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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岔子才好,若是晚了半日……
她起身,開啟衣櫃,翻了一身丫頭的衣裳換上,又塗黑了臉,這才開啟房門大模大樣的走了出去。
後院里人來人往,很是忙碌,她早已熟門熟路的轉了好幾圈,又摸到前庭,賓客雲集,她拍拍額頭,恍然想起,今兒個原是她母親的生辰。
適逢左相領著幾名客人過處,她趕緊埋下頭,端著托盤走路。
忽覺一道凌厲的目光定在她背後,她警覺間,雖然不適,卻越發自然,對著過路客人唯唯諾諾點頭哈腰,直到轉過廊柱,沒了那視線,才貼著柱子鬆了一口氣。
她側過身子,望向方才凌厲目光處,只見左相身邊立著一位健碩的男子,大約三十來歲,濃眉大眼,膚色偏黑,雖然穿著一身錦衣玉袍,作了商人打扮,但那渾身上下散發出居高臨下的氣勢並非一般人所有,且,那雙栗色的眸子裡,掩埋下的乃是勃勃野心。
她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卻不想,男人那栗色的眼眸微閃,盯著她的背影,揚起一個意味的笑容,帶著狠戾。
赫連真繞到廚房打了一盆水,睡了一夜,今早瞧著李墨微微出了汗,他那般愛乾淨的人,想是不能忍受的。
仍是埋頭卑微的模樣,路過後花園的時候,不妨眼前出現一雙長靴,她撞上了一堵堅/硬而寬厚的胸膛,鼻尖疼得厲害,連帶盆裡的水也漾了出來,潑灑在兩人身上。
不是躲不過,而是,當她意識到男人的氣息,已覺危險,這般情況下,她怎敢露出馬腳。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忙不迭跪下,這番,可是實打實屈了她那雙金貴的腿,顫顫巍巍磕頭認錯,暗自咬牙。
長靴移動,卻是更靠近了她一步,她的眼簾裡只瞧見那垂下的錦袍上的暗紋,男人強大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下巴被兩指粗魯的夾住,抬起,她被迫仰臉,眸子裡氤氳著淚光點點,似乎害怕到極致。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手上力道並未鬆了半分,反而用帶著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的面板,帶了力道,似乎想要發現些什麼。
赫連真心頭微驚,幸好她用了藥水,否則,只單單憑著妝色,必是逃不過的,這男人,從哪來,做什麼的,那一身上位者的氣勢一般人少有,她也不過在老狐狸同李墨身上瞧見過,而像他這般沒有半分收斂,自信霸道,她未曾見過。
“奴婢…奴婢小桃。”
“小桃?”男人似乎不信,只輕笑一聲,手上的力道愈發大了,“哦,做什麼的?”
“奴婢是阮姑娘的丫頭。”
“丫頭?”男人玩味兒的瞧著面前女子抖如篩糠,長得倒是挺漂亮,就是面板暗沉了些,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從她豐滿的胸至平坦的腹,目光灼灼似火,雖然只穿了三等丫頭的青色布衣,但那窈窕多姿的曲線,仍是掩藏不住。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男人空著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的曲線摸了一把,嘴角含笑,手感甚好,果然是個尤物。
赫連真如遭雷擊,除了李墨外,這還是生平第一遭被一個男人如此輕浮過去。
她眼裡含了怒火,硬生生的掩了下去。
她表情極快,但仍是被男人捕捉到。
因著赫連真不悅的別過臉,脖間白皙柔嫩的面板便露了一截,男人眸光變換間,唇間的笑意越發深厚。
“小桃兒,你可真是——”
真是什麼?
赫連真正疑惑,只聽刺啦一聲,她的衣襟竟是被男人大力撕碎,露出點點雪肌。
“你想做什麼,登徒子!”
這把火終於將她點燃,何況,她本就不是一個忍得的人,小臉上滿是不悅同厭惡,想要出手,卻顧及李墨,便猶豫了一瞬,只這一瞬,她整個人卻已經被男人給制住了。
“還有爪?”男人瞧清了她未出的動作,俯下身,靠她更近,“小桃兒,你可真是有趣,很難有女人對我的胃口。”
話落,竟是一口咬上了她暴露在外的鎖骨,用了力道,狠狠的吸了一口。
赫連真咬牙切齒,腦子裡的引火線瞬間點燃,轟隆一聲,在腦子裡炸開,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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