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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循低頭看了眼手心裡被揉成一團的帕子,抖了抖疊好放起:“瞧著你與聞先生先前亦打著啞謎,看你人不大,鬼心思倒不少,好了傷疤忘了疼。”

趙拂荻卻不答話,反倒湊得極近,兩隻溼漉漉的眼睛眨巴著,眼珠子來回轉了幾圈,隨後雙眼彎彎:“嘖,你也是一表人才,有權有勢嘛,怎麼這會子矜持起來了?”

謝循擱下帕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副我看你能說出什麼鬼話的模樣,趙拂荻輕咳了兩聲,摸摸鼻尖道:“你們這類客戶,是我格外掛心的,咱們開門做生意的,怎麼能不關心客人呢。裴齡那廝恐怕是從娘肚子裡出來時就走偏了,整日沒個正形,我但凡不是腦子被門擠了,斷斷是不會看上他的。”

謝循挑眉,嘀咕了一句:“倒是不笨。”

外頭善後得差不多,禁軍來請他的示下,謝循便帶人匆匆回宮了,臨走時連帶著兩人一塊送了回去,此刻趙拂荻與裴齡共乘一車,兩人心情都很複雜。

裴齡咬著牙,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說我巴巴地給他送什麼草圖,還想著去宮裡調兵,結果早八百年就變成他拴在藤上的葫蘆了,你說,我是不是缺心眼?”

趙拂荻十分同情地看了眼裴齡,頭一次誠懇地勸慰道:“也不是多要緊的事,放寬心些,下回撥兵之前想清楚,別當愣頭青。”

裴齡一拳頭砸在車壁上,更是羞憤難忍:“你說我要是得急病翹辮子了,是不是就沒人給他當證人了?到時候範世昌一反水,告他故意陷害,如何?”

趙拂荻輕輕拍了下暴躁的裴齡,安撫道:“不至於不至於,總歸他還有旁的耳目,你指望範世昌,還不如指望謝循自個突發急病。”

見裴齡期待地看著自己,她又十分自然地挪開眼神:“誠然,以他的身子骨,也不大可能,你死心吧。左右不過都是為了幫太子,你也不吃虧嘛。”

裴齡目光沉沉,義憤填膺道:“若是我佈局,他聽我使喚,這才叫不吃虧。”

趙拂荻思忖片刻:“吃虧是福,吃虧是福,提前適應適應吧。”

裴齡猛得伸手指著她,泫然欲泣道:“你!我說你來找我做什麼,現在還這麼替他說話,小爺我就是被你們兩個黑心肝的給騙了!狼狽為奸!”

趙拂荻扶著額頭,輕嘆道:“你沒見我被範世昌的人追,腳底心都跑出火星子了,我能是什麼黑心肝的?還狼狽為奸,你可真看得起我。”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一時間悽風苦雨,彷彿倒黴的不是範世昌,而是他倆,直到各自回府也沒再說上話。

今年的雪粒子輕飄飄的,不似往年鵝毛紛飛,總讓人忘記已快到年關,一年到頭的勞作也快近尾聲了,街上不少購置年貨的百姓和吆喝的小販,趙拂荻看著難得的煙火人氣兒,覺得中國人自我安慰是有一套的——大過年的,有什麼事,明年再說吧!

謝循這幾日都沒有回家,倒是謝律跟謝微之前忙得腳不沾地,終於能好好地補一覺,似乎也不知趙拂荻在永寧寺發生的事,她也沒再提,只是提起祭祀太廟時,聽聞賀蘭徵是藉由長公主的關係,得見了皇帝一面。

朝堂上許久未曾吵得這麼激烈,恢復朝議的第一日,大理寺卿姚鼎淮上疏彈劾工部侍郎鄭齊貪墨疏浚工銀,都察院左都御史鄒不言上呈永州參將齊雲歸窩藏鶴慶疑犯的證據,刑部尚書裴度則乾脆把京兆尹範世昌給逮了,說是紀桓一案的主使。皇帝晨起時喝的藥還在爐子上煨著,此刻剛好派上用場,於是吵架的地方從太極殿轉到了宣政殿,皇后原本在一旁侍疾,藥才喂到皇帝嘴裡,幾位大臣就搬出了“後宮不得干政”的帽子,胡公公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伺候著皇帝喝完了藥,皇帝這才有精神看他們幾個老臣諫言。

幾個人見陛下氣色好些,心照不宣地紛紛梗著脖子,先把腦袋磕出斗大的包,又一副死而不悔的模樣請他老人家聖裁,不過細看之下,各人的風格又有所不同。

大理寺姚鼎淮是這樣的:“鄭侍郎貪墨一事板上釘釘,得幸於陛下多年,非但不嚴於律己,反而一錯再錯,陛下絕不可再姑息養奸,定要嚴懲此案主使啊!”云云

都察院鄒不言是這樣的:“都察院辦案向來不管舊案新案,如今鶴慶疑犯多數窩藏在永州,豈知不是榮國公御下不嚴之失,此前陛下施恩鶴慶,卻縱容賊匪逍遙法外,臣懇請鐵腕鎮壓,重刑之下方無謠言四起。”云云

刑部裴度最叫人頭疼,他是唯一一個哭得真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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