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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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顧慮周全，聽聽他們的牢騷也許會有用處。”在和贏海威一起乘車回贏家老宅的路上，我們隨便聊了起來。

“海威，這種會我不參加也罷，反正我又聽不懂。小卿不在，我不過是個臨時替補罷了　，你也不必太認真。”

“恩，小卿……你不要太難過。”贏海威臉色沉了下來“她在上帝的身邊或許會更快樂。”

“上帝？　不是呀，小卿她……啊”

“李翱，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哦　，沒什麼，我是想說小卿她不是信奉佛教嗎？恐怕上帝他老人家未必會收留她。”

“SORRY，我忘記了。以後你慢慢會知道，這是個很奇怪的家庭，幾乎每個人的信仰都不同。”

差點把小卿有可能還活著的訊息說了出來，不過我到是真想看看說出來贏海威會有什麼反應？

“對了，海威。我剛才聽來聽去，似乎大家都在反對公司投資了什麼高科技武器的研究。怎麼回事呢？哦，當然，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

贏海威微微一笑，誠懇的說道，“我們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方便的。其實關於公司轉型，還有這個專案的投資，都是我父親一手促成的。表面上贏氏和雷洛一起合作開發常規武器和軍用飛行器。因為贏氏之前也一直在做民用航空，有這方面的基礎。最重要的是他們看好贏氏在亞洲的政府公關實力，想利用我們開啟亞洲市場。而我們也可以從他們那裡拿到進軍歐美軍購市場的通行證。”贏海威說到這略微停頓了一下，“贏氏也有屬於自己的核心專案，是一種應用到軍事領域的前沿遙感技術，但是一直沒有公開，甚至在贏氏內部也只有少數幾個人才知道。本來是由美國的童教授和小卿領導這個研究小組，童是美國知名的心理物理學家，因為和贏氏的合作，被美國政府吊銷了機密科研許可證。但是現在……李翱，我也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

沒想到贏海生很爽快，不過看來最核心的東西他也知道的不多。“那小卿秘密去婆羅洲又和這個專案有什麼關係呢？”

“我只知道，童子川為了尋找一種放射元素，幾乎已經走遍了世界各地。之前小卿和美國的度蘭博士已經去過一次婆羅洲，遺憾的是出了意外。而且原因很神秘，據說是只有一種擁有特殊神經能量的人才能進入。否則會被某種人類未知的神秘電磁波干擾大腦，做出不可思議的事。”

“呵呵，聽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很象贏小卿，怎麼都讓我感覺是在看科幻電影。”

“我只是個商人，只關心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全球防務市場的高額利潤才是我的興趣。不過象美俄中英這些大國政府確實都對神秘現象非常感興趣。我想這一方面是出於安全考慮，另一方面是要確保技術方面的領先優勢吧。你要知道，今天的神秘現象，也許就是明天的新科技。”

“可我還是不理解，遙感算是神秘現象嗎？　依據物體都會反射光譜的特性，利用綠光、紅光和紅外光三種光譜波段，就能夠探測水下、地下的資源。如果在古代，很多人會把它想象成傳說中的千里眼。不過現在遙感技術早就在軍事偵察、導彈預警，甚至氣象預報方面廣泛應用了。”

“你所說的遙感，是一種依據電磁波理論的綜合探測技術。感測器收集遠距離目標反射的電磁波資訊進行處理，並最後成像。而我們的研究專案卻有著本質不同。簡單說吧，我們都知道遙感系統必須具備感測器、傳輸裝置、資訊處理裝置這三個組成部分。但你不要忘記，童子川是個心理物理學家，他所研究的這種遙感技術，感測器並不需要一般的照相機、光譜儀、微波輻射計和雷達這些裝置，傳輸裝置也不用依靠衛星。可以說，他所需要的一切裝置，就是人本身。這也是最核心的部分。美俄兩國一直在競賽這方面的研究。而贏氏之所以敢投入巨資介入這個領域，是我父親相信童子川已經找到了突破性的進展。如果我們能將這一技術商品化，依靠雷洛的國際公關能力，很快就會掀起世界軍購的又一波浪潮。出於國家安全的考慮，我相信沒有哪個大國會甘心落後，那會使他們在現代戰爭中被對手遠遠甩在後面。我們會締造一個新的國防工業帝國！”

聽他說到這些，又讓激動了起來，語氣自然流露出嘲諷，“哈，戰爭，商人永遠是商人，和政治家一樣沒有靈魂。”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但——這只是生意。”

我明白他的意思，武器原本是被人類製造出來服務戰爭的，這種理論早就不和時宜了。剛好相反，現在某些人在為了生產武器而去製造戰爭。全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