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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的意識是清楚的,但身體僵硬,醒不過來。
灰暗的畫面告訴顧安,這是夢境。
顧安看到熟悉的街景,稠密的樹枝,稀疏的人群,灰黃的背景。
不遠處建築物密集而頹舊,烏雲已經飄來,街上鬆散響起幾聲車笛。
有個男孩,男孩的臉很模糊,但顧安似乎很清楚這是誰。男孩就在人行道上徘徊著,似乎在等待著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街角出現一個白衣的女孩。
顧安攔住女孩,焦急地解釋著什麼,但女孩沒有任何反應。
“你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
女孩只留下這一句話,毫無顧忌地離開,眼裡淨是不屑。
一時間,雨已落下,白天的街上不會有燈光,代替的只有電閃雷鳴。
在雨中,男孩痛苦地嘶喊著……
“你怎麼了?”顧安終於被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叫醒。
顧安睜開眼,檯燈發出昏暗的光,衣架的影子在暗光中微微顫動。
“做噩夢了。”顧安起身,揉揉頭,拿起床邊的水杯,輕嘆一聲說道。
說完後,顧安突然感到背後發涼,寒毛豎立。
這是哪裡?自己怎麼會睡在這裡,說話的是誰,怎麼會在自己身邊?
顧安猛地回頭,只看到趙依的臉,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你是我最喜歡的玩具。”
一陣瘮人的笑聲想起,像是有無數觸手纏繞,把顧安拉向無盡的深淵。
“不要!”
隨著一聲叫喊,顧安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白色的光線有些刺眼,是李維域他們手機的手電筒,顧安像是被聚了光一樣。
“怎麼了呀,夢到鬼了?”李維域打了一個哈欠,用一種熱鬧不嫌事的腔調問道。
顧安沒有說話,狠狠咬了一下手指。
“哎哎哎,沒事吧,這是被鬼上身了吧?”李維域看到這樣的情況,想去關心一下顧安,但脫口而出的話顯然沒有太過腦子。
顧安感覺到了疼,確認這不是夢,才緩緩說道:
“沒有夢到鬼,剛剛知道自己在做夢,就是醒不過來,那種感覺好難受。”
“這是鬼壓床了?”劉蓬悠悠地問。
“鬼壓床?”顧安只是聽過這個名詞,但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有鬼壓著你身子不讓你醒來,你是不是做什麼不乾淨的事了?”劉蓬越說越神秘,像是要把聲音裝進袋子一樣細。
“停停停,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李維域有些急了,慌忙想要打斷劉蓬的發揮。
“哎,逗你的,其實就是清醒夢了。”劉蓬收起不正常的聲音,慢慢說道。
“清醒夢?這又是什麼?”這實在觸及到顧安的知識盲區了。
“哎,就是感覺自己已經醒了,但是又沒完全醒,控制不了身體,繼續做夢。”劉蓬解釋完,又補充道:“可能是軍訓太累了,注意休息就好了。”
討論了一會後,寢室的燈逐一關掉,大家又重新進入睡夢中去了。
是太累了嗎?顧安想著。也許是吧,暑假已經放鬆了兩個月,突然又要忙起來,可能會有些不適應吧。
顧安想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漸漸睡著了。
清晨集合時,顧安原本在三連報到,二連長過來和三連長說了些什麼,便把顧安帶回儀仗隊方陣。
看起來三連長和營長那裡已經溝透過了,當然,在軍訓中需要管理的人數太多了,他們認識顧安是誰,也不會願意瞭解顧安會怎麼樣。
如果一定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人們之間的感情,是靠羈絆聯絡在一起的,沒有羈絆的友善,那就是善良或者禮貌了。
作為交換,二連負責人不能再由顧安擔任了,因為顧安是因為正步的原因被調走,再去做連隊負責人,也顯然會引起一些不滿情緒。
顧安對此沒有怨言,也自認為本就不該有怨言,二連長已經幫了自己這麼多,除了感謝,顧安想不到對二連長的其他情緒了。
新的負責人是那個被“上過螺絲”的男生,有一說一,自從那次被二連長“照顧”後,男生像是打通了軍訓的任督二脈,每項考核都能算是連隊的標兵,顯然是負責人的不二人選,這大概就是針對軍訓的所點的天賦吧。
當然這和顧安並沒有什麼關係了,對於顧安來說,他只是恰好見過這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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