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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廳,旱冰場繞著走,連放學回家都提心吊膽的。老勸他爸往河東搬,因為大鄂和李翱都住那片。就算在仇黨生鬧的最兇那時候,也沒敢踩過反修大橋。同樣大鄂也不敢輕易往三中晃悠。雖說兩個都是狂人,但還沒自信到送上門任人宰。
後來還是李翱說,“仇黨生就是個瘋子,三寶這麼提心吊膽也不是辦法。他現在越沒動靜我越擔心,肯定是憋著想玩陰的呢。得想想辦法。”
三寶愁眉苦臉:“啥辦法呀,再這麼下去我早晚神經了,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李翱心想也是,說道:“有道理,還不如來個痛快的。明天我去會會他。”
他這人一旦決定了的事,八頭牛也拉不回來,誰勸都沒用。而且他分析自己去最合適,因為大鄂和仇黨生仇結的太深,去了等於找死。而他因為對三寶以前欺負仇富貴的事也很不滿,所以一直沒跟黨生起正面衝突。
那天中午,李翱穿了件黑色三緊皮甲克,戴了個鴨舌帽,懷了揣了把當時最流行的彈簧刀,玩了把單刀赴會。
當他說明要講和的來意,黨生陰笑了兩聲說,“早聽說你挺有馬力,今天我還真開了眼了。放心,我黨生子再混蛋,可恩怨分明。我跟你沒過,談不著。這次你就回吧,少管閒事,下次再讓我在三中看見你,別怪哥們手黑。”
李翱扶了扶鴨舌帽,故作沉穩:“這話就不對了,三寶再錯還是我兄弟,我來找你不算是管閒事。”說到這,四周圍著的幾十個黨生的同學紛紛從懷裡往外拽小斧頭,罵罵咧咧就要動手。黨生到又大將風度,一揮手,“都他媽別給我丟人,不斬來使懂不?要動手也是我跟他單挑。”
李翱要得就是這話頭,接著說道“冤家易解不易結,我先替三寶道歉了,你們兩的過節,我承認是他先錯,改天讓他當面給你賠罪。我來是想息事寧人,鬥下去對誰都沒好處。”他知道仇黨生要得是面子,他主動當著黨生手下兄弟的面道歉,就是要給他臺階下。他道歉也就等於是大鄂三寶一起道歉。其實黨生子和三寶打了這些年並沒有吃虧。打不過大鄂不算丟面子,因為當時大鄂是公認的單挑無敵。最狠的一次是被黨生手下二十幾個帶著傢伙的小兄弟把他和三寶堵住以後,硬是讓他赤手空拳奪刀砍出一條血路,對方七八個掛彩,他身上就破了幾道皮兒。雖說這和那幫人心不齊容易打散有關,但他的兇悍卻是有目共睹的。
黨生子當時說道,“好,今天你只要把我撂倒,我和三寶那篇就算翻過去了。”
李翱琢磨不能當面給他難堪,在他的地盤上,打贏打不贏都不是上策,便裝模作樣地打哈哈:“行啊,你要是有興趣切磋,我一定陪著,咱就當玩玩。不過在這打好象不太公平,不是信不過你,是我心理壓力大呀。這麼著,就咱兩人,明早六點,體育場不見不散。”
從那天早上體育場回來後,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管誰輸誰贏,李翱、大鄂、黨生,後來成了過命的朋友。三寶當眾擺酒認了錯,可黨生子脾氣有點擰巴,一直還是瞧不上他,但對大鄂李翱卻是實心佩服。黨生愛喝酒,可一喝就多,有時犯起病來象是發狂,拿腦袋撞牆。這時候從來沒人敢惹他,只有大鄂和李翱能治的了。但輟學後他正式混了社會,之後李翱考上了哈理、大鄂跑路去了北京,他身邊再沒什麼人能勸他。喝完酒經常連自己手下小弟也照打不誤,而且下手忒黑,慢慢把人都得罪光了,仇家也是越來越多。
最後終於在一次獨鬥群狼的火拼中,把人砍成了重傷害,自己也殘了只左腿,成了踮腳。向秀一直等這機會,放話讓人把他做了,抓回來至少也得判十年八年。還幸虧他見機得快,看出苗頭不對,就在李翱離開北京出國那段時間,聯絡上了北京的大惡。
可他的性格到了北京依然沒改。北京的黑社會辦事其實很少真正動手,北京話講盤道,帶人去大都就是撐撐場面。可就因為他,多少次可以簡單擺平的事都被鬧得不好收場。本身他已經是在逃犯,腦子有病又經常犯混,連累大鄂最近經常被白哥數落,說他連自己小第都管不好,哪找這麼個死活不起的爛鬼。大鄂見勸他不聽,想狠修理他幾次,把他打怕了沒準能救他,可見他腦子有時根本不清醒,撞牆的模樣也實在很慘,畢竟是自家兄弟下不去手。
一次他又惹了禍,出去辦事時車裡明明只裝了兩隻鎬把,收帳的時候他覺得人家對他不夠恭敬,順手從褲腿裡掏出把卡簧,還沒等大惡看清,一刀差點把那老闆砍死。後來白哥怒了要剁他一隻手。大哥發火誰也不敢勸,大鄂替他死抗,被白哥破天荒罵了幾句,結果他一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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