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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第一個年。”陸緘把林謹容的頭髮擦得半乾,丟了帕子,遞過梳子去,也不多話,嫻熟地拉了個凳子往林謹容跟前坐了。
林謹容接了梳子,起身立在他身後替他通發。一邊梳,一邊由不得地感慨,轉眼間她與他竟糾纏了這麼多年。
陸緘微閉著眼,彎著唇角道:“阿容,近來家裡發生的事很多,而我心裡卻十分踏實安寧,看書的時候總覺得腦清目明。你知這是為何?”
他又來這一套了,想說什麼卻不明說,只肯彎來繞去,不就是想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麼?林謹容飛快將他的髮髻挽上,淡淡地道:“不知。”
陸緘回頭看著她。林謹容無辜地朝他眨眨眼:“我又不是你。”
陸緘默了片刻,失笑道:“我是想與你說,不管有什麼困難,我們夫妻同心協力,總是能走過去的。”
窗外傳來櫻桃和雙福、雙全的笑鬧聲,還夾雜著噼裡啪啦的捶打聲與銅錢撞擊發出的清脆聲響。櫻桃大叫:“如願?”雙福和雙全則大聲呼痛。
林謹容便扔了陸緘走到窗前,將窗開了一條縫細看熱鬧。只見櫻桃持了一根末端綁了一串銅錢的竹竿,將那竹竿往花圃上使勁拍打,卻是求富的風俗。幾個小丫頭玩得不亦樂乎,聲音又脆又尖。
陸緘走到她身邊站了,低笑道:“多虧得不是住在農家。”見林謹容不解,他便微微有些得意地與她解釋:“你不知道麼,這個文雅點的說法是求富,通俗點就叫打灰堆,農家捶的更是糞土堆。若是乾的倒也罷了,最多就是塵土飛揚,若是下了雪,雪又化了的時候,慘不忍睹。糞泥四濺,臭味遠揚。”
林謹容便撇了撇嘴:“你又知道了。難不成你親眼看到過的?”
陸緘笑道:“我讀的書多,就算是沒有親眼看到,也是知道的。”邊說邊擁住了林謹容,一雙手不老實地朝著她懷裡探去,俯在她耳邊吹氣:“你的藥還有多少沒吃完?”
林謹容斜睨著他:“忍不住了?”
陸緘又把手往裡伸了伸,一本正經地道:“我是關心你。”
林謹容把他的手抓出來,扔開:“你是關心你自己。”她現在是發現,用這樣的方式與他相處,比憋著忍著更好。只要語氣表情拿捏得當,他反倒順和得多。果然陸緘並不生氣,也不多話,只含著笑鍥而不捨地去扯她的手。
只聽得雙福和雙全齊聲應道:“如願如願”櫻桃脆生生地道:“一定得富”叮叮噹噹一陣銅錢敲擊的聲音,櫻桃丟了竹竿,笑道:“去和二爺、奶奶拜年討封賞”話音才落,腳步聲就已經衝到了門前。
荔枝低低罵了一聲:“大清早就冒冒失失的。”
櫻桃乾笑:“過年高興麼。這兩個小丫頭昨晚就沒睡好,一直就在唸叨著呢。”
“時辰不早,等她們拜了年給了封賞還要祭祖家宴,出門拜年的。”林謹容將陸緘的手拿開,把半乾的頭髮綰了起來,出聲招呼:“都進來罷。”
桂嬤嬤和荔枝為首,領著幾個丫頭魚貫進來,行禮拜年說喜慶話,說得最多是早生貴子之類的話,陸緘心裡喜歡,面上卻半點不顯,不過露了個淡淡的笑容,轉眼卻又在林謹容給過封賞後,又給了一份。
祭祖,家宴,食素餅,飲屠蘇,投麻豆,拜年。除去今年的氣氛與往年不一樣以外,和從前林謹容在陸家過的每一個年沒什麼區別,林謹容成日跟著林玉珍出門拜年做客,或是在家接待上門拜年做客的親眷們,把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正月十二,陶氏使人過來接她回去,卻是離家幾年,從不曾歸寧的林謹音與陶鳳棠一道,抱著獾郎來拜年了。
林謹容喜不自勝,早早稟過林玉珍,與陸緘一道回了孃家。獾郎已經滿地撒歡,見了人也不畏生,彎著一雙酷似林謹容的眼睛逢人就笑,不過是在拜見的時候聽人介紹了陸緘一回,便記住了,姨父叫得甜糯清楚不說,總圍著陸緘打轉。
陸緘喜歡他聰慧討喜,給了一對玉璧做見面禮,又再三強調:“這孩子生得真好,這雙眼睛像極了阿容,性子也好。”語氣裡由來就有幾分豔羨。
“妹夫這是誇我家獾郎呢,還是誇阿容?”林謹音聽得明白,含笑戲弄了陸緘兩句,輕碰一旁的林謹容,小聲道:“看見沒有,想要自家孩兒了。”不等林謹容開口,便招手叫獾郎過來:“過來,娘問你。”
獾郎懷裡抱著個金燦燦的大橘子,笑嘻嘻地跑過來,歪著頭道:“娘要問什麼?”
林謹音瞟著林謹容和陸緘,笑道:“我問你,你四姨什麼時候給你添個小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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