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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而別,從此與朋友斷了聯絡,現在別說沒法聯絡,就算有聯絡方式,謝鳴山也不願聯絡朋友,他不想再被牽涉。
報警嗎,這個念頭只出現幾秒就被謝鳴山否定了,他根本就不想與警察接觸,因為身份太敏感了。不管是誰做的,他不能容忍死者放在他的周邊地段。就算他不報警,遲早也會有其他人看到死者然後報警,一旦報警,警察必定會對死者周圍的住戶進行盤查詢問,這樣就會洩露他的身份。
單靠自己想將死者移到遠的地方是不可能的,而且容易被人發現。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到晚上肯定會下大雨,下雨後就更不方便處理屍體了。謝鳴山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幾口白乾,然後戴上手套,拿了門後的鐵鍬離開家。
謝鳴山開始在死者周圍的草地上挖坑,他要把屍體埋了,只要沒人看到就沒事。孤狼山很偏僻,除了山上幾戶人家,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上山。這條小徑走得人更是少,所以,他覺得埋在這裡是最好的辦法,也對得起死者。
至於死者是誰,謝鳴山根本不感興趣,他只知道這個人是被切了皮的,和以前他切得死者一樣,他從來不問死者的身份,對於他來說,切皮只是錢的交易,沒有一點人情味可講,死者為什麼會有圖符,他一點兒也不明白,也沒問過交易者。
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總算挖好了一個兩尺深的大坑,其實他想挖得更深一些,但體力實在有點吃不消。謝鳴山將死者移進坑裡,然後填土,最後在上面擺弄草堆,進行修理,儘量使其顯得自然些。
在修理草地時,謝鳴山撿到了一件小東西,是個小巧精緻的黑色打火機,上面刻著英文givenchy,他不識得品牌,但打火機上面的圖案讓他想起了什麼,於是臉色頓然變了。他認得這個打火機,難道這個人是兇手嗎?
腦裡的問號越來越大,懷疑的情緒讓他忍不住掏出手機聯絡了對方,他要求對方來他家裡一趟,他並不想將對方送進警局,只是想拯救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想看著對方越陷越深,切皮的行為是不道德而且犯罪,他只是對死者切皮,如果兇手是殺人後切皮,那更是可怕了。
“你在這裡幹什麼?挖東西嗎?”
一個農民走過來,看著草地上的鐵鍬好奇地問。謝鳴山嚇了一跳,他連聲說沒什麼,只是路過,然後拿起鐵鍬匆匆地走了。走了幾步又怕農民發現埋屍,他又轉回來,發現農民已經走開,他放鬆了一下緊張的情緒,但是心裡還是沒底。為什麼會有農民經過,真是不湊巧,要不然埋屍的事就天衣無縫了,但願農民沒記住他的長相,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 ; ; 喝了一口桌上的白酒,謝鳴山的魂魄終算回來了。
思緒萬縷,已經湧起來的記憶如漲潮的水難以平息。圖符究竟有什麼用途,竟讓人瘋狂到如此地步,這個問題埋在謝鳴山心裡很久了。第一次聽到切皮的要求他就不斷詢問為什麼,可惜對方怎麼也不願意告訴他。
他是為了錢才答應切皮的。十八年前,妻子患了尿毒症,要進行換腎手術,前後所需費用要十幾萬元。雖然院方做了特殊照顧,但還是需要十萬左右,親友都是普通家庭,就算湊也湊不到這些錢。在那個時代,一萬元就是一筆鉅額了,更別說十萬,那簡直是天文數字。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際,在殯儀館做事的朋友聯絡了他,稱有人出錢,只需要在死人身上切塊皮就可以得到兩萬元。對於常拿手術刀的人來說,在死人身上切塊皮簡直是小菜一碟,這兩萬元太容易賺了,謝鳴山不由動了心。
他要求先借十萬,對方同意了,看起來是個有錢的人。朋友也沒有跟他說交易的另一方是誰,不過謝鳴山清楚,朋友肯定也從中得到一些好處。不道德的交易就這樣開始了,只要殯儀館裡出現胸前有圖符的死者,朋友就會讓他過去將皮切下來。
但有圖符的死者很難碰到,五年才切了三塊皮。十三年前,在醫院的手術檯上,他遇到了一個病人,胸前竟然有圖符。謝鳴山不記得手術是怎麼失敗的,反正他已經盡力了,絕不是為了切皮而故意弄死病人,這點他可以對天發誓。
病人的妻子非常迷信,因為算命的地方說病人犯死劫,所以對手術失敗也沒有太多的指責。在無意間,他偷聽到死者妻子要求子女們進行土葬,擔心他們真的帶走死者,他就在醫院的太平間切了死者的皮。那時候,謝鳴山覺得自己真的有點走火入魔。
沒想到死者的妻子經子女勸說後又同意火葬了,送往殯儀館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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