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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珊娘低聲道:“梅寶清,很有法子。”

林謹容突如其來地就想起當初梅寶清在清州榷場裡的聲望——膽子最大,手段最毒的走私大戶。那一年她讓陶舜欽等人存糧存香藥,陶舜欽要尋財力雄厚,手段出眾的下家吃貨,第一個考慮的就是梅寶清。這個時候,張珊娘與她突如其來地提起梅寶清此人,還說他挺有法子,似是別有用意。

也不知張珊娘是擔心日後鋪子的利潤薄了,導致分到手裡的紅利變薄,還是有其他意思。但不拘任何一種,林謹容都不可能把自家的根底與她和盤托出,便只是微微一笑,道:“不太清楚呢。”

一旁櫻桃手腳利索地領著雙全、雙福幾個把席面鋪陳整齊,上前來請眾人入席,林謹容趁勢起身招呼她三人入席,張珊娘也就絕口不再提起此事,熱情洋溢地給林謹容建議,日後百日宴怎麼辦才熱鬧。幾個女人且斟且酌,說些不礙事的悄悄話,又笑又鬧,賓主盡歡。

日影西斜,張珊娘幾人喝得半醉,臉頰紅撲撲地嬉笑著扶了侍女告辭,林謹容送她幾人出門,目送馬車走遠,方才回房沐浴更衣,往窗前的軟榻上靠了閉目養神。

櫻桃進來勸她飲了半盞醒酒湯,替她蓋了薄毯,也學荔枝和豆兒一般的,輕手輕腳地拿了杌子在簾下坐了,安安靜靜地守著她。雙全和雙福做完了事,便拿了線繩在廊下坐著翻繩玩,雙福翻得高興了,“哈”的一聲笑出來,剛冒了個頭,就被櫻桃一大眼惡狠狠地瞪過去,嚇得一縮脖子,抿著唇埋著頭只是翻弄線繩,再不敢發出半點聲息。

晚風吹過院落,滿院葡萄葉響,偶爾落下一兩顆蔫了的綠珍珠般的青葡萄。院牆角落裡種的晚香玉香味漸漸濃烈起來,幾隻歸巢的倦鳥站在牆頭上吱吱喳喳地叫。林謹容半睜著眼,靜靜地看著窗外,心中如有小溪緩緩流過。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不知名的小蟲子唧唧叫著,幾顆寒星在天際閃爍,當空一輪明月,照得喝得半醉的陸緘心中眼裡一片朦朧。他站在主院門口,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聽著林謹容的笑聲和毅郎的哭聲,心胸裡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恨不得這一刻永存。他仰頭看著天上那輪明月,輕輕笑了片刻,轉身去了東跨院,從書桌下取出一隻錦盒,塞進懷裡,快步去了正院。

毅郎剛吃飽,小貓般地趴在林謹容懷裡,林謹容輕輕託了他,低聲哼唱著,在屋裡來回走動,乍然聽得腳步聲響,回頭去瞧,只見陸緘站在門前,目光切切地看著她母子二人。

林謹容看他臉頰上猶自帶著幾分緋紅,曉得是喝多了,忙吩咐櫻桃:“去取醒酒湯來。”又問陸緘:“一切都好?”

陸緘走到一旁更衣洗手,笑道:“都好,就是酒喝得有點多。推也推不掉,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喝醉了。”

林謹容笑道:“難得有這樣的喜事,多喝點也沒什麼。梅寶清怎地突然來了?”

“他說是才從平洲回來,替舅舅和三哥給毅郎帶些禮來。東西我已命春芽收了,等她閒了想必就會過來與你稟告。”陸緘換了家常衣服出來,把毅郎接過去抱著,拿著他的小手看,越看越笑:“怎麼就這樣小,壞脾氣的傢伙。”

毅郎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打了個呵欠,半閉了眼睛。

“要睡覺了,他今日沒睡好。”林謹容忙接過去交給豆兒,豆兒小心翼翼地將薄被包了毅郎,自送去給乳孃不提。

陸緘飲過醒酒湯,命眾人退下,將林謹容擁入懷中,小聲道:“阿容,我剛才走到門前,覺著竟似是夢一般的。我一直就想要過這樣的日子,卻不曾想到,自己真的過上了這樣的日子。”

林謹容靠了他坐著,低聲輕笑:“敏行你快活不快活?”

陸緘認真點頭:“快活。再快活不過了。”

“快活就好。”林謹容與他依偎而坐,緩緩將張珊娘白日裡同她說的話說了:“我猜不透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彷彿是知道梅寶清走私一般的。也沒敢答她的話,敷衍過去了。”

陸緘思忖良久,低聲道:“京中的關係錯綜複雜,先看看又再說。其實我很奇怪,梅寶清為何不做寶貨生意?”

林謹容坐直了身子:“依你看來,是中間有什麼不妥之處?”

陸緘搖頭:“那也不一定,天底下的生意這麼多,他再能幹也不能把所有錢都賺盡了。夜深了,睡吧。”輕輕貼近林謹容小聲道:“阿容,讓我同你一起睡罷,我保證不做什麼。”

林謹容抿了唇笑:“我倒是沒有把你趕出去的道理,但不知沙嬤嬤與龔嬤嬤又會怎麼說。”

陸緘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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