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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徽審視著面前虛弱蒼白的女子,被她算計了一回,自是不會將她小瞧了去,她裝可憐,扮柔弱,固然讓人心軟,但也絕不會被她給騙了去,私下裡留著戒備。

可這美人兒美眸含淚,方才一番亦是被他折騰得夠嗆,生了憐惜之心,即便她生出再多么蛾子,只那蠱毒一樁,諒她也越不過他的五指山。

微微放心,看她的眸子也就多了幾分真切的關懷,到底是自個兒看上的女人,斷然沒有不近人情到往死裡整的道理,女人嘛,只要她乖乖聽話,寵一寵也沒什麼干係。

“既然身子不爽利,就好好歇著吧。”將她放平,替她蓋上被子,一貫剛硬的線條也柔和了幾分,“待休息夠了,再進便是。”

赫連真哪管得他,身子確實虛弱得緊,便沉沉睡去。

這睡也不安穩,既然暈船,自然得有暈船的樣子,臉色愈發的蒼白,胸口也難受得緊,睡不到一時半刻,便跌跌撞撞下床想要嘔吐,反反覆覆的折騰,最後還跌倒在地上,連起身也難。

如此過了三日,愈發嚴重,司馬徽也就信了,暈成這般,想來是不會水了。

大夫來診過,即使覺著奇怪,可人好好的姑娘臉色蒼白到透明,渾身無力,奄奄一息的模樣又不像作假,更何況,這暈船的毛病,原本就診不真切,既是暈船,便開了些方子,倒也有模有樣。

赫連真癱軟的被司馬徽摟在懷裡,虛弱道:“再這麼下去,我怕是沒命到鄴齊了。”

司馬徽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沉思了一瞬,只怕改走陸路,這女人又該有恁多心眼兒了,暈船成這般固然難受,但總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別胡說,我不讓你死,你便是自個兒想死也難!”

口氣雖然霸道,手上的動作卻愈發溫柔起來,又吩咐下頭的人,好好替她調理,上心的伺候。

見懷裡的女人又沉沉的暈了過去,難免心疼兩分,“你忍著些,到了鄴齊,我就替你解了這蠱毒。”

赫連真暈過去自然沒法搭理他,司馬徽說到這裡,不免想起這蠱毒原本該要了李墨小命,不曾想卻被她給擋了去,攪了他原本的計劃,著實可恨,如今受這苦楚原也活該,可這樣的女子,想來也是情深之人,若不然,怎捨得拿命去換?如此,又讓他微微有了妒意。

底下的人有事稟告,便請走了司馬徽。

待他離開,赫連真倏地睜開雙眼,凝神聽了聽遠去的步子,確定司馬徽走遠,這才翻身下床,哪裡有方才的羸弱不堪。

她這間船艙,處處有人把守,若是鬧了動靜,只怕司馬徽立馬就會發現。

不過,她挑眉一笑……

來到窗邊,探身出去,雖是一江春水,可到底有幾分寒氣,她這身子,只怕受不住,如此這般,卻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她利落的翻到窗上,一點一點的往水底而去,半點動靜也無。

她整個人躲進船底,不敢輕舉妄動。

果然,輪班的侍女已經發現了她的失蹤,上頭腳步雜亂,想來都急了。

司馬徽趕到的時候,見著無人的船艙,氣得一巴掌甩在了侍女臉上。

既然這女人如此不安分,一次兩次算計他,可就別怪他心狠手辣,拿出短笛吹了起來。

赫連真忍著疼,仍是不敢鬧出動靜,實在挨不住,便用髮釵往自個兒手臂上刺,因此狠狠得吃了幾口水。

司馬徽!她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只怕再吹下去,她逃離了這男人,也會葬身這江河。

“王上,這會子功夫,只怕姑娘已經逃遠了,我們追上去,或許還能捉住她。”

司馬徽氣惱的摔了玉笛,眼底閃過狠戾的光芒,總有一日,他要讓這女人身不如死!不知好歹!

“不過是個區區女子,也值當寡人費心思?等著吧,大黎早晚會落入寡人之手,到時候,再收拾她不遲。”

船隻繼續向前駛去,赫連真終於放心,知道自己這一遭算是逃出生天了,整個人朝著水底隱去,直到大船離開,才拼命的冒出頭來,艱難的朝著岸邊游去。

終於,體力不支,在爬上岸的那一刻,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

***

她再次醒來,已不知過了幾日幾夜,因著上岸的地方偏僻,少有人煙,她仍是孑然一身,春雨綿綿不知下了多久,整個人亦是乏力,餓得眼冒金星,摸摸額頭,燙得厲害,鼻子突然一酸,覺著甚是苦楚。

搖搖頭,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的往城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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