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戰神坎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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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族長！基地山這個部落如今的發展，你覺得怎麼樣？”哈維下決心勸說赫伯特讓鐵錘部落對基地山有所戒備。

“哦？怎麼樣，很好啊！”赫伯特很高興的回答，“這裡的獸人們每個人都能吃得飽，每個人都不用擔心被減丁，部落裡那些勇猛的戰士們還能有極好的神兵利器使用，嘿，那鋼口，嘖嘖！”赫伯特連聲讚歎，掩不住眉宇裡面的豔羨。

感情這傢伙早就看上基地山部落戰兵們配發的那些武器了。

哈維有些沮喪，自家的少族長果然是實在缺根筋，一天到晚只關注著那些兵器啊鎧甲啊工具啊什麼的，倒是不愧為家學淵源。這樣的品質若是以往，接替鐵錘這個牛頭人部落的族長職位或許是很符合這個責任，可是現在，攤上基地山這麼以個惡鄰，鐵錘部落未來的日子恐怕就不會那麼美好了。

“可是，基地山部落的做法，你覺得這樣子好嘛！”哈維不甘心的又問，

“好啊！怎麼不好，”赫伯特乾脆利落的回答，“要是荒原上所有的獸人們都能夠過上基地山的這種日子，那就不會搶來搶去的打仗了。”嘿，看不出來，咱們的赫伯特少族長還是個荒原上少見的和平主義者。

哈維撮了撮牙花子，終於忍不住了，放棄了對赫伯特的試探，“可是少族長，你知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可是需要大量的糧食輸入的，咱們荒原上不能種糧食，那些糧食可都是從人類那裡運過來的。”

“是啊，是人類那裡運過來的，可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少族長你想想，荒原上的獸人那麼多，一個個都是大肚漢，養活他們不是那麼簡單的。基地山部落的人類族長，他能夠養活一千人，兩千人，難道他還能養活荒原上所有的獸人嘛？南方人類那裡離這裡那麼遠，不管他用什麼樣的方法把糧食運過來，他都不可能大量的運糧食並永久的維持下去，這麼多獸人，他能自己掏糧食養活一段時間不錯了，日後，沒有更多的糧食，那麼這些獸人們怎麼辦？”

“怎麼辦？”赫伯特也被他說愣了。

“少族長，你也知道一個道理，自古以來，咱們獸人荒原的環境，註定了沒有足夠的糧食出產，養活不了更多本地的獸人，這萬里荒原的草地，能供養的牲畜那是有限的，因此出產的肉食，能養活的獸人們數目也是固定的，這個道理咱們的老祖宗們早就已經看透了，所以才有咱們荒原上的生存法則：各部族每年冬天都要自己減丁，換取更多更年輕的獸人生存下來的機會，而那些強大的部落們之間互相殘殺，也絕不是荒原外面那些人類和精靈們宣傳的那樣殘忍嗜殺，目的也不外是爭奪這數目中的有限的生存份額，奠定荒原上勢力分配的格局。這種上天早已經給獸人們指明瞭的道路，是註定了的命運，就是人類來了，難道就能例外？”

赫伯特心一驚，開始重視哈維的話，老福克斯哈維說的這些，雖然殘酷，但卻都是荒原上千百年來血粼粼的現實！這些本就是荒原上所有獸人貴族們預設的法則，也是客觀條件下維持獸人種族們能夠在荒原上這片絕望之地傳承下去的根本，是獸人們在荒原上千百年來鐵與血的掙扎磨練出來的經驗。

赫伯特作為一個部落族長的繼承人，對這種殘酷也有一定的認識。

這種死結，人類能改變麼？

顯然不能，雖然這個基地山部落的人類族長號稱神通廣大，能弄來大量的糧食，但那些糧食一看就是外面弄來的，絕不是本地所產，他並沒有改變荒原出產的能力。

那問題就出來了，基地山既然沒有改變荒原出產的能力，那就不能改變荒原上能夠養育獸人的總數額，那個人類族長既然不能讓荒原有更多的出產，卻要救下荒原更多的本應該在寒冬的減丁過程中死去的獸人，而且還花大力氣武裝他們，讓這些獸人們過上更好的日子，那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作為鐵爐堡鐵錘部落的繼承人，赫伯特的腦袋並不笨，牛頭人也算是荒原上數得著的聰明的頭腦的種族，之前對基地山部落示好，那實在是因為被那個人類族長慷慨的糧食貿易給砸暈了。

現在這麼一想，哈維說的果然是有些道理，基地山部落的那個人類族長的所作所為其目的確實是讓人不得不懷疑。

“搶，只有搶，吞併其他的部落，搶其他部落的糧食，這些多餘的存活下來的獸人們，實在沒有糧食以後，他們肯定和咱們千百年的老祖宗們做的一樣。”哈維惡狠狠的說，

“那些人類從別的地方弄來的神兵利器，若是都給那些低賤的低等獸人們裝配上，他們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