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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礙就是祖母她老人家……不得歸鄉。”

林謹容嘆了口氣,道:“節哀。”

吳襄灑脫地一笑:“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旁的倒也沒什麼,只是覺得她老人家興許很疼,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受那個罪。”

林謹容給他說得鼻子發酸,趕緊掩飾過去:“想必是餓了,先吃飯,酒也是素酒,不礙事的,你們慢慢聊。來了就多住些日子吧,我去給你收拾屋子。”又吩咐毅郎:“給你吳家伯父行禮告辭。”

毅郎不想走,正要找藉口,林謹容就輕輕咳嗽了一聲,偷眼瞧去,只見林謹容的臉色難看得很,立即見風使舵,像模像樣地給吳襄行了個禮,笑道:“伯父,你在我家多玩幾天啊。”

吳襄啼笑皆非,蹲下去看著他道:“好。不過我喜歡吃糖,你可捨得?”

毅郎扭著手指猶豫片刻,嘻嘻笑道:“你問我爹爹!我管不了。”

幾個大人不由哈哈大笑,倒衝散了幾分傷感之意。

待得林謹容母子走了出去,陸緘招呼吳襄入席,二人就別後之事說了許久,席間的菜都換了冷了幾回,一直到月上中天還在喝。

素酒雖淡,喝多了仍然醉人。林謹容心中牽掛,少不得做了醒酒湯親自送過去,行到廊下,卻聽見吳襄道:“二郎,你還記得當年毅郎剛出生時你給我寫的那封信麼?”

陸緘默了默,好半天才道:“記得。”

只聽吳襄突地笑了一聲,道:“二郎,不是我笑話你,你有時候委實有些小心眼的。你那個信啊,寫得,嘖嘖······”

“你喝醉了吧?我不和你計較。”陸緘有些惱羞成怒:“不是你莫名其妙送她什麼金鑲白玉梅花簪,我會那樣說?你自己做事不地道!”

吳襄哈哈大笑起來:“二郎啊二郎…···”

陸緘有些粗魯的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借酒裝瘋!”

吳襄低聲道:“我告訴你因由……你還記得那一年,阿容和你定了親,坊間突然傳言說她做生意如何如何,你們不得不提前成親的那件事麼?是我。當時都聽人家說誰誰怎麼厲害,我不忿,就多了一句嘴,說是阿容做的,原意是覺著這件事是好事·她有才有能,可不曾想後來竟給有心人傳成了那個樣子。過後我很後悔,卻沒有勇氣和她承認錯誤,只好藉著我表妹給她送添妝禮的機會送了她那對簪子···…可沒想到一句謊話要用十句去遮擋……”

原來是這個因由。林謹容淡定地聽著,豆兒卻是恨得牙癢:“吳二爺腦子裡少根筋吧!”

林謹容笑了笑,命雙全將醒酒湯送進去,並把她的話傳到:“素酒雖淡,仍然會醉人,二位爺把該說的話說完就少說兩句醉話′早點歇下吧。”

回到房裡,林謹容也不等陸緘,先行洗了躺上床,才躺下沒多久,就聽見雙全在外頭給陸緘行禮問安·索性閉了眼裝睡。

“你睡著了?”床微微一沉,陸緘挨著她躺下來,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林謹容淡淡地道:“洗了再來。”

陸緘討好地道:“洗過了,洗了才敢來的,不信你聞聞?你才讓人送了醒酒湯去·我們就散了。”

林謹容“哼”了一聲,並不多話。

陸緘便摸黑從她身上爬過去,翻到她對面與她面對面的躺著,自言自語地道:“剛才和吳襄說了好多話。”

“嗯哼。”林謹容倒理不理的。

陸緘的手很自覺地往她衣襟裡鑽:“他在華"亭"縣那邊相看了個姑娘,是當地的望族,原本之前就稟告了家中要行聘的,怎奈遇到了那件事。這回要等他出了孝才能議了。”想想又加了一句:“他好像挺滿意的。”

“那就好。”林謹容聽到這個倒是真的高興起來了·按住陸緘的手:“我好像聽到你們說什麼白玉梅花簪?”

“恩啊。”陸緘含糊不清地敷衍了一句,道:“咱們恐怕得派人去接祖母過來。”

已經過去的事情·點到為止,林謹容本來也無意非得和他爭個明白,便順著他的話頭問他:“行啊。前幾日母親也在與我說起祖母來,說是二叔父他們信也不寫·也不知道祖母在那邊過得可如意。既然想接,便去接吧。只是好生生的怎會突然想起這個來?”

陸緘成功轉移她的注意力·不露聲色地鬆了口氣,低聲道:“吳襄告訴我·前些日子陸經領著三弟妹和力郎搬到了華"亭"縣,打算獨自單幹準備親自跑海運。”

林謹容奇道:“那是為何?原來不是好好的麼?”二房可是一直抱成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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