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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別瞎說,這有國際友人呢。來,我給二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日本來的秦川君,秦川君是日本權威的歷史學家,研究領域跨越日本早期和中國秦漢時期的歷史。這位是胖……哦,鄂春來先生,鄂先生是做……金融行業的。”

胖子是不管心裡藏著什麼事,任何時候看上去都滿面紅光,意氣風發的那種人。他壓根沒理會秦川是個什麼身份,像個大將軍似得一揮手,笑著說道:“哈嘍,很高興認識。啥金融行業,我放高利貸的,秦川君如果有這方面需要隨時可以找我,一定優惠。中國人一分利,日本人嘛,嘿嘿。””

秦川熱情地伸過手來,和胖子那隻巨靈鋼爪一握,嘴角一呲寒暄道:“久仰久仰。”

“抱歉,讓三位久等了。”一個嫵媚的聲音說道。三人回頭一看,一位穿著顯得有些邋遢,手裡夾著一卷素描稿的女孩子從身後走了過來。

小紅說道:“我來為兩位介紹,這位就是我們今天的女主角,美籍華人,五月小姐。”

‘某畫廊’的老闆五月是美籍華人,據說還是位傳奇人物,本人即是畫家,同時也玩攝影。她很喜歡‘某’這個字,覺得這個字充滿了神秘、期待、甚至是*,所以有時她會用‘這人很某’此類半生不熟,不著邊際的中文,形容某個讓她感興趣的人。如同當初某老闆給她投資開了這間*,她並不清楚某些人會在某個時間走進對他們來說完全陌生的這扇門,而這扇門裡又有某些人在等著和他們會面,他們之間或許會發生某些奇異的事,於是起了個名字就叫做‘某畫廊’。好像今天她的三位客人,從某種角度來說便完全稱的上是不速之客。

秦川推了推鼻樑上厚重的眼鏡,仔細打量了五月一番,稜角分明的方臉盤,襯上一對大眼睛,身材算中上,氣質很難形容,有些飄忽,又總像帶著一絲疲倦。有些人即使你素不相識也會給你一種值得信任的感覺,五月便是這種人。

秦川喜歡研究歷史,研究哲學,是個很嚴謹的學者。中國古人說了許多有哲理的話,其中有兩句是他最欣賞的:‘以史為鑑可以知興衰’和‘面由心生’。他常說,好的歷史學家都應該是預言家,而一個人的五官是無法模仿的,它是一個人所有過往心理歷程的生理體現。

像中國相學裡的《麻衣神相》、《柳莊相法》、《水鏡集》之類著作他也都有研究,因為當他浸淫西方哲學幾十年,有一天突然發現,許多所謂的前沿理論,其實都是在拾中國往聖絕學的牙慧,是中國人早就玩膩了的東西。以前有些西方人總說‘中國人只會埋頭趕路,不會抬頭看天’,他認為那是錯的,中國人的問題不在於想的不夠,而恰恰是想的太多。

殷玉紅朗聲繼續說道:“雖然我們來自五湖四海,互相都不認識,卻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聚在了一起,也就是那件‘國寶’。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may,請你先來介紹下大家今天見面的因緣好麼?”

小紅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五月看來也極為爽快,隨手點燃一顆香菸,沒用任何鋪墊直接切入了主題:“其實我是北京人,美院畢業的。幾年前我以留學生身份去美國闖世界,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那裡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哼,可惜我生活在地獄裡。事情是這樣,由於一直沒有好的發展,從去年開始我經常會去華盛頓公園靠給路人畫肖像畫賺些小錢。有一天,我突然接待了一位自稱Z先生的老年男性,他的舉動非常怪異。請相信,我這麼說是完全有理由的,因為這位老先生找我的目的既不是讓我為他或他的家人畫肖像,也並不想讓我提供性服務。而只是讓我畫一本‘書’?”五月熟練優雅地彈了彈菸灰,繼續說道:“那是一本相當古老的書,大概裡面每頁的內容只寫了聊聊數語,並且是完全無法理解的文字。他讓我按照他的口述畫出我理解的東西,更加奇怪的事,這本書非常古怪!”五月說道這裡,像是眼前見到了極為恐怖,或是超出人類智商所能理解的景象,拿煙的手甚至微微顫抖了一下,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前傾,呈現出人類原始本能的自我保護姿勢:“每當我按照他的口述畫完一張圖案,便發現,那景象都是、都是人類歷史上曾經真實發生過的災難,而年代顯然沒有這本書久遠!”

這時那位一直認真聽講的秦川君打斷了她的描述,插話道:“may,書有可能是假造的,也許根本是某個別有用心的現代人開了個玩笑。”

五月沒有過多分辨,眼睛盯著他說道:“那你怎麼解釋這個?”說罷拿出了一張素描稿,攤在大家面前:“這是不久前東南亞發生的那場災難,在我畫這幅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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