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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個下人出去後,李玉問道:“爹!你看著鄧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李如剛微微的一皺眉,閉上雙眼,右手食指輕輕的敲擊在茶几上,心裡卻始終沒有底:鄧龍,鄧家的少爺,此人雖有一點小聰明,但絕對非能大事之人。而且訊息說他失憶,難道最近他的表現就是因為他沒有以前的記憶而率性而為?
“我家的賭場是誰開始就明天你們比武進行開關的,是誰傳出來的訊息?”李如剛沒有睜開眼睛,對於賭坊開關這件事,他怎麼都覺得有些蹊蹺!
李玉見他這麼問,知道他在懷疑會不會是鄧龍搞的鬼,於是說道。“孩兒仔細問過了,是從一個學院中我們的人傳出來的,然後賭坊認為這有錢可以賺,同時也詢問過我。而去鄧龍的底細我們還是知道一請二楚,我認為這沒有多大的風險,所以就安排他們開關。”
“現在的陪率是多少?”李如剛又問道。
“現在的陪率還是比較滿意,鄧龍是1:20,陳浩是1:1,壓鄧龍的現在有10萬兩左右,陳浩的有5萬兩。而且,明天我們準贏,那麼,五萬兩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小心為上,安排人多盯著鄧龍點。”李如剛吩咐道。
“是爹!孩兒馬上去辦!”李玉答道。
鄧府
我將飛雪送回家後,也沒有到處閒逛,就直接回到了家中,剛入家門,就被老爹叫到大廳。
整個大廳只有三個人,為了保密,所有的下人都被叫了出去。
老爺子正坐在正廳上,面臉的鐵青。
福伯一鞠躬,說道:“老爺!少爺來了!“
老爺子抬起頭,看著我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厲聲道:“逆子!給我跪下。”
我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向旁邊的福伯望去,卻見見他正在給我遞眼色。我頓時兩腿立即往地下一屈,跪在地上。
老爺子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對福伯說到:“阿福,給我請出家法!”
“老爺!”
“快去!”老爺子吼道。同時悄悄的給我遞眼色,示意外面有人偷聽。
我頓時明白一定是李家安排在我家的奸細,目的當然就是想探聽我的情況。那好吧,我現在就陪著他好好的演一場戲。
“父親!孩兒不知道錯在那裡,為何你要責罵孩兒!”我委屈道。
“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全上凌的人都知道了!我送你去讀書,就是為了讓你好好讀書,將來能考上科舉,光耀我鄧家門楣,你倒好!為了一個女人去和別人打架!你丟盡了我鄧家的臉。我鄧家沒有你這樣的不肖之子!”老爺子怒氣衝衝,還真的像在生氣。
“父親!難道你希望我當個縮頭烏龜嗎?那以後我該怎樣去見人。”我辯解道。
“沒臉見人也比丟了性命得好!”父親說道。
這是福伯已經將一根用牛筋編成的長條拿了上來,父親一把抓住,但是福伯不鬆手。
“老爺,你就饒了少爺吧!”福伯怎麼都不撒手,說道。
“你放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父親對福伯說到。
福伯沒有辦法,只有放手。
老爺子把藤條高高的舉起,然後狠狠的放下,落在我身上卻沒有一點力道,但我依舊裝著很疼的樣子,苦苦的忍受。
在打了十多下以後,父親扔掉了手中的藤條,對福伯說道:“把這個不肖子關到思過堂去,給我閉門思過”
我站了起來,在福伯的攙扶下,穿過了重重的院落,來到了思過堂。
思過堂,是鄧家的一個祠堂,在前面的一個高臺上供奉著鄧家祖先的靈牌,在靈牌後面的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思”,告誡鄧家後人在做事時要三思而行。在靈牌前面有幾個蒲團。每當鄧家的直系子弟犯了錯誤,都會被罰到思過堂思過。
在外面看看後,關上了門,同時輕輕的拍了拍手,一個穿著和我一樣衣服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對我和福伯一鞠躬,道:“少爺、福伯!”
福伯沒有理會他,只是淡淡的說道:“和以前一樣!”
“是!”那人應承了一聲,然後在思過堂的蒲團跪下,低下了腦袋,由於那人身材和我差不多,而且整個思過堂的光線在晚上不是很明亮,只要不看那人的臉,光看後面的話,絕對不可能認出那個人不是我本人。
而我,則和福伯走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到一間密室裡,老爺子早在那裡等著我了。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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