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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隨著案桌上的茶盞摔落在地的是一身茜素紅牡丹曉月宮裝的赫連真。
赫連真跌倒在地,低著頭,看不出絲毫表情,她捂著臉,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挨巴掌,滋味並不好受,目光裡閃過陰狠,終是淡了下去。
殿裡的宮人早已被揮退,這當口無人攙扶她,她撐著案桌站起身來,對上暴怒的男人。
“父親。”
“別叫我父親,我可沒有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女兒!”左相仍是怒不可竭,“你最好為你昨日那番有個合理的解釋,若不然……”
他越想越怒,從她成為太后以來明裡像是在對付小皇帝,實際上栽跟頭的只有他,想起那些傳言,他重重哼了一聲,既然能捧她做太后,自然也能拉下她!本以為這個女兒是個爭氣的,若敢背叛他……他冷哼,不介意讓她去同那個一無是處的赫連馨作伴!
赫連真自是曉得面前的男人對她起了疑心,就算是她巧舌如簧說到天上去,終是不可能如往常那般再信任。
今日早朝的事她也是聽說了的,她驚得半天沒有合攏嘴,她果然是小瞧了李墨。
左相用荀王妃之計害帝王失德,他便將計就計,讓荀王妃反咬一口,只怕在那晚,他早已收服了荀王妃,之後一切,全是做戲給他們瞧。
她冷冷笑,就說嘛,棲雁閣的事,就算傳得再快,也斷不會在半夜傳到她這裡,分明是有意為之,李墨那樣的人,又豈會中了那般淺顯的美人兒計。
可嘆她,關心則亂,更襯了李墨的意,一來試了她的態度,二來隔閡了她同左相,三來,杖斃宮人逼死荀王妃這等齷齪血腥之事,根本不用沾到他手上,自有她這個心狠手辣的太后代勞,整樁事兒,他倒是撇得乾乾淨淨,又砍了左相的左膀右臂,高,委實高明,她不得不歎服。
她動了動嘴唇,牽引了臉頰火辣辣的疼,“父親,我若不這般做,恐怕今早荀王妃指認之人便是你了,昨夜父親停留在棲雁閣附近,有不少宮人瞧見,你只當皇帝中了你的計,卻也太心急,他豈是這般好算計的,若不然,眾皇子中,先皇豈會傳位於他!再者,今日荀王妃的指認避不可免,我杖斃了知情人,也就沒了人證,尉遲術到底是二品大員,皇帝就算再恨,也斷不會聽信一面之詞處置,這般,也算是保全了他。”
見左相神色稍緩,赫連真聲音有些委屈,“父親不分青紅皂白便給了女兒一巴掌,女兒著實委屈,女兒是赫連家的人,又怎會吃裡扒外,父親屈得女兒好沒道理。”
左相雖然板著臉,到底有些動容,她這番解釋倒也過得去,卻也多了個心眼兒。
到底是看重這個女兒的,緩了語氣,“你明白最好,莫要學你那不爭氣的阿姊動了情意,你是個聰明的,自然曉得後果。”
說完,拂袖而去。
赫連真深呼吸一口氣,阿姊,若非成為棄子,又怎會這般逝去。
她有些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迷茫,進宮六年,替阿姊除了容妃,誅了沈皇后,甚至算計了先皇,卻始終沒曾想過,這裡頭竟有父親的推波助瀾,聽之任之。
動了情,便只有死路一條麼……
***
夜了,赫連真倚在床頭,手中執了一卷書,卻是一字也未入眼。
窗欞處有細動傳來,喚回了她的神志。
目光移向窗戶,那一身明黃長身玉立的男人便穩穩的立在了視窗處。
臉頰疼得厲害,可這會子她只想發笑,這男人竟是翻窗戶也這般風度翩翩。
男人幾步踏了過來,仿若閒庭信步。
她微微低頭,將有些微腫的臉頰隱在背光處。
鳳床一角陷了下去,龍涎香夾雜著隱隱的檀香撲面而來,下巴被抬了起來,微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疼痛的臉頰,力道有些大,她呼痛了兩聲。
“皇上是來瞧哀家笑話的麼?”
她冷冷的笑,伸手掰開他鉗住她下顎的手指,卻未能如願,反而力道又加了幾分,她感覺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這才發覺面前的男人有些不對勁兒,疑惑的對上那雙清冷的眸子,裡間冰天雪地,暗含刀光劍影,她似乎隱隱感覺到了這男人從內至外散發出來的——殺氣。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愣愣的瞧著他,輕喚,“皇上。”
男人聞聲,似乎清醒過來,冷冷的打量咫尺間五官精緻到妖嬈的女人,手上力道又添了些,瞧見那盈盈目光,裡邊兒滿滿都是散著戾氣的他。
倏地收回手,將赫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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