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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務朕自會著人替你分憂,湛王妃已在來京途中,很是惦念,郡王可要好好保重身體,莫要讓太后同朕時時掛心。”

這樣一番連消帶打,架了湛王的權,扣了他的人,明上冠冕堂皇養病為由,實則監視為質,甚至禍及湛王妃。

赫連真無法坐視不理,終是啟唇,端了太后的架子,“湛王有過卻也情有可原,皇帝小懲大誡一番便是,何至於動怒削其爵位,且湛王由來病弱,濟州山清水秀也好將養,何苦留在帝京受政事所累,皇帝萬壽已過,藩王長久滯留京中終不妥當,哀家的意思,便送湛王回濟州,也免了王妃的車馬勞頓。”

一時靜悄,李墨沉著眉,並未言語,只是本就清冷的表情愈發下了幾分,心中冷笑連連,如此維護,話卻漂亮得緊,讓人拿捏不了半分錯處,還沒回宮,便又同他虛與委蛇,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兩人僵持間,幾枚暗器以迅雷之勢朝兩人射/了過來,眾人驚呼。

李墨輕易閃過,倏爾臉色驀然大變,手指截住兩枚,旋身擋在還未反應過來的女人面前,悶哼一聲,身子一僵,隨即軟了下來,整個人撲在女人身上。

赫連真承受不了重量,兩人雙雙倒地。

阿凝反應過來,刀光劍影一過,那身負重傷拼著最後力氣灑出暗器的燕雲騎已然身首異處。

“赫連,你的心當真如此偏妥。”方才受了內傷,現下又替她擋了暗器,傷在要害,可即使到了如此地步,男人終究道出了心頭的鬱結不平。

從他口中溢位的血跡不斷滴落在她身上,而男人胸口處血跡亦是不斷蔓延,染了一片,她突然間失了力氣般,無法推開身上的男人,抓著他袖子的手微微發著抖,“李墨……”

“赫連,愛上我真的就這麼難麼?我到底哪裡比不得李湛,比不得他?”

底氣已然不足,氣息急促而無力,他的質問那般的蒼白,表情卻又悽楚黯然,這年輕帝王,要江山,運籌帷幄,百般計謀,千般算計,卻義無反顧替她擋住血雨腥風,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李墨,那樣純粹而不摻異色的情愛,如同起初那幾年般,在心驚心懼的同時,又怎能抵擋住那魔怔,她早已棄械投降,否則,她那樣的心性又怎會冒著危險替他生下惜貝。

赫連真,這個男人愛慘了你,即使如今沒了從前的記憶,又有了帝王的枷鎖,可他能為你出生入死不是麼?信他一回又何妨,放任自己一回又怎樣,六年,便這般不清不楚過了,還想繼續欺負他下去麼?

見她白著臉閃了神,失望之色從男人臉上一閃而過。

這番是切切的痛楚,“罷了,便是這般死在你懷裡也足了。”

“不要胡說!”赫連真急急忙忙用手堵他的唇,眸間隱隱閃著波光,“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馬上去找大夫。”

她總算聚起力道,想要扶他起來,李玄等人見狀,也著了急,連忙過來搭把手,卻被李墨推開。

一貫冷清嚴肅不苟言笑的帝王這時卻是拗了起來,伏在赫連真身上,喘著粗氣,執拗的索要答案,“赫連,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李墨。”赫連真深吸了一口氣,淚水滴入鬢間沒了蹤跡,只留下兩道淺淺的淚痕,她揪著他袖子的手變為擁抱,兩人耳鬢廝磨間,她的聲音低低淺淺,又似嘆息:“怎麼能不愛。”

嘴唇張張合合,聲音卻低小如蚊蚋,別人不清,李墨卻是滿足的勾起了唇角,似乎百感交集,又擔心她耍賴,忙道:“你說過的,你愛我,再不能變卦,你是愛我的,愛我的……”

終是抵不住,沉沉暈了過去。

太后皇上在私語些什麼,隔了距離的眾將士不清楚,只知他們的皇上替太后擋了暗器,性命垂危。

眾人亂成一團,只李湛愣在原地,再不是和顏悅色,反而俊顏添霜。

他步步為營,寸寸計較,不敢有半點行差踏錯,苦心籌謀這許久,費了這等人力物力,卻是抵不過李墨一出小小的苦肉計。

微微苦笑,又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來,攤開絹帕,血紅點點,他豈非沒用上這苦肉計?可她只是心疼,比不得對李墨的心滯,從來,她便沒為他掉過一滴淚……

這便是因為所謂的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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