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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後面老魏和一干原山寨弟兄的加入,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加上那些被老五綁在樹林中的報信的人,一共抓獲了67人,除了被我急了投出去的刀給釘死的那個倒黴蛋外,其餘剩餘的人都只傷不死,不過這傷輕重就有分別了。
靜兒傷在被隨後敢到的大夫的處理下已經沒有大礙,我也毫不客氣的徵用了一輛馬車,本來打算把她送回去好好修養,但她堅決不肯,我也只有作罷。
至於受傷的弟兄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而那些被打傷的歹人們,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我還是叫後來敢來的山寨弟兄給處理了一下,大夫帶來的藥不多,我還留著給裡面的人。
等外面的事情處理好後,便由我帶隊,進入了窯廠。
裡面的工人不少已經知道了外面發生的情況,但是長久的被壓榨和繁重的體力勞動已經榨乾了他們的思想,在知道所有監工都被控制起來後,他們居然沒有想到要逃,還是機械的重複手中的活。
沒有辦法,我只有留下一小部分人看官那些窯廠的監工,其餘的不論是山寨的弟兄還是衙差,或者大夫及其隨從,全部出動,對整個窯廠進行了全面的清理,務必將所有的工人全部集中起來。
經過接近一個多時辰的全面清理,終於將所有窯廠的工人集中在了一起,對於一些傷勢比較重的,大夫已經開始治療。
我現在才知道我昨天看到的情況只是冰山一角,今天,我才知道這些工人過得是什麼日子,而他們的慘狀,更是慘不忍睹。
他們中有些全身不滿了交錯的鞭痕,而那些傷口也沒有得到處理,已經開始潰爛,而這些潰爛的傷口有的已經開始流膿。
他們有些被打斷了腿,只能在地上爬著前行。有些腿已經不規則的扭曲,就連大夫都看著直搖頭,根本無法再治療。也就是說他們在後半生,就再也不能站起來。
他們有些渾身是燒傷。那是在高溫作業時沒有防護的情況下被燙傷。
他們中還有些身犯重病,咳嗽中都帶著血絲,那是長期在漂浮著大量水泥粉塵的環境下工作。水泥粉塵已經嚴重破壞了他們的肺。
還有更多!
……
在我的面前的工人,已經是完全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們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睛中沒有一絲光彩。身上無一不是破爛不堪,衣衫襤褸,身上還發出陣陣的酸臭和傷口的腐臭味。長期的飢餓和繁重的勞動讓他們瘦的皮包骨頭。他們甚至連逃荒的難民都比不上。而且,在他們當中。還有不少是年僅十六七歲的孩子。不過,在他們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這個年齡段有的純真。取而代之的滿臉的滄桑。
當這些人被人或抬或背出來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場景深深的震撼了。他們沒有想到在號稱和平、繁榮的今天,在這京城之地,居然還有這麼一群的人的存在,而就在天子腳下,無數大官小管雲集的京城,竟然沒有發現過。
我也沒有想到!
拉著靜兒的手,走在這些人中間,看著他們沒有一絲光彩的眼睛,不滿傷痕的身體,我感覺在我心中有股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這就是我商會的工人嗎?這就是號稱為百姓謀福的四運商會下的窯廠?這就是民間有口皆碑的四運商會下的窯廠?
而那些拿著商會的銀子下來檢查的辦事員們,眼睛究竟長在哪裡去了?為什麼都兩年過去了,上凌沒有任何訊息?
我感覺在我心中壓著一團火。
我不由的捏緊了拳頭,臉上因為憤怒而顯得猙獰。
一直握著我的手的靜兒感到我的憤怒,但是卻沒有說任何話,她知道在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穿過暫時安放這些人的地方,我來到暫時押著那些監工的地方。
曹非凡看見我過來,連忙想挪動到我的面前,但立即被兩個衙差用刀架在了脖子上。於是他只有高聲呼道:“鄧家主,鄧家主!”
我尋聲望去,看見了正在高呼我的曹非凡,旁邊的靜兒這時說道:“這人就是這裡的管事!”
聽靜兒這麼一說,我心中的怒火騰的燃了起來。但沒有立即爆發出來,而是陰沉著臉,走到了他的面前,問道:“叫我有什麼事情?”
曹非凡看見我搭理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連忙道:“我是陳南山的標底,你們是好兄弟,看在他的面上,你就饒了我吧,再不敢了!”
旁邊的衙差聽見他這麼一說,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也漸漸有些鬆了,而曹非凡周圍的那寫監工聽見曹非凡這麼一說,臉上也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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