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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幫》讓《川幫》吃了一個大虧,還被丟人現眼的晃點了一次。
很快,這件事就開始在道上鬧得沸沸揚揚,新河區那邊都是各種各樣的歡欣鼓舞,都覺得《東北幫》給新河區長臉了,他們與有榮焉,而北建新區那邊就是一陣愁雲慘霧,罵聲不斷。
《川幫》你們都是傻逼啊?!被人晃點了還不說,竟然還被一個東北人單槍匹馬的殺了堂主,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你們那些看場的混子都是幼兒園的吧?!!這麼多人還擋不住一個沒用槍的黑社會?!!
可以說那段時間裡,北建新區黑道上的不少人都在罵《川幫》不爭氣,幾乎每天晚上在那些吃飯的地方,都能聽見有關於《川幫》的罵聲。
《川幫》是真的丟人丟大發了。
那天,在《東北幫》旗下的一家小飯館裡,幾個熟人湊到了一桌,喝著酒聊著天,表情很是不亦樂乎。
“走一個,大王,我敬你一杯啊。”白寶國拿著酒杯,碰了碰王慶山手裡的杯子,仰頭便把裡面的白酒給喝乾了,笑呵呵的說:“你牛逼,真的是寶刀未老啊。”
“王慶山,你不會是僱了人幫你吹牛逼吧?為什麼我有點不信呢?”陳百虎滿臉笑容的開著玩笑:“別人都說,《川幫》的二十多個人都讓你一個人給放倒了,我覺得不應該啊,那麼多人同時對付你,你有四隻手都忙不過來!”
“還是老虎瞭解我。”王慶山笑了笑,幫陳百虎倒了一杯酒,絲毫沒有裝逼的意思:“二十多個人圍住我,要是誰也不怕死,誰也不往後退,那麼死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不一定。”九龍東這個本不該跟他們坐在一起喝酒的人,此時就坐在椅子上,跟白寶國和王慶山緊密相連:“你的本事我清楚,你可以殺出來一條生路。”
王慶山只是笑,沒說話。
今天組織這一場酒局的人是王慶山,他給每個人打電話的時候,說的話都完全一樣。
“出來喝酒,想跟你嘮嘮嗑了。”
九龍東是最不可能答應王慶山邀請的人,但說來也怪,聽見王慶山要找自己嘮嗑的時候,九龍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王慶山不是那種玩陰謀詭計的小人,就算他要對付敵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放出話來,老子要搞死你,而不會藉機暗算別人。
更何況九龍東也想聽聽,王慶山今天究竟想要說些什麼玩意兒。
“從八十年代末開始,咱們新河區就一直處於被侵入的狀態。”王慶山把酒杯放下了,表情非常冰冷:“咱們一直都在被動反擊,打了幾場硬仗後,所有外區黑道都明白了,新河區不是什麼好啃的骨頭,這裡有一群護著地盤能玩命的野狗。”
聽著王慶山說起過去的這些事,九龍東跟白寶國他們都面面相覷了起來,然後都笑了。
那段日子可沒人能忘記,可以說,九龍東跟白寶國這一流的人,能真心合作抵抗外敵的機率很小,可那段時間,也就是九十年代初的時候,他們是真這麼幹過。
“你不是來搬救兵的吧?”九龍東問了一句:“搞不定《川幫》,要找我們拉偏手了?”
“沒。”王慶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搬救兵?你見我什麼時候搬過救兵?”
“那麼你是想幹嘛?”九龍東皺著眉頭。
“我說了,我只是想找你們嘮嘮嗑........”
王慶山嘆了口氣,很認真的看了看在場的人,說出了一句讓人意想不到的話。
“要不然,咱們幾個別鬥了,就這麼混下去挺好的。”
白寶國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慶山,問他:“你喝多了?”
“看樣子他是喝多了。”陳百虎的表情很複雜,似乎有些感慨。
“都不是小孩子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媽的,傻逼人說傻逼話啊?”九龍東擦了擦嘴,沒有繼續跟他們喝酒的意思了,慢慢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這話題我沒興趣。”
誰都沒有抬頭去看九龍東,而九龍東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大家都安靜了一會。
“王慶山,你真喝多了。”陳百虎憋了半天,也就憋出了這幾個字。
“不是,我就覺得吧,外面的危險實在是太多了,咱們城區竟然還他媽的內鬥!”王慶山一把捏碎了手裡的玻璃杯,血順著手指頭就滴了下來,此時王慶山的表情很是複雜:“我不明白了,真的,咱們有時候連命都保不住了,竟然還能有心思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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