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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該出發了。”外面傳來恭敬嚴肅的聲音,應該是大內侍衛。
“嗯。”李墨淡淡應了一聲,收起方才同赫連真調笑的模樣,牽起她的手出了房門。
“我們去哪裡?”赫連真問,見自己一身男裝,略微有些不爽,難道她穿女裝就見不得人麼!
這著實屈了李墨,就她那妖精似的小模樣兒,不藏著掖著,指不定桃花一朵又一朵。
李墨緊了緊她的手,聲音輕柔:“去荊州。”
驀地,赫連真的腳步頓住了,李墨轉身看她,帶著不解。
赫連真指著身後跟著的大內侍衛,手都顫抖了,她咬牙切齒問出聲:“昨晚,在門外的是他們吧?”
什麼殺手,什麼危險,什麼演戲,都是他孃的放屁!
她冷冷出聲,頗為不堪,“你就這麼喜歡讓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肖想是不是?”
昨晚被這麼多男人聽牆角,跟剝/光衣服被這群男人看去有什麼區別!這般算不算委屈?看李墨的眼睛便多了幾分恨意。
“我沒有。”李墨攤手解釋,想要靠近一些,赫連真卻狠狠踢了他一腳,恨恨跑開了。
那一腳使足了力道,膝蓋微微發疼,他不悅的蹙了蹙眉,昨晚是騙了她,可哪裡不堪到如此地步,不過是個情趣,對於她,他恨不得將她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到,怎麼還會故意讓她將所有的媚態都展現給別的男人看,且,誰有膽子敢聽他的牆角?
“主子……”
身邊侍衛叫他,李墨才回了神,冷哼了一聲,邁著步子威嚴的離開。
剩下面面相覷的侍衛們,他們不認得赫連真,只是認為是哪宮娘娘,沒想到脾氣這麼大,竟然敢對著皇上吼,而且她指責的那些事情皆是莫名其妙,昨晚他們奉旨護駕,卻被皇上命令塞住耳朵,難道跟這件事有關……
因為這事兒赫連真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待見李墨。
李墨自知理虧,好脾氣的哄著遷就著,對於赫連真時常甩臉子給他看的惡劣行徑,縱之任之,有幾分寵溺的味道。
赫連真說不騎馬,他便拉下進度弄了輛馬車,赫連真不許他動手動腳,他便規規矩矩的坐在馬車裡批摺子看兵法,口裡娘子長娘子短,只要是赫連真的要求,他基本上個個滿足,除了——強迫她穿男裝!
赫連真拄著下巴偷偷打量閉目小憩的男人,一路寵著她的樣子,還真是不習慣啊不習慣,究竟在盤算什麼主意?美男計?啊呸!李墨那幾分姿色連小六子的七分都比不上,切!
濃密的睫毛突然扇了幾下,閉目的男人睜開眼,對上赫連真有些詫異鄙視慌亂的複雜表情,他問:“娘子,你‘切’什麼?”
“恩?”赫連真腦子轉了一輪兒,才想起方才自個兒情不自禁切出了聲,攤攤手,睜大雙眼,無辜解釋道:“沒…沒什麼啊,我有‘切’嗎?”
她十指亂絞著,不斷的動,臉上努力做出一片誠實的模樣,李墨瞭然一笑,學方才赫連真的樣子,撐著下巴道:“娘子,為夫方才雖然眼睛閉上了,可心還是明亮的,你一路上盯著為夫一共偷看了三十六次,最長的一次足足盯夠了一個時辰,你的表情當真是精彩,有困惑,有琢磨,有算計,還有……幾分狠厲。”
說到這裡,李墨收起笑容,對上朱唇微張表情驚訝的女人,親暱的摸摸她的腦袋,問:“為夫說得可對,娘子?”
赫連真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整個身子都有些發涼,惹了李墨,真的會死得很憔悴吧,這廝,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她一把拿開男人像摸小狗一樣的大手,翻了翻白眼,罵道:“神經病!”
末了,坐離李墨遠了一些,掀開簾子看外面來往的人流。
此處正是荊州,雖說夏日裡才有過水患,民不聊生,但現下,卻見市坊林立,往來頻繁,百姓穿戴光鮮,大街上連一個乞丐也沒有,比之帝京,也不為過。
赫連真的雙眼驀地放光,賊兮兮的眼珠子隨著某個移動的攤販而轉動。
“停車!”她叫了一聲,馬車聽話的停了下來。
她很是滿意,弓身就要鑽出去,手腕卻被握住了。
男人有些不悅的聲音響起:“去哪裡?”
赫連真掙了掙:“你放手,諾,我要吃糖葫蘆。”
說著挑開簾子,指給李墨看。
李墨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見不遠處有賣糖葫蘆的小販在叫賣,卻沒有如她的願鬆開她的手,只是對著外面的人吩咐:“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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