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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鬼事,只是讓他們好好保重身子。
她又給那個姓許的新導演打了電話,讓他重找編劇,不要指望她了。顏雪看著這並不屬於她的房子,裡面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可值得留戀的,那些個人用品在她死後就沒有意義了,她也無須去管它們的下場。
洗完澡,顏雪換上一件純白的連衣裙,拿起桌上的香水瓶,這個男人送來的禮物很貴氣,每次洗完澡,她都會噴上這香水,每次都會為這種香味陶醉,但現在,他的沉默讓她無法原諒了,最後一次噴上香水,她將香水瓶放回桌上。她拿了桌上的手提電腦,唯有這個手提電腦,裡面有她太多心血,她要帶著它離開人世。
 ;。。。 ; ; 就在顏雪瘋了似地想找到面具時,突然停電了,看窗外,其他地方都有電,只有這幢宿舍沒有電,一定又是電壓器壞了,這破電壓在夏天用電高峰的時候經常壞。看看手機裡顯示的時間,剛好十二點,午夜了,不可能有修理工來修理。
怎麼辦,在黑暗中她待不了一夜的,只能出去住旅館了。顏雪用手機的光照明著向客廳走去,走到沙發邊拿包時,發現家門竟慢慢被開啟了。上官吟離開時,她好像是關了門的啊,到底有沒有關門,記憶又顯得很模糊。
記憶是不是模糊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悄然開啟的門外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角色進來。顏雪盯著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退著,眼看著那門縫間透露的另一種黑暗漸漸展開,不可名狀的幽邪也陣陣襲來,眼前的事物令她冷汗涔涔。
黑暗中,一張詭異的臉孔出現在被開啟的門前,又是那個戴著面具的黑色身影,鬼靈般無聲無息地立在那裡注視著她。多麼神聖的對視,但在午夜的黑暗中,這種神聖只能讓她感到死的音符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腳不再聽使喚了,當大腦被恐懼塞滿時,四肢就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人與幽靈的對視,如同生命與死亡的對視,生命是脆弱的熱血,死亡是冷漠的冰河,當脆弱的熱血遭遇冷漠的冰河時,熱血只會凝固凍結。顏雪覺得自己已經被凍結了,所有的膽量與勇氣一瞬間蕩然無存,甚至連哭的力氣都找不到,更別說溝通與商量,她只能在心裡啜泣著哀求著對方,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但身影還是一點點飄近,全然不理會處於絕望邊緣的她,黑暗隱蔽了黑色的鬥蓬,於是飄近的彷彿只是那張詭異的臉孔。在短促間,顏雪聽不到自己的心跳,猝然倒在地上,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有光的感覺,光雖然不強烈,但明顯區別於黑暗,眼球在嘗試著適應黑暗與光的界線。顏雪動了一下身子,發覺自己還是活著的狀態,而且沒有疼痛的折磨。但臉上很不舒服,本能地伸手去碰臉,沒摸到臉皮,只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是什麼?用雙手取下臉上的東西,看明白東西后,她驚叫一聲,扔了手中的東西,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爬到一邊坐著哭了。
灰白麵具,這個失蹤的灰白麵具居然戴在她的臉上,一定是幽靈,她自己不願意戴上,它就強制地替她戴上了。為什麼,為什麼不乾脆殺了她,非要讓她戴上這個面具呢,難道只有戴上這個面具才能剝下人的臉皮嗎?顏雪捂著臉使勁哭泣著,感覺自己這張臉皮馬上就要被剝了去。
哭泣中,她又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這是哪裡,朦朧的光,昏沉沉的,是燭光,顏雪看到一張桌子上有個西式燭臺,點著三根白色蠟燭。這房間裡再沒有其他事物。那些門窗!她被式樣古舊的門窗驚住了,這不是現代的門窗,而是舊時代的,大概是三十年代時期的門窗,也就是說這幢房子可能是三十年代的老宅。
 ;。。。 ; ; 走回到腐蝕酒吧門口,上官吟的車就停在旁邊,他堅持要送她回家,對這種保護,顏雪雖有反感但也不排斥。
“我知道你隱瞞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放在你的心裡只會爛掉,還是交給我比較好。”上官吟開著車,陰著臉提醒她。
她隱瞞的東西,他是不會相信的,這些東西只能爛在她的心裡。對於幽靈可能是她的前世,到這裡,顏雪差不多完全認可了。
“沉默代表什麼,反判還是服從。”上官吟不滿地說。
“我說這一切都是幽靈做的,你相信嗎?”顏雪回頭問。
“你有沒有精神病史啊?”上官吟皺起眉瞟她一眼問。
顏雪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再說下去,只會被當做精神病人。為什麼幽靈不出現在他眼前,好讓她有足夠的理由反駁這個警察,好讓他相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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