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木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五章 )查案查到美人肩,大喬商妃,穆木子,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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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的回,“我哪敢看啊?”另外三個人好似全聽到般,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故意清了清嗓子說,“姐妹們,吃飽了嗎?既然幾位爺把那姑娘說的那麼與眾不同,我們也去欣賞欣賞如何?”
憐松一拍桌,“公子這主意不錯,今兒個我們也試試尋尋花問問柳的滋味。”
“都說青樓的女子個個都是才貌雙全,正好我們也去見識見識。”尋梅也款款道來。
“那就走吧。”
浩浩蕩蕩準備出去,我一臉平淡的說,“今天呢你們辦你們的事,我們玩我們的,不準跟著。”摸了摸口袋方才想起沒有錢袋,賭氣似的提議,“還有先把帳給結了吧。出來太急,沒帶錢。”
唐代宇文氏《妝臺記》有描述:美人妝,面既施粉,復以燕支暈掌中,施之兩頰,濃者為酒暈妝淺者為桃花妝;薄薄施朱,以粉罩之,為飛霞妝。
似乎青樓的女子對胭脂並不吝嗇,濃妝豔抹酒暈妝,香粉瀰漫,直撲入鼻,引人發癢。一進園門,絲竹管絃之樂伴著痴迷的笑聲不絕於耳,松竹梅雖曾在三景園呆過卻也為之驚訝。
如此魅惑的青樓,如此特殊的邊鎮,盡引無數風流人陶醉其中。
駐足不久便有一群妖嬈女子蜂窩而來,面對她們松竹梅並不怯場,畢竟也在這個圈子混跡過。只是妍秋姐頗為無措,一邊推搡著熱情的女子,一邊向我投來冷冷的目光,讓我置身在暖洋洋的望春園裡仍覺得涼意,猜想她定是還念著我提議她入三景園的事。
尷尬的一笑而過,指著不遠處一圍人說:“那兒好像不錯,我去看看,你們就各自享受吧。”也不管來這裡的目的,沒顧上那邊在做什麼就直直的迎了上去。
方一靠近,不曉從哪裡飛來一個小小的金元寶,幸虧動作還算靈敏順利的接下了,心緒稍平,但見兩個妙齡女子迎了過來,我還在迷茫,她們卻作了個請的姿勢。
茫然的順著她們的動作望去,數十雙眼睛投射而來,臺上有兩個赤腳女子笑容盈盈,其中一個就是肩膀有名堂的姑娘,身著紅衣。
另一個對著發怔的我說,“這位公子既然搶到了我們的幸運元寶,請上來參與接下來的搶樓之宴吧。”
“搶樓?”我詫異的驚呼。
“正是。”紅衣女子發話,指著紅毯上的布布條條,“這便是我們樓主設下的更上一層樓。”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飛身上臺,著實意外。不就是跳房子嗎?我好像只跟冷謙玩過,難道是他?曾聽他說要入江湖替自己沉睡五年尋個答案,莫非她們口中的樓主是……
“看著甚是有趣,如何玩法?”還在心裡犯嘀咕,喬納蘭的話入了耳膜。
我嗔嗔的對已走至我身邊的他小聲的說,“不是說好互不干擾嗎?”
“別無他法,只因線索只有一條。”他說的坦然,我無奈視之。
紅衣女子見是喬納蘭忙前來招呼,“落葉先生近日時常來訪,已是貴上客,這是最後一個金元寶,祝君旗開得勝。”
他沒有馬上去接而是看看我,假裝未察,別過臉去,下面的一切一目瞭然。
憐松正興奮的與人斗酒,好似已喝了很多,趙遠見狀忙去勸阻。映竹拿著短笛讓她們一個一個的試吹,她時常帶著的不就是簡毅之物嗎。
而尋梅則和幾個女子作起畫來,因就在不遠處,故還算看的清楚,是梅花圖。說起梅花我方想到自德望鎮後偶爾見她拿著繡好的梅畫圖手娟發愣,究竟那個贈梅的牢友是何人?
再尋一下封妍秋,一人獨立,雲辰宇正走向她,自從中毒事件後雲辰宇似有意無意的避開她,現在主動不知為何?
收回視線,無意間瞥見劉響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追隨著正為先生講解規則的紅衣身影。
頓時花香滿室,花瓣自空中飄落而下,吸引無數目光,原本以為是哪個美人扮作飛仙藉助紅綾出場,誰知竟是冷謙!
紅綾浮動,香瓣四溢,一襲藍衣的他已然落地,一甩手中物,嘴角輕揚,眉宇間早已沒有了先前的稚氣。兩位赤腳美人恭敬的招呼,“樓主。”
幾人對視皆是詫異,此情此景,任誰也不會主動相認,唯有裝作不識。許是沒想到我還活著,看我的眼神尤為震驚。
紅衣女子對他耳語一番,方撤去視線笑著對眾人說,“今日只為娛樂,大家盡情遊戲吧。”當日只是一時興起,豈料冷謙竟記至今日,更以此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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