是個武夫,腦子裡只有廝殺,他當然不知道王樸的想法。
在王樸看來,滁州城裡的十幾萬白蓮賊兵與其說是一支軍隊,倒不如說是一群受人挾迫或者說是為了活下去,被迫無奈才造反的老百姓更為貼切,要殺掉他們很容易,可把他們殺了之後,滁州就會變成渺無人煙的白地。
王樸可不願意讓滁州成為不毛之地。
事實上,滁州將成為王樸江南戰略佈局的一塊重要拼圖。由於白蓮教的肆虐,滁州各縣的土豪劣紳大多死於非命,大量莊田成了無主的田產,王家只需花少量的銀子就能從軍隊手中把這些田產都買下來!
到時候,王家就能在滁州大量種植桑、棉,然後織成綢緞、棉布販賣到西洋和全國各地,給王樸的小金庫帶來源源不斷的收入!所以,王樸不能殺了滁州城內的白蓮賊兵,至少不能全部殺光,要是把他們都殺了,讓誰來當桑農和棉農呢?
“沒有為什麼。”王樸沉聲道,“不能殺就是不能殺。”
王樸知道刀疤臉是個什麼樣的貨,知道跟他多說也沒用。
刀疤臉不吭聲了,不過臉上並沒有流出什麼不快的表情。
當天下午,趙信帶後續大軍也趕到了,在滁州東門外的五里橋紮下大營,王樸、刀疤臉也率軍趕來與趙信匯合。
滁州城內,宋獻策正和李巖商議對策。
情勢對義軍極為不利,城內的義軍看起來規模不小,擁有近二十萬的兵力,可其中有一大半是老幼婦孺,真正有戰鬥力的壯丁只有三萬多人,而城外的官軍卻至少有五萬人,這五萬人可都是年富力強的壯丁,而且裝備精良。
宋獻策沉思良久,把目光投向了李巖,眸子裡流露出垂詢之色。
宋獻策江湖術士出身,智計百出是個典型的軍師,不過少了些魄力,所以每當遇到重大決定的時候,他總是要徵詢李巖的意見。
雖然宋獻策沒有說出來,可李巖知道他要問什麼,宋獻策是在用眼神問他,滁州這一仗還有沒有必要打下去?是趁著官軍還沒有對滁州城四面合圍之前逃走呢,還是憑藉並不堅固的城池和官軍對峙?
這的確是個兩難的抉擇,對李巖來說同樣如此。
和官軍對峙吧,兩軍的實力是明擺著的,最終的結果只能是義軍敗亡。因為義軍是孤軍作戰,城裡沒糧無法持久,官軍卻有源願不斷的後援支援,戰事拖得越久對義軍就越不利;逃吧,官軍有大量的騎兵,失去了城池的掩護,義軍只怕會敗得更快更慘,而且不打一仗就逃,李巖多少覺得有些不甘心。
李巖思來想去,覺得既不能堅持也不能逃走,那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了。
“軍師。”李巖迎上宋獻策垂詢的眼神,肅然道,“末將以為,應該和官軍打一場堂堂正正的正面決戰。”
“正面決戰?”宋獻策凝聲道,“說說你的理由。”
李巖道:“我軍真正有戰鬥力的軍隊只有三萬餘人,可官軍並不知道這一點,明天決戰的時候,可以把城內的近二十萬人全部開出城外,在東門外擺開陣勢,到時候讓精壯列陣在前,老幼婦孺列陣於後,虛張聲勢,官軍並不知道我軍虛實,以為我軍真有二十萬大軍,未戰便可先聲奪人。”
“唔。”宋獻策點了點頭,凝聲道,“這倒不失為個辦法,這次王樸雖然調集了五萬以上的官軍,可其中真正有戰鬥力的精銳也不過就是他從大同帶過來的一萬多老兵,其餘的應該是從各衛所調來的衛所軍,不值一提。”
李巖和宋獻策並不知道王樸和孫傳庭已經在募集了五萬新軍。還以為多出來的官軍是從各衛所調集起來的衛所軍。
李巖道:“所以,以三萬對一萬,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宋獻策道:“可問題是怎麼保護兩翼和身後?明天決戰的時候,王樸的騎兵如果從側後迂迴過來,肯定會引起我軍側翼以及後陣的騷亂,連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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