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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普遍高個子的淮河市,依舊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蔣大為笑嘻嘻地勸說:“你看你今天為了救人,自己都受傷了,還是別浪費精力關愛我啦。”
“何況,何況我們家小草莓還掛念著你,你更應該不負群眾的期盼,養好傷要緊~”
說完,還模仿著最近比較火的“比心”手勢,給自家隊長比了個大大的心。
周逞輕嗤了一聲:“她掛念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隊長,難怪你找不著物件,就你這臭脾氣,誰受得了啊。”蔣大為噘著嘴嘀咕。
以前隊長脾氣差,好歹還是通情達理的。
今晚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槍藥,每一句話都帶著刺。
周逞揚眉,突然厲聲道:“嘀咕什麼呢?重複一遍。”
“大聲。”
“是!”
蔣大為條件反射地服從命令,鏗鏘有力,整個操場都回蕩著洪亮的聲音,
“隊長,難怪你找不著物件!就你這臭脾氣!誰受得了!”
周逞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壓低眉心,咬牙切齒:“……閉嘴。”
蔣大為鬱悶地要命。
他怎麼總是“嘴在前面跑,腦子在後面追”呢。
話說到一半就後悔了,可惜已經晚了。
大為弟弟可憐巴巴地看了周隊一眼,試圖引起大魔王的憐憫之情。
“不許矯情。”周逞沒什麼表情地打破了他的期許。
好的,憐憫失敗。
“還有,”男人凝眸,似笑非笑地睨著他,壓迫感順勢而來,
“她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
-
淮河,市中區。
蘇窈莓驚懼不安的情緒,在和朋友們聊天后,漸漸煙消雲散了。
厲詩然知道她和初戀男友分手時很不愉快,也就沒再多提。
就連看似不著調的胡思達也敏感地察覺到,小草莓在提起那位大魔王時,整個人氣壓都是低迷的。
他和她認識了將近七年,怎麼看不出這奇怪的反應?
於是,胡思達索性拋開這個話題,嗨唱幾首DJ歌曲,終於把場子再次熱了起來。
從KTV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半。
凜冽的寒風夾雜著海的腥味,吹在臉上,鹹鹹的澀澀的。
蘇窈莓還要採訪,所以唱的並不多。
但厲詩然被胡思達拽著唱了不少,兩人都啞成煙嗓了。
胡先生操著一口老鴨嗓,依舊神采奕奕:
“有點餓了,續攤兒不?”
“大哥,你做個人吧,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不能因為今天是情人節就嗨的忘了形。
何況,情人節跟她也沒什麼關係。
一陣冷風吹來,蘇窈莓收緊身上的羊羔毛小外套。
毛茸茸的衣領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瀲灩波光的眼眸。
她氣鼓鼓地加了一句:“只有我!一隻社畜!”
聽到這句話,胡思達優雅地一拍腦門,笑容燦爛:
“不好意思哦,我忘了你現在還是實習期。”
在南實大學畢業後,蘇窈莓選擇去國外讀研深造,胡思達則機緣巧合地來到了淮河。
如今四年過去,他已經是電視臺廣告部的組長一枚了。
至於她的高中閨蜜厲詩然,去年調來了淮河分公司。
是直屬於大老闆的主管,混得也很好。
只有她,是剛考進電視臺的小記者。
每天跑現場寫稿子校對文案,轉悠得比陀螺還快。
蘇窈莓:“……你還是人嗎?”
現在太晚,路邊難打車,單獨讓兩個女生回去胡思達也不放心。
三個人吵吵嚷嚷地去了他家。
房子不大,充滿著藝術家的氣息。
蘇窈莓和厲詩然住臥室,胡思達攜著鋪蓋捲去書房睡。
洗漱完躺在床上,厲詩然突發奇想:“草莓,要不你搬過來跟思達住?”
“不要,”蘇窈莓困得眼皮黏在一起,小甜音懶洋洋的,
“良家少女不能跟男生同居。”
厲詩然笑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
巧的是,蘇窈莓也想到了。
她睜開眼,兩人默契地對視。
而後她紅著臉解釋一句:“咳…高中的時候我跟周逞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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